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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一個大男人竟被這一場小小的雨給打垮了。他這樣想?yún)s把自己給逗樂了。苦中作樂畢竟是燕北城這類人最為擅長的。他看著天色漸晚強撐著站了起來,拿起竹篙撐著船在湖面上巡視了一圈,湖面干凈得很,他松了口氣覺得自己還算是好運。燕北城累的不行,他平躺在了船艙內(nèi),膝蓋的疼痛一陣一陣地傳入他腦中他也無力去管。船沒有靠岸,雨停了下來風(fēng)卻沒有停,風(fēng)吹著小船漸漸漂到了湖心。燕北城隨它去了,微風(fēng)十分清涼,他身上的冷汗?jié)u漸風(fēng)干,腿還是疼只是不去注意它疼痛似乎減輕了一些。燕北城不想動,一是沒有力氣二是他想好好休息一下,他往上躺了躺正好能看見天空中的一輪皓月。天空中有些云彩,在月亮邊兒上的這些云看像是被照亮了,如同輕紗一般,燕北城動了動,將手置于腦后,看著天空,今天夜里天氣實在是極好,月亮比往日要剔透如同琉璃一般。風(fēng)停了,湖面十分平靜,天上的星星投入湖中,小船就像是漂泊在星河中一般。這樣燕北城瞇瞇眼笑了出來,如此良辰美景是絕不能辜負的。若是有好酒一樽,再有美人相伴,兩人不做其他的,執(zhí)手共看著這一方天想必是天下最美之事。燕北城閉上了眼睛,一股倦意襲來,沒過多久他便沉沉地睡去。楚賀處理完公文,想起今日魏公子約他去映月湖,他也沒有帶隨從孤身一人走到了湖旁,他手中提著一個燈籠,一豆暖光從燈籠之中透了出來。楚賀見船在湖中央,想著今日魏公子到是反常,他也不做他想。乘了另外一艘船,楚賀便向著湖心去了。船緩緩到了湖心之中,兩艘船靠近了楚賀一躍便上了另外一艘船。燕北城突然感覺船體一震,竟從夢中驚醒。他縮了縮腿好像是吹著風(fēng)了,這下好了,連起都起不來了。他抬頭一看,這才發(fā)覺船頭站著一個人正有些驚詫地看著他。這一眼,燕北城竟疑心自己又回到了夢中。蒼穹之下,星辰交相掩映,那人站在星空之下,提著一盞燈,墨發(fā)白衣,發(fā)絲衣袂被風(fēng)微微吹起。他膚色溫潤瑩白,鼻梁高挺,眼角微微上挑,眼眸中自有一汪春水,眉形也是好看,眉眼間是極有風(fēng)姿的。他挑了挑眉,低頭看著燕北城。漣漪泛起,疑似是星河流進了心里。燕北城半點兒睡意也沒有,卻覺得眼前皆是夢境。那人睥睨著瞟了他一眼,隨后轉(zhuǎn)過了身。燕北城這才回過神兒來,不禁暗笑自己出丑了。楚賀沒想到魏公子自己沒見到,卻見了個下人,他認(rèn)出燕北城來了,他就是那個對徐慕忠心耿耿的下人。楚賀覺得相當(dāng)掃興,當(dāng)下便打算打道回府。他回頭一看見自己來時那艘船已經(jīng)漂遠,他也只能乘這艘船回岸邊。“撐船,去岸邊。”楚賀心情不好,壓低了聲音說話,本身燕北城就記不太清楚璉王爺?shù)穆曇簦@下更是分辨不出來。他是想起來乘船,可有心無力。楚賀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沒有起來的意思,心想這個下人也太沒有規(guī)矩。見了自己不行禮,莫不是自己還要伺候他、幫他撐船不成?“抱歉,我腿腳有些不大方便。”燕北城扶著兩邊緩緩站了起來,起身靠在了船篷上。這下楚賀才算是真正看清楚這個人,月光之下燕北城的臉色蒼白似紙,他整張臉上都是汗,額頭上的汗流了下來粘在了睫毛上,燕北城沖著他笑了笑,眉眼彎彎的樣子。他的這張臉笑起來很容易讓人心生親切,生動極了。“我是替別人來的,一不留神就睡著了,我聽他說夜里有些后院的公子偶爾會來游湖,若是得罪了公子還請贖罪。”楚賀皺著眉,不知燕北城是真沒認(rèn)出自己還是裝的。他無意再去糾纏,也并不想同燕北城在一處多待片刻。“罷了,你撐船吧。”燕北城拿住竹篙強忍著疼,撐起船來。清風(fēng)吹過,荷葉蕩蕩。他覺得自己有些受不住了。“公子,讓我歇息片刻可好。”楚賀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回頭看了一眼燕北城跌坐在了船上。楚賀真有些生氣了,心想這個下人怎么處處和自己作對,他走過去,拎著燕北城的衣領(lǐng)把他拎了起來。燕北城疼的幾乎要昏厥,嘴唇顫抖了幾下最終什么都沒說。他也不想埋怨,畢竟那樣子太過難堪。楚賀見他雙目緊閉,渾身發(fā)抖,終于覺得有些不對勁。于是他松了手讓燕北城重新坐回了船上。“你怎么了?”“過會兒就好了,只是此時不能替公子撐船了。”他的聲音都有些發(fā)抖,縮起腿將手發(fā)在了膝蓋上希望能緩解些疼痛。楚賀無可奈何,最后只能自己拿起竹篙將船劃到了岸邊。這可算是開了先例了,自己堂堂一個王爺給一個下人撐船。楚賀越想越氣,恨不能再將此人拖下去打一頓。可想打他也沒有理由打,楚賀心里憋著火,原先是打不了徐慕只能打她的下人,現(xiàn)在自己連她的下人都打不得了。等到了岸邊之后,他徑自下了船,剛想走就被燕北城叫住了。“公子,方才多謝了。”楚賀怒極反笑,轉(zhuǎn)過身來看向燕北城。“謝?你如何謝我?”燕北城一愣,半晌沒有說出話來。璉王爺見他這樣才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覺得自己扳回一局。哪知道剛走出兩步,便聽見燕北城低低地笑了出來,他皺著眉再次轉(zhuǎn)過身想看燕北城能翻出什么花樣來。燕北城踉踉蹌蹌地從船中下來,把船拴好。“在下身無長物,有的左右不過是每月的月錢,想必公子也看不上眼。”“你知道就好。”“要答謝公子,想必要送些天下最為不俗之物才好。”璉王爺正愁沒有理由打他,一聽這個頓時有了興致,他微微笑了笑。“你可要言之有信,若你不能做到便要隨我責(zé)罰。”燕北城沒想到他還較真兒起來了,他心里苦笑,要是現(xiàn)在打他非得打出人命不可。他算了算今天的日子,思索片刻沖著楚賀笑了出來。“那是自然。”兩人一前一后,燕北城一瘸一拐走得極慢。楚賀有些不耐煩催促了幾句,燕北城表情中有些無奈。“膝蓋疼得不行,自是走不快的。”楚賀皺了皺眉,他不想被旁人撞見,若是讓旁人知道了自己和一個小小的護院較勁,自己怕是要顏面盡失,可不打此人,自己心中又怒氣難平。于是他便又破戒了,竟伸手去扶了一個下人。燕北城是個護院,對巡邏的這些規(guī)矩自然全清楚,兩人避開了所有的家丁,雖說保住了楚賀的顏面,可又顯得王府防衛(wèi)不堪一擊,璉王爺心里面愈發(fā)地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