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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自從賀正之從荊南回來之后,他在意賀正之的次數日益漸增。這等舉止,連他自己都琢磨不透。這不,晃眼之間,中秋便到了。宮內的酒宴自然是少不了的,后宮的妃子、皇子,太后都聚在一起,說起來自從過年之后,鮮少有這般聚在一起的時候。皇上勤政愛民,平日心心念念著江山社稷的,哪里有心思在宮內辦這酒宴?說來也是難得了。這中秋自古便是團圓的日子,一家子自然要聚在一起過才是。所以,這也是按著規矩來辦的。沒太過鋪張招搖,不過人人都心情愉悅,面上盡是笑顏。可皇上卻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也不知是否心思都在那些奏折上面。夜深,酒宴散了,蘇長策卻半點倦意都無,提著兩壇好酒出宮去了。又是自個摸到賀正之府上,結果竟是站在門外發呆。沉默了半晌之后,才抬起手來敲了幾下門扉。沒一會,門扉輕輕的開了,過來開門的毫無意外是賀正之。此時賀正之披散著秀發,肩上落了幾縷青絲,披著件單薄的外衫。見著來人是蘇長策,似乎有些驚訝,一雙眸子涌上莫名的情緒,誰也解不出來是何意。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這章好像應該在中秋的時候更?現在都要國慶了噗哎,小正之怎么看怎么萌【揍☆、君心難測賀正之的驚訝的神情稍縱即逝,一如既往溫柔似水的笑意,靜靜的望著蘇長策。蘇長策也沒半點尷尬,提起自己手中的兩壇好酒,“朕帶了好酒過來,就不知賀卿是否賞朕一個臉面了。”“呵,這臉面臣若是不給,那不就是拂了皇上的好意?”語畢,賀正之便是請了蘇長策進來。以前不曾覺得,如今蘇長策卻是覺得,賀正之此處,竟是格外的清冷。兩壇好酒放在院中的石桌上,蘇長策并沒有言明自己的來意,賀正之也沒有多問,兩個人不過相視一笑,對酌起來。兩人喝到一半,蘇長策驀然說道,“賀卿曾道有意中人,為何不直接迎娶,不然這中秋佳節,一人未免孤寂了些。”“呵。”賀正之只不過輕笑一聲罷了,飲了一杯烈酒,顯然并不想談及此事。“莫不是,賀卿的意中人已然……”蘇長策也不知自己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為何心情有幾分輕快,興許是飲了酒的關系,對自己的情緒有些模糊不清起來。“不,皇上誤會了,她在等臣……等著……”賀正之垂著長睫,輕輕笑笑的說著。月色有些朦朧,旁人看不清此時的他是欣喜的,還是寂寥。話說到一半,就沒有繼續下去了。待到蘇長策將視線轉過來之時,才發現賀正之竟已然醉倒在桌上,杯中的酒灑了一地。鮮少見過他如此失態的模樣。相比賀正之,蘇長策的酒量要好得多。不過他在之前宮里的酒宴上也沒少喝,這時也有些暈暈乎乎的了。他緩緩將手中的瓷杯放下,輕聲的,就像是喃喃自語,“等著么。”莫名其妙的說了這話,四下也沒其他人,賀正之也睡了過去,并未有人疑惑他這話里的含義。蘇長策站起身來,扶起賀正之便是往屋內走去。他還算是清醒,將賀正之扶到榻上,竟是替賀正之將靴子脫去了。若是旁人看到當今的圣上為他人脫鞋,恐怕要瞠目結舌。不過此時的蘇長策并沒有想那么多,他拉過一旁疊得整整齊齊的被褥,替賀正之蓋上。隨后,自己便是坐在軟榻旁。又是和上次一樣,賀正之在自己的面前沉沉的睡著,一絲防備全無。或許應該說,賀正之這人向來就沒有防備。他輕輕撫著賀正之柔軟的秀發,帶著幾分寵溺的味道。那總是帶著笑意的眸子,還有時常勾起清淺弧度的薄唇,此時此刻,竟是讓人覺得有些癡迷起來。指尖輕輕撫上去,發現這薄唇是溫軟的。驀然就在此時,蘇長策頓時回過神來,猛地從軟榻上站起身來,退開了幾步。雖說曾聽聞分桃斷袖,但他從未想過自己也會有這般的情愫。這時又偏偏想起太后曾說的那句話,君臣有別,萬萬不可太過親近。那時總覺得有些許不對勁,如今算是反應過來為何會如此覺得了。興許,這是皇帝第一次落荒而逃。蘇長策一夜未眠,待到天邊泛起魚肚白之時,才淺淺睡下。眼還未閉上多久,就聽到張福來在殿門外道,“主子,已然卯時三刻了。”眾臣們紛紛道今日的皇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也不知所為何事。想想最近的事情,進行都比較順利,并沒有能夠讓皇上如此憂心忡忡的。這可真是君心難測啊。當然,賀正之并不知曉昨日的事情,更加不會知道蘇長策今日為何會是如此神情,時而瞥他一眼,眸子里似乎有幾分復雜的情緒。蘇長策很快接受了自己對賀正之產生的這種情愫,不過,他只是自己默默忍受罷了。對著賀正之的時候,與以往并無二致,除卻有時會盯著看半晌以外。就連心思敏銳的賀正之,也沒發現皇上變得有些奇怪,當然,除了有時會盯著他發呆以外。眼看這天兒入冬了,下起雪來。多虧那時候賀正之使的法子,讓賑災銀兩撥到災民手里,今年才沒有傳來許多人挨凍受餓,在皚皚白雪之中去世的消息。看來,暫時不會有太大的事情煩心了。御花園旁梅園里的梅花,此時已然含苞待放,紅得似火,也算得上是在冰天雪地的日子里,給人一種暖意。待到過幾日有些許梅花開放之時,蘇長策便邀了賀正之來賞梅。有時候看到些東西,總想著賀正之能在身旁一同陪著。就如同賞梅這件事,也不算是大事,邀賀正之過來也只是想散散心罷了。用寒梅來形容賀正之的品性不太貼切,倒也不是說賀正之沒有如寒梅一般的清風傲骨,只是,寒梅顯得要冷艷得多,寒風獨自開,雖說是蒼勁,卻也顯得孤寂了些。這遺世獨立的感覺與賀正之搭不上,賀正之的脾性是溫婉若水的,柔柔淡淡的,興許那三月桃花能更為貼近一些。驀地聽到身旁有人輕咳了幾聲,蘇長策才回過神來。見是賀正之,便是問道,“怎么?這天兒是有些許冷了,你穿得這般單薄,容易染了風寒。”說罷,竟是將自己的錦貂披衣脫了下來,披在了賀正之的身上。“皇上的身子要比臣重要得多罷。”賀正之一笑,說著就是想將這披衣還給蘇長策,卻是被蘇長策阻止了。“朕自幼習武,身子自然比你要健壯得多。你好好穿著便是,莫要病了。”蘇長策神色認真,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