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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蘇長策又是說道,“罷了,你也未騎過,朕帶你馳騁一遭。”說罷,將賀正之圈在自己的懷中,手里緊握著韁繩,便是一夾馬肚。馬長長的嘶鳴了一聲,邁開蹄子奔跑了起來。“皇上,臣有些不適。”賀正之雖然強撐著泰然自若,可他的面色卻是出賣了他。再加上他也算是個實誠的人,將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之后,便是緊緊抿著薄唇。剛騎馬之人,會產生這等不適的感覺也實屬正常。蘇長策見狀,才稍稍拉了拉韁繩,將速度放緩了下來,“是朕疏忽,只是沒料,賀卿你還真與騎馬沒半點接觸。”本來以為再怎么不濟,也應該騎過馬,只是沒學會罷了。可看賀正之這等反應,明顯是連馬背都沒上過。不禁覺得心情大悅,平日這賀正之情緒不形于色,如今這模樣倒是有趣得緊。這速度放緩下來,倒也只是信步游走,賀正之才緩了緩,無奈一笑,“臣愚拙。”“愚拙什么,有誰生下來便是會的。”蘇長策這話也算是半分安慰,只聽賀正之一笑。蘇長策幾乎不曾與臣子有過這般親昵的接觸,這賀正之在自己的懷里,發間有一股清香,宛若那夏日滿池芰荷散發的淡雅香氣。“牽著。”他將手中的韁繩交到賀正之的手中,“朕的性命可落到你手中了,別讓朕摔下馬去。”他語氣揶揄,擺明了是調侃賀正之。賀正之一聽,倒也是一笑,“臣惶恐。”這語氣里哪里有半點害怕的韻味?好在賀正之上手快,經蘇長策在一旁指點,很快便是掌握了一些初學者的技巧。雖說不至于能夠騎馬馳騁,但也能夠小步奔走了。第二日再教賀正之的時候,便不是兩人共騎一匹馬了。當然,賀正之雖然平日看上去性子溫吞,可實則腦子聰穎得很,蘇長策只要在一旁提點,立即就能夠開竅。蘇長策說了七日教會賀正之,倒也用不上七日,賀正之便是已然大概掌握了。最后一日,蘇長策讓張福來將兩匹駿馬給牽了上來。一直騎著溫順的馬,這騎術也不會太有所長進,也正因為如此,蘇長策才讓張福來牽出兩只駿馬。其中一只,是蘇長策的坐騎。“皇上,這匹馬……”賀正之看著蘇長策牽著的那匹馬鬃毛血紅,雖不熟諳此道,但卻能看出,此馬是一匹絕好的馬。“此馬是外藩進貢的千里馬,名為烈風,性子極烈。”蘇長策輕輕的撫了撫烈風的鬃毛,解釋道。這千里馬極其難得,蘇長策亦是用盡手段才得到手。“原來這就是千里馬。”賀正之不禁感嘆了一聲,看著烈風。他走近了幾步,或許是想細細端倪,卻沒料這烈風竟是猛地嘶鳴起來。賀正之急急退了好幾步,這烈風才安分了下來。蘇長策見狀,卻是朗聲一笑,“賀卿,看來你可是被這家伙給討厭了。”雖然烈風性子極烈,但還不至于不讓人靠近的地步。蘇長策也沒想到,賀正之不過走近了幾步,這烈風竟是如此大的反應。賀正之倒是不以為意,仍舊宛若春風一般溫潤的笑著,“臣不諳此道,聽聞千里馬向來有靈性,或許臣是被它輕視了罷。”蘇長策這一聽,覺得有理,烈風本來就極難馴服,被它輕視的人可不少。所以,他便也沒放在心上,猛地就是一躍到了馬背上,對著賀正之道,“賀卿,與朕來暢快淋漓馳騁一場!”賀正之微微一笑,沒有像是蘇長策那般瀟灑的躍上馬背,而是有些吃力才爬上去。蘇長策知曉他是文官,手無縛雞之力的,騎馬又是剛學,倒也沒嘲諷,只是在一旁靜靜的候著。待賀正之上了馬之后,兩人才驀地在場上馳騁起來。沒想到這賀正之在幾日之前,從不諳騎術此道,進步成有些熟練。如今與蘇長策一同馳騁,并未落于下風。在這一方面,成為了蘇長策賞識的一方面。今日過后,開春以來第一次的狩獵,算是開始了。作者有話要說:☆、山河落日這狩獵場上,陪同的并不止賀正之這么一個文官,說來,大部分的文官都不過是個陪襯的罷了,與賀正之并無兩樣。與文官的興致缺缺相反,武官們大部分都興致高昂,恨不得能在這一場狩獵上出個風頭,展現一下自己平生所學,博得皇上賞識。這一場狩獵,蘇長策意在娛樂消遣,便也沒太多拘泥。“朕吩咐人將一頭白鹿放入林中,若有人能夠獵得此白鹿,重重有賞!”蘇長策高聲一道,眾武官便是應和。又是多言幾句,眾人才猛的四散而去。余下的寥寥幾名文官,自然是隨著蘇長策而行。這時候,文官的作用便是,在一旁奉承,眾星捧月似的捧著蘇長策才是硬道理。賀正之雖然被公認為是當朝的紅人,但在這時,竟只是默默的跟隨在后,始終一臉的笑意,只字不提。事后才知曉,當日一同狩獵的文官之中,除了賀正之一人以外,其他均讓蘇長策厭惡。不為別的,一昧奉承之人,若是沒有才學,自然會讓人不屑。這倒是讓人知曉了,賀正之此人,竟算是摸清了皇上的脾氣。不過,這些都是后話了。還是來說說這時的狩獵。蘇長策本來是想要消遣,卻不曾想,這幾名文官就連他射偏了都能說得天花亂墜,不禁覺得喲幾分煩躁起來。見賀正之一直靜靜的跟隨在一旁,蘇長策放緩了速度,直到與賀正之并排之后,才輕聲的對著賀正之道,“賀卿,不如甩了這些人如何?”隨后,使了個眼色,看起來倒像是個孩子一般。賀正之抿唇輕聲一笑,同是小聲的回道,“皇上一開始便有此意罷?”他會這般想,不過是因為自己騎著的,是一匹駿馬。自己的意圖被賀正之看穿,蘇長策半點窘迫都沒有,只是一笑。隨后兩人倒是默契得很,還真是一拍馬,馳騁而去。結果換得身后尾隨的眾人們聲聲叫喊,他們倆卻是半點都不予以理會,徑自奔走。將眾人甩得遠遠的之后,他們兩人才放緩了速度。“雖說想消遣一番,卻仍舊難逃江山之事啊。”蘇長策驀地感嘆了一聲,賀正之自然是察覺到了這話語中的不對,不過卻是一笑,“皇上本就在這江山之中,人常道坐擁江山,既是坐著,又擁著,不便心心念念都是這江山之事么。”“你賀正之有時說話,倒是讓朕茅塞頓開。”蘇長策贊賞道。這段時日,還真就只看到這賀正之的過人之處,也未曾見他有何失格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