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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笑了笑。“大夫你莫要消遣我了。”大夫也不想多糾纏,只是拿筆紙將兩張方子抄了一遍才給燕北城抓好藥。抓藥的這期間,燕北城一直在想大夫的這些話,他心中有些不安,回想了一下同楚賀相處的種種,又想起他和王爺一樣傷了的胳膊。燕北城不覺竟被冷汗浸透。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的膝蓋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這樣想了一路轉眼便到了王府之前,燕北城抬頭看了看門上掛的那塊兒牌匾,思緒繁雜,他想自己是見過王爺的,雖說沒看見他的相貌,可總不至分辨不出的地步。雖說這事兒是巧了些,可楚賀怎么也不像是王爺。這樣安慰了自己,燕北城心中好過多了。話分兩頭,這邊兒燕北城得了幾日的清閑,另一邊兒徐慕身體仍是不見好,銀巧每日殫精竭慮,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臉色也不大好看。燕北城見她這樣勸了勸,銀巧是全然不聽的。某日燕北城去藥房里煎自己腿傷的藥,看見銀巧也在旁邊兒。“燕公子,你幫我看一下我家小姐的藥罐兒,我去門口接御醫過來,你可千萬不要讓旁人靠近。”燕北城點了點頭,心中想著銀巧未免有些小題大做。等銀巧走了一會兒,燕北城突然發覺總是有人在向自己這邊兒看,他想了個辦法,先是假裝離開,隨后在外面盯著,果然有個小丫頭鬼鬼祟祟得要向璉王妃的藥里加什么東西。燕北城心中嘆氣趕緊快走過去攥住了丫鬟的手腕。“你這是要做什么?”小丫鬟臉色有些慘白,勉強笑了笑。“方才銀巧姐吩咐我加的,我一時給忘了,現在補上。”燕北城不想打草驚蛇便點了點頭放她走了。這下燕北城總算是知道了銀巧為何每日如此盡心盡力,連帶著對璉王妃也有了些許同情。又等了大概半個時辰銀巧才回來。“御醫是怎么說的?”“小姐把我轟出去了,不讓我聽。”見銀巧有些委屈的樣子,燕北城安慰了一句。“許是你們家小姐怕你擔心。”銀巧點了點頭,看著燕北城自己的藥也煎完了便讓他走了,臨走之前燕北城遲疑了片刻,最后還是說了讓銀巧小心方才的那個小丫鬟,銀巧心中明白燕北城的意思,也不多說,道了謝,兩人便各自回屋去了。燕北城出了藥房走了一會兒到了屋里,喝過藥正要去倒藥渣,突然看見從璉王妃院子里出來一個老人,大抵是那個御醫。燕北城覺得他的背影眼熟極了,卻又想不起來再哪里見過最后只得作罷。這幾日他心中一直有些糾結,一會兒覺得楚賀可能是王爺,一會兒又覺得自己想得太多。索性楚賀這幾日都沒有出現,他才能靜下心來,好好思索此事。燕北城心中有所偏向,只覺得楚賀和他所見過的王爺不一樣極了,所以怎么也不肯相信。楚賀是王爺的人,所以王爺被刺的當晚和王爺在一起也不足為奇,受了傷也許是為了保護王爺所致。這下子所有事情都豁然開朗,燕北城感覺自己一下輕松了很多。他自欺欺人的本事也是不俗……這邊兒他解除了煩惱,另一邊兒楚賀去見了幾次魏公子。兩人談天說地,大抵說的都是些高深之事,要是燕北城在旁邊多半是聽不懂的。雖說琴瑟和鳴是楚賀的追求,可魏公子太過清高了些,同他在一起楚賀是不敢有一刻松懈的。若是燕北城也有這般經天緯地之才便好了。可惜人無完人,璉王爺的要求未免太高。楚賀此人極為貪心,他卻并未覺得有什么不妥,他是當今大權在握的璉王爺,小皇帝對他都禮讓三分,他想要一個小小的護院旁人又能說什么。即便是徐慕若是知道了此事,也只能生生悶氣,他是不會有半點退讓的。夜深了些,魏公子說要歇著了,楚賀懂他的意思,起身告辭。楚賀出了魏公子的院子,在王府中溜達了一會兒。他心中清楚自己被刺之事和魏公子脫不了干系,只是他不舍得動魏公子。兩人自小就有不俗的交情,只是情隨事遷,到底是回不到當初。楚賀再喜歡魏公子,對他也不能不防。單辟出來一個院子,并非是恩寵,多半是監視罷了。對魏公子,璉王爺也只能氣悶。走著走著楚賀不自覺便到了燕北城的門前,見屋內已經黑了,想必是睡下了。他推了推門,門沒有鎖。楚賀暗罵燕北城半點兒沒有防人之心,可他也不想想若是此刻他沒推開門,八成是又要不開心了。門推開了,楚賀卻有些遲疑,不知應不應當進去。璉王爺在情愛一事上到底還是任性妄為,對燕北城的些許愧疚很快便被占有欲所淹沒。他走到燕北城旁邊推了推他,燕北城從夢中驚醒,半夢半醒之間有些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還在夢中。借著月光,楚賀見燕北城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暗暗有些喜歡,就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燕北城沒有反應過來。他被楚賀摁在了床上,楚賀的手指伸入了他的發間,從額頭吻到了鼻尖兒,之后輕輕咬了咬燕北城的嘴唇,兩個人唇齒相交,過了片刻,楚賀松開了他。月色皎皎,風聲漣漣。楚賀細細端詳燕北城的那張臉,這下燕北城總算是清醒了過來。“公子這么晚來找我有何貴干呀?”燕北城將手伸到了頭頂,伸了個懶腰,又說了一句。“這么晚還沒睡?”楚賀踢掉了鞋,直接就爬到了床上躺在了燕北城的身邊,將頭枕在了他的胸口。燕北城心說不知道這位大少爺又哪根筋不對了。其實燕北城對楚賀應當算是喜歡的,不然也不會這么容忍他。只是,若他真是王爺的人,他們兩人今后又當如何?燕北城嘆了口氣。楚賀抬頭去看他,眸若翦水,瑩瑩的樣子。“怎么了?”“無事。”一夜無話。于是璉王爺算是頭一次在燕北城的房中留宿了一宿。第二日楚賀醒來的時候燕北城已經梳洗好了,楚賀見旁邊放著一盆水,想必是燕北城打來讓他洗漱的。楚賀睡覺不老實,翻來覆去,對枕邊人大抵是個折磨,只不過他是王爺從來沒人對他提起過。他昨日未解束發便睡了,頭發凌亂極了。楚賀沒睡醒,頭還有些沉。燕北城見他這幅睡眼惺忪的樣子,直接用毛巾浸了涼水、一把糊在了他的臉上。楚賀涼的一個哆嗦,受到了不小的驚嚇。燕北城認真細致地替楚賀擦起了臉,楚賀對他怒目而視,活像一只炸了毛的貓。他憋笑,心知若是自己笑出來了、楚賀怕是當即便要翻臉。“我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