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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一抹明黃的身影出現(xiàn)在翰林院之中,映著門外照射的光芒,看上去讓人不禁覺得有幾分刺眼。翰林院的學士都是識得當今圣上尊容的,急忙起身來,紛紛朝蘇長策跪拜了下去,“臣等恭迎皇上。”“眾卿家免禮。”蘇長策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待到眾人都站起身來之后,賀正之便又是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繼續(xù)做著他分內(nèi)之事。眾人驚異的看著賀正之,平日看他溫吞,也不至于到這等地步。皇上還未發(fā)言,他又怎么能夠坐下?“賀正之。”蘇長策輕挑著眉尖,盯著這個又開始執(zhí)筆準備抄寫的人,語氣平淡卻又帶著威嚴。旁人心想這賀正之雖是今年新科狀元,但恐怕,這一罪責難逃。賀正之頓了頓,抬起眸子來,望著蘇長策,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盯著,他又是將手中的筆放在硯臺之上,又是站起身來,朝蘇長策作了一揖。“不知皇上是有何吩咐?”也說不出他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出來的,竟是全然不覺自己作出如何大逆不道之事。“卿是真的不知為何?”蘇長策沒和賀正之多作糾纏,單刀直入的問了。他的目光猶如鋒銳的利劍,緊緊的盯著眼前的賀正之。可賀正之見狀,卻是輕輕柔柔的笑了,“皇上問臣此句,那臣反倒想問皇上一句,皇上可知臣為何如此做?”他對著蘇長策,沒有半點的畏懼,神情還如以往一般溫潤平淡。還未等蘇長策回答,他便是繼續(xù)說,“臣任翰林院修撰,平日編修撰寫,皇上既是來查探臣等,若是讓臣放任分內(nèi)之事不做,而為了注意皇上在翰林院一舉一動,臣斗膽,還請皇上回宮去,這般只會影響臣無法專心,耽擱了職責。”賀正之這一番話下來,翰林院之中寂靜無聲。賀正之在翰林院之中是出了名的好脾氣,誰也沒有料到,他竟是敢當著圣上的面,說出這番話。蘇長策沉默著,緊盯著賀正之看。旁人心想,這賀正之才剛上任沒多久,便是觸怒了龍顏,怕是日后不會有甚好日子過。可蘇長策沉寂半晌,竟是朗聲而笑。“說得好。”蘇長策哪里有半點惱怒的神情,反倒而還夸贊了賀正之一番。蘇長策的確只是來巡視一番,倒也沒多說其他的話語。待到蘇長策一走,倒是有人開始編排起賀正之來了。道這賀正之平日看起來和聲和氣,卻未想竟是一個有著如此心機之人。賀正之對此置若罔聞,依舊盡職盡責的將自己分內(nèi)的工作做完。不過這編排賀正之的人也不過少數(shù),這翰林院畢竟都是有才學之人,骨子里都有著一股傲氣。對于賀正之敢直言進諫,自然也頗為賞識。這賀正之也不過是剛步入仕途,哪里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摸清楚皇上的脾性?就算想要奉承,也要對癥下藥才是。摸不清是個什么病,如何下藥?所以一時之間,賀正之的名聲竟是好壞參半。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開擼君臣文啦~寫這篇文的時候,很開心所以,也希望大家也看得開心不過,按照習慣來說,虐是肯定少不了的【笑——P個S:對于有妹紙一直提出我第一章的那句話......我并不是形容是像女人,只是一個形容的手法而已不是說的像女人。我只是想要展現(xiàn)出他的性子很溫婉,氣質(zhì)很溫潤而已啊!TAT我從來沒有說過小正之像女人或者性格像女人菇?jīng)鰝円徽乱徽驴聪氯ゾ兔靼琢恕?/br>原諒是因為我詞窮吧......如果實在戳中妹紙們的雷點,請右上方點叉吧☆、巧舌之人先別論賀正之名聲是好壞參半,總之來說,在蘇長策的印象之中,對于賀正之這人,倒也有了個進一步的認定。自古以來,新科狀元從步入仕途之后,一步一步成為良相的,倒也不在少數(shù)。這讓蘇長策突然起了試探賀正之這人的念頭。這不,沒過幾日,賀正之便是被召入宮中。美其名曰,君臣有國家大事商議,又或者可曰,需要個人來擬詔。蘇長策此時正在御書房里批改奏折,正批得有些累了,正打算小憩一會,卻是聽到書房外,張福來敲了敲門,“主子,賀大人已然在外頭候著了,是否要傳他進來?”蘇長策這一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之后,淡然的應了一聲,“讓他進來罷。”稍作一會,賀正之輕步走進御書房里來。朝蘇長策行了個君臣之禮,“臣見過皇上。”“免了。”蘇長策一雙眸子盯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賀正之,一身官服穿在他身上,竟是還能有別種韻味。修得他身姿挺拔,頎長纖細。不似其他人那般趾高氣昂,反而是官服的威嚴被他溫和的融成了平易近人。“今日讓你來,是有要緊事需你來做。”蘇長策倒也沒拐彎抹角,賀正之聽罷,又是長長的作了一揖,“不知有何需要臣協(xié)助皇上,臣當竭盡全力。”“好了,當日在翰林院之時,怎么沒看出你是個如此巧舌之人。”聽多了這種話,讓蘇長策不禁又是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突然又覺得,這賀正之與自己印象之中似乎有出入。可賀正之卻是柔柔的笑了,“在翰林院之時,臣已然就是個巧舌之人,皇上又如何看不出來?”沒有辯解,反倒而承認了下來。沒料這賀正之回了這么一句話,蘇長策怔然之后,想起翰林院之時,雖不過寥寥幾句,但的確可看出,這賀正之有三寸不爛之舌的潛力。隨后聽到蘇長策爽朗一笑。“那日見賀卿寫得一手好字,朕才特地喚了你過來寫詔書。”他將自己召賀正之進宮的目的說了聲。翰林院的職責之中,本來就是有一項是起草詔書。所以,這賀正之以此被召進宮來,倒也是名正言順。“臣遵旨。”賀正之行了一禮之后,蘇長策便是讓張福來準備了一張低案,筆墨紙硯都齊了,賀正之才撩開自己的衣擺,跪坐在低案之前。隨后,他將自己的衣袂挽起,執(zhí)筆點墨,垂著自己的長睫,薄唇輕啟,“臣已準備好,請皇上開始罷。”“詠春苑年久失修,朕有意修筑……”蘇長策這話才剛說了個開頭,卻是見賀正之一筆未動。“莫不是朕說得太快,賀卿跟不上?”他問了句。可哪里有什么太快之說,這分明還沒說完一句話。賀正之卻是緩緩的將手中的筆放在硯臺之上,轉(zhuǎn)過身朝他磕了個頭,“請皇上降罪,此詔書還請皇上另請翰林院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