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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大統(tǒng),蘇長策繼位之后,荊南便也多了個王爺,封號荊南王。天下安定,作為南北交通樞紐的荊南自然日漸繁榮起來,可說并不輸于京城的繁華。十余名的侍衛(wèi)賀正之并沒有完全的都帶入荊南,反而是只帶了三名侍衛(wèi)一同進(jìn)入荊南。徐青是三名侍衛(wèi)中之一,楚凌卻是被留在了荊南外,賀正之給了他命令留在外頭侍衛(wèi)的權(quán)利。至于賀正之為何有此舉動,楚凌不知,徐青自然也是不知。徐青一直緊隨在賀正之身旁,臨出京之時,他們這些侍衛(wèi)都奉了陛下之命,要護(hù)得賀正之周全,不得有一絲一毫損傷。如今只有他們?nèi)穗S著賀正之進(jìn)了荊南,這重?fù)?dān)自然是大了許多。不過,賀正之還是與以前那般,溫潤柔和,也沒半點緊張的模樣。“先找個地方歇歇腳罷。”賀正之柔和的聲音驀地傳了過來,徐青略微詫異,滿心疑竇,經(jīng)不住好奇,才開口問道,“大人,我們不去荊南王府么?”“去,自然是要去的。這奉旨不遵的事兒,可擔(dān)待不起呢。”賀正之語速輕輕緩緩的,哪里有半點驚恐懼怕,倒好像是在說一句玩笑話一般。不等徐青再問,他又是續(xù)道,“不過,這事不急,先歇息會罷,趕了這么久的路,你們也該累了。”徐青雖然問了,可這心里的疑惑卻是越來越多。不過既然賀大人下了這個命令,他們便是尋了一家酒肆。雖然進(jìn)了荊南,卻沒有去拜見荊南王,這世上還有比這更讓人疑惑不解的事情么?這荊南王府明明就在不遠(yuǎn)處,就算是想要歇息,到了荊南王府之后,荊南王按照禮儀,自然會盛情款待,哪里用得著在酒肆里先歇息?當(dāng)荊南王府的仆從將這件事稟報給荊南王的時候,荊南王亦是疑惑不解,不知這賀正之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偏偏這賀正之是新晉的的官員,以往沒有打過交道,從傳聞中的寥寥數(shù)語,自然不可能摸得清楚一個人的脾性。所以,荊南王便是在王府里苦等一天,也不見個人影。恐怕除了賀正之自己本人,就沒個人知曉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遲遲到了第二日的清晨,賀正之才動身去荊南王府,他這在酒肆里拖了整整一天,也剛好讓荊南王在王府里苦等了一天。這擺架子的行徑,倒是讓人覺得惱怒。這擺明了是仗著當(dāng)今皇帝的寵愛,給了他荊南王一個下馬威。不然,說這世上有誰敢如此怠慢他荊南王?就算是當(dāng)今的皇帝蘇長策,荊南王怎么說也是長輩,他又如何會如此拖拖拉拉,直到第二天才施施然的出現(xiàn)在荊南王府?所以,便也對這賀正之沒有多好的印象。這才卯時一刻,這賀正之就突然拜訪,王府眾人哪里有個準(zhǔn)備,急急忙忙的將主子叫醒,為的就是迎接這代替天子來問候的臣子,賀正之。在這種情況下,荊南王自然不會有多好的情緒。但是,偏偏又發(fā)作不得,難不成要他質(zhì)問賀正之,為何到了荊南卻住在客舍里,不立即來荊南王府拜訪?這不就讓人知曉,他荊南王時時刻刻在監(jiān)視著這賀正之的舉動么。這天才剛蒙蒙亮,荊南王換了一身的衣服出來迎接賀正之。本以為這賀正之理應(yīng)是面露驕色,不屑他人的家伙。可真正見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此人眉目清潤,笑若春風(fēng)。“這時辰來叨擾,還請王爺多多見諒。”賀正之施施然的朝荊南王作了一揖,聲色柔和。可就算是這般,也掩蓋不了他此等故意為之的行徑。荊南王也發(fā)作不得,只好隨著他一笑,“哪里的話,天子早朝,不便就這時辰起么。”兩人寒暄了幾句,荊南王才讓賀正之進(jìn)了王府里來。作者有話要說:☆、寧可錯殺其實,荊南王昨日已然設(shè)宴準(zhǔn)備款待這賀正之,沒料這賀正之愣是拖到了第二日卯時一刻才到,這昨日準(zhǔn)備的東西,紛紛都只能退了,今日再重做。“皇上讓臣替他前來荊南問候王爺,不知王爺近來可好?”賀正之微微一笑,問道。荊南王如今雖然是不惑之年,身子卻也是硬朗,聽賀正之這么一問,他才回道,“本王平日在這荊南,也沒大事煩心,活得愜意自在,身子自然還算不錯。”賀正之但笑不語。荊南王見狀,便是挑起話題來,“聽聞,賀大人之前被任命為監(jiān)察御史,在云州處理云州土官廝殺一事?”“正是。怎么?王爺也知云州土官因仇怨廝殺一事?”賀正之一雙眸子盛滿了好奇,這話倒也聽不出是試探還是其他。“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自然是傳到荊南來了,想要不知道都難。”荊南王呵呵一笑,輕輕松松的帶過。賀正之唇角微勾,才道,“這事兒,說來也不過是些小事,不算得棘手。”頓了頓,他才續(xù)道,“王爺這么一說,臣倒想起一個人來。”“哦?什么人?”荊南王疑惑。“臣之前聽聞,皇甫鳳鷹此人曾是王爺幕僚,不知此時,可還在王府?”賀正之倒也沒有避諱,直接問了荊南王。荊南王心想,這賀正之果然是有目的而來,不然怎么平白的,皇帝就讓這人來探望自己?不過說來,哪里有人這么直接明白的問?荊南王暗自一笑,覺得這賀正之城府不深,說來也不過資質(zhì)平平,也不知蘇長策慧眼識人識到哪里去了。“此人以前的確曾是本王幕僚,可如今早已離去。怎么賀大人問起這人來了?”荊南王回答了之后,又反問了賀正之一句。“不妨事。只是臣與此人是舊識,之前在云州聽聞有人見過他,想起前塵舊事,便想要會上一會。”賀正之淡淡一笑,眉目微彎,宛若那夜深之時的皎白月牙,煞是好看。這直白得過頭,卻是不禁讓荊南王唇角一抽,面上仍舊平靜如水,“賀大人既然在云州時聽聞此事,那這人理應(yīng)還留在云州才是,怎么會到荊南來呢?”賀正之彎唇一笑,“王爺說的是。”隨后,他才補了句,“若是日后有緣,應(yīng)當(dāng)還能夠相見。”說罷,他將桌案上的瓷杯拿了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熱茶,不禁一嘆,“好茶。”聽他這么一嘆,荊南王才緩了緩,笑道,“這是上好的西湖龍井,前些時日好不容易才討來的。”“王爺如此待臣,真是讓臣惶恐。”賀正之急急忙忙將手中的瓷杯放了下來,站起身來,朝荊南王作了一揖。荊南王見狀,心想這賀正之也算是識趣一些,才擺了擺手,笑道,“你是替皇上來問候本王的,若是怠慢了,不便是等于怠慢了皇上?”“可臣子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