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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人便是應和而笑,時不時瞥了一眼賀正之。只見賀正之仍舊笑若春風,對此并不在意,手中執筆亦是未停下。就算時常被人譏諷,也不曾見他反駁,倒也不知他是脾性好,還是忍耐力好。說出這番譏諷話的人,最怕的就是當事人一點反應都沒有。連著好幾天都是故意明里暗里諷刺賀正之,可賀正之半點生氣的跡象都沒有,對待他們與平日也未有什么不同,脾氣溫和得很。“以德報怨,君子之行,自然不必受小人之言所擾。”旁邊有人見狀,冷冷一笑,又是道,“古人常曰,君子之言寡而實,小人之言多而虛。”顯然是看不慣這些人平日總是冷嘲熱諷賀正之,這才出言相譏。“你!”那些嘲諷賀正之的人被人暗指為小人,心里自然憤憤不平。就在此時,突然一名宦官出現在翰林院之中。賀正之抬起眸子一看,他認得這名公公,正是經常在蘇長策身邊服侍的張福來張公公。“賀大人,主子召賀大人入宮。”張福來一張口便是這句,賀正之一聽,才放下自己手中的筆。起身來,一整自己的官服,才跟上張福來的腳步。若換做其他人,必定會在路上詢問,皇上是有何要緊事。可賀正之卻是只字不提,一路上一直跟在張福來的身后,這倒是讓張福來有些詫異。這賀正之的反應,算是榮辱不驚么。直到已然到了御書房,張福來向蘇長策通報了一聲之后,賀正之這才說話,“勞煩張公公了。”只見他眉目微彎,倒也沒看出個什么端倪。張福來趕忙回了一句,賀正之這才推開御書房的門,掩上了房門。進了御書房,賀正之見蘇長策正在垂眸批改奏折,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待到蘇長策朱筆落下最后一字,揉了揉眉心之后,抬眸便是見到賀正之那不曾變過的笑容。“你來了。”蘇長策淡淡一句,將手中朱筆放下。“是,臣見過……”賀正之應了一聲,正要行禮,卻是被蘇長策阻止了。“這虛禮,四下無人,不行也罷。”蘇長策顯然對這些繁文縟節沒那么多講究,賀正之倒也沒像平常那般固執,輕輕的應了一聲。“此次讓賀卿你來,筆墨紙硯已然備好。”蘇長策此話一出,賀正之立即知曉,這次的任務,一樣是擬詔。的確,這屬于翰林院學士的職責之一,倒也無可厚非。賀正之輕笑一聲,剛正襟危坐于低案前,門外卻是響起一陣敲門聲。“主子,吏部侍郎曹大人求見。”張福來的聲音才門外響起,蘇長策瞥了賀正之一眼,正巧見到賀正之準備站起身來。“賀卿不必回避。”蘇長策其實還是有試探賀正之之意,上回升遷一事被賀正之婉拒,他倒是更為認真的觀察賀正之此人。“是。”賀正之得了命令,才又正襟危坐著。“讓他進來罷。”蘇長策這才回了張福來。只聽張福來應了一聲,沒過一會,曹侍郎才走了進來。曹侍郎見到賀正之,只不過怔然了一瞬,很快便是回過神來,并未多加在意。“臣見過皇上,吾皇萬歲。”曹侍郎先是行了一禮。“愛卿平身,不知曹愛卿此番前來,是有何事?”蘇長策問道。曹侍郎這才從自己寬大的衣袂之中,拿出奏折,呈上給蘇長策。隨后,他道,“秦州乃邊塞之地,羌人蠻夷大有在秦州來去,此些人生性蠻橫,柳扇治理秦州七年,羌人蠻夷無不信服。如今柳扇要辭官離去,幾次上書朝廷,要求派人接替其職位。”就方才他遞給蘇長策的奏折,便是柳扇的上書。“既然如此,派人去接替便是。”蘇長策隨意的翻了翻曹侍郎呈上來的奏折,看他的神情,好似并未將太多注意放在奏折之上。“皇上不知,臣正是因為此事犯愁。”曹侍郎一拱手,回道。“怎么?”蘇長策不禁挑眉,看著眼前的曹侍郎。“柳扇治理秦州數載,為人正直,賞罰分明,臣實在想不到,有何人能夠接替柳扇。若不是因為如此,臣又為何與尚書大人遲遲不予柳扇答復?”曹侍郎回道。他方才也說過,柳扇已然上書朝廷好幾次,但是一直都沒有派人去接替。正是因為,他與吏部尚書都不知何人才是能夠接替柳扇的最好人選。“我朝竟是沒人比得上柳扇此人么。”蘇長策猛地將手中奏折一扔,嚇得那曹侍郎急忙跪倒在地,“皇上息怒!微臣絕沒有此意,請皇上明察!”“你句句說朝中沒人選可接替柳扇,不便說朕朝中無人么!”蘇長策一臉惱怒,冷冷的哼了一聲,讓那曹侍郎冷汗連連,卻不知該如何辯解。“請皇上息怒。”只聽一柔和的聲音幽幽的傳來,蘇長策轉過眸子去,正是賀正之跪在面前,正匍匐在地。“賀正之,此事又與你有何干系?”蘇長策瞇了瞇自己凜冽的眼眸,看著賀正之。“臣不過個從六品的小官,吏部之事,的確不在臣的職責之內。”賀正之抬起眸子來,對上蘇長策的視線,還是那番泰然自若的笑意,“還請皇上聽臣一言,臣愿受逾越職責之懲罰。”“你說。”蘇長策倒也平息了一些,緩緩說道。“謝皇上。”賀正之先是磕了個頭,隨后才繼續道,“臣認為,曹侍郎絕沒有皇上所言的那番意思。”這賀正之,平日只做自己職責之事,不曾干涉過其他事,如今這般出言替人求情,倒是第一次。作者有話要說: >///<~萌死我家小正之了,有木有呀~~!!☆、以觀后效蘇長策見這賀正之平日安分守己,絕不越雷池一步,怎么今日,竟是起了興致,想要替別人求情?“你且說來。”蘇長策也算是來了興趣,便是耐心的等賀正之這溫吞的家伙說完。“柳扇此人,臣偶有聽聞。知曉此人治理秦州七年,羌人蠻夷信服,執法有道,賞罰分明,正因如此,才受羌人蠻夷懼怕。”賀正之無論在何時,說話的語速總是這般慢吞吞的。或許是與他溫吞的性子有關系,平添了幾分老者的姿態。可看他分明年紀輕輕,哪里有半點老者的模樣。“柳扇治理有序,若是貿然派個人過去接替,只怕不妥。倒也不是道朝中沒有能人之士,反而是朝中能人太多,才讓人難以抉擇。”賀正之這話,倒是婉轉的將曹侍郎那句大逆不道的話偷換了下概念。曹侍郎雖平時聽朝臣商議過這個賀正之,知曉他是今年新科狀元,之前還大有對他不屑之意。可如今,聽這賀正之替他開脫,不禁心懷感激。“那既然你如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