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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含糊的回答:“……那可不。”顧司剴:“……”這什么意思?他似乎也察覺到自己失言,臉上紅暈很快褪去。我嘆氣,是不是gay很重要嗎?反正我是單身狗ㄟ(▔,▔)ㄏ順著桃樹林往前走,盡頭便是x大三寶之一的圖書館。我為了岔開話題,就繼續為他介紹這個宏偉……噢不,簡樸的建筑物。雖然這個圖書館看上去非常老舊,但里面還是很新的,畢竟許多珍貴圖書都在里頭,萬一著火啊遭竊啊什么的那麻煩可大了。“圖書館里面的書大部分是可以直接看的,不過有些古籍放在玻璃柜里用來展覽,旁邊也會有贗本。”我領著顧司剴踏入圖書館,在管理員大媽直勾勾的目光下往樓上跑。等脫離大媽視線后,我才敢低聲跟顧司剴解釋:“以后你進來的時候小心點,這位大媽特別喜歡,咳咳,小帥哥。被她攔住你就慘了,七大姑八大姨都能給問出來,最后還要介紹學校里長得俊的小姑娘給你!”顧司剴淺淺地笑了笑:“看來你很有經驗。”我只能苦笑:“并不想要啊……不過如果換成你,我倒是很樂意。”顧司剴:“……”這個人說的話都接不了。————顧司剴視角————因為某些家庭原因,我轉到了x大。心情其實不是很好,因為那些糟心事。自己拎著行李找到宿舍,宿管領著我爬了五樓,又冷又累。不過一開宿舍門,我覺得我圓滿了。里面空調開的很足,鋪面而來一股暖氣,瞬間從頭暖到腳。不過里面并沒有人。宿管啰啰嗦嗦的說了一大串,告訴我什么東西不能用,門禁時間之類的。我正忙著鋪床,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還不是很熟練,于是他的話都沒過腦子便丟了。正在和床鋪奮斗時,宿舍門突然開了。我一邊嘆息于自己生活九級殘障一邊松口氣,總算可以暫時離開這坨被子了!進來的人應該是我的舍友。長得很帥很攻很招桃花,穿著也是,一件低領口薄毛衣,外面一層敞懷黑色羽絨服,大長腿被裹在牛仔褲里。我可算知道為什么屋里空調打那么暖了——這位室友他不穿秋褲啊。我秉著初來乍到要禮貌的心思,趁那位室友沒反應過來時強占先機,打了招呼:“你好。”他看見我之后笑得非常……讓人腿軟:“你好,我是宮札。”我定了定神,看來這位室友不是什么老實人……我能感覺到他和我是同類,畢竟我的gay達非常準。但是我不打算和這樣一個看上去就花心風流同類有什么別的關系,于是比較冷淡的回答:“顧司剴。”宿管見有人來,簡單說了兩句便離開了。我繼續和被子奮斗,結果就感覺腰眼上被人輕輕拍了一下,像羽毛刷過一樣,癢到人心里去了。當時就噌的從床上爬起來了,這人怎么剛見面就這么亂撩人?!太不矜持了!我對這個室友的防備一下到達極點,正要質問他,卻聽見他貼在我耳邊,用與情人呢喃的語調和蘇炸天的聲音說:“哥們要幫忙嗎,我看你似乎不太會……鋪這個?”!!!結果他撩完就彎腰把床給鋪好了。我看著那完美的腰身和利落的動作,心神蕩漾了那么兩秒。但是我一回神,想起兩分鐘之前才說的,不想和這個人有別的關系……媽的臉疼。所以我為了撇清關系,特別生疏禮貌的道了謝。結果他像是看清我所想一般,盯著我開口:“沒事。”然后堅持不懈的撩人:“現在都十一點半了,你要不和我出去吃一頓,回來再收拾?也當是慶祝我們成為……室友。”我感覺他重讀了“室友”兩個字=_=雖然感覺宮札一直在撩我,但我……真的無法拒絕。最后我被他帶到x大旁邊一家飯館。他相當細心的問我:“你有什么忌口,或者有什么特別喜歡的東西嗎?我們可以去你喜歡的地方。”其實換個長得沒那么帥那么攻的人,我都不會有這種他把我放在心上的錯覺……此時我漸漸察覺到,似乎哪里不對。隱隱有種感覺——宮札這個人,不能過多接觸。等進了飯館坐下,他干脆的報出菜名,和旁邊那桌一看就是有選擇恐懼癥猶猶豫豫拖拖拉拉的客人比起來真的太利落了。尤其是點完菜后對著我溫柔的笑了笑:“可以嗎?”“……嗯。”我覺得,我不太行了。講真有一瞬間我真覺得我和他正躺在床上!不不不,顧司剴,你得鎮定。我是攻……不我是0.5……不,我是攻!要記得在N市我可是被無數小受奉為冰山男神攻的!我盡量控制好表情,維持我那高冷男神的形象。但是,當我看見宮札一臉認真的涮著餐具時,做了那么久的心理準備轟然崩塌。我們做的地方是窗戶旁邊,冬天中午并不刺眼的陽光穿過玻璃灑在對面那個人身上。他修長的手指在細白的瓷制餐具上滑動,再配著水珠的灑落,最后輕輕將碗一翻,殘余的水瞬間滑下。我覺得我仿佛看到了上帝。尤其是他把洗好的餐具慢慢往我桌前一推,再露出像是求表揚一般的微笑時。我還有什么可說的呢?x大果然藏龍臥虎。內心澎湃心潮起伏到無法言喻……臥槽這個人要搞事情吧?!我一再告誡自己,人家說不定是純粹的禮貌……不要想多,還記得不久之前立的Fg嗎?在我正在思考如何花樣表達感謝時,又聽見他說話了:“這家店老板和我熟了,知道我有點……潔癖,所以特意給我準備好溫水,自己洗。”不知道為什么,最后三個字被他說的特別曖昧。我恍惚間差點以為他是在說,讓我把自己洗干凈了,他好開動。我快要維持不住自己的面癱臉了!而且這句話說完之后,他似乎就一直在打量我,總感覺被人視jian了一遍TAT還好,在我坐不住差點落荒而逃的時候,服務員終于把菜端上來了。我可能因為恍惚,一直在扒白飯,宮札便順勢夾了菜到我碗里:“怎么不吃菜?”我只能搖搖頭。難道要我說我被你撩得神魂顛倒分不清東西南北所以忘記吃菜了?!但這之后像是打開了什么開關一樣,他頻頻給我夾菜,有時候還會對我笑一笑。我還有什么可說的呢?我只好自己手動夾菜,順便再給他夾回去一些以示禮尚往來。不過當他不撩人的時候,是個非常適合聊天的朋友。什么話題都可以談,甚至他還自己炒股。我因為家庭原因,對股市非常敏感,所以和他聊的十分盡興。可一旦不聊經濟這樣正經的話題,他就又開始撩人了!我只是說臨時來到新學校,怕是有不少東西不了解而已,他卻可以順桿爬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