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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后立刻就醒了,見邵墨恢復了正常,云朵朵立刻癟起了嘴,抱著被子含著淚開始委屈上了。他剛發現邵墨不正常,就被拽上了床,之后經歷了一系列的不可描述。云朵朵無論怎么哭怎么哀求邵墨都不停下他的動作,哪怕是爬出一段距離也會被邵墨再拽回去,一直被翻過來翻過去,累得他嗓子都哭啞了。“恩人……”云朵朵忍著身后的異樣爬起來,無視那種黏黏的液體從腿上流下,雙臂抱住了同樣不著寸縷的邵墨,像以前一樣扎進邵墨懷里。啞著嗓子,雙眼含淚,“恩人,我身上好疼。”說罷,在邵墨身上咬了一口,又舍不得用力,只好泄憤一般用牙齒磨著。邵墨感覺到云朵朵的嘴咬著自己不撒口,灼熱的呼吸噴吐在他的皮膚上,舌頭還不經意的舔過他的皮膚,差一點就要再摁著云朵朵再來一回。邵墨沒后悔做這件事,他只是心疼滿身痕跡的云朵朵,又有點害怕云朵朵因為這件事而厭惡他。“朵朵,你知道這種事代表了什么嘛?”邵墨狀似不經意的問。云朵朵理所應當的回答,“知道,就是恩人以后只能和我做這件羞羞的事”云朵朵眨著眼睛悄悄紅了臉,接著說,“而且恩人和我還要永遠永遠在一起。”說完,云朵朵埋進邵墨懷里彎著眼睛笑了起來,想到要和恩人永遠在一起,妖丹都開心的發熱。邵墨沒想到能得到這種回答,他還以為云朵朵不懂這件事呢,可永遠這個詞……邵墨沒回話,沉默的給云朵朵擦拭身體接著上藥,還好那個部位只是紅腫沒有撕裂。云朵朵疼的哼哼,卻乖乖的趴在床上,讓邵墨給他上藥。“恩人,我找到不離開的方法了。”云朵朵突然出聲。邵墨一愣,正在抹藥的手停下了,先是懷疑再是驚喜。將趴著的云朵朵抱起來,看著云朵朵的眼睛再次確認,“真的嗎,什么辦法?”他多怕這只是云朵朵說出一個美好的謊言來安慰他的。“真的。”云朵朵也不管邵墨能不能聽懂,將方法都講給了邵墨。接著說,“所以,我過幾天可能會昏迷幾天,恩人一定要照顧好我的身體,好不好。”云朵朵睜著他水潤黑亮的眼睛看著邵墨。邵墨裸著上身,上面有少許激烈時留下的紅痕,泛白的薄唇嘴角勾起弧度,狹長的眼睛里滿是愜意。低頭親了一口懷里的乖巧少年,這一天經歷的事讓邵墨心力交瘁,現在終于放下心來。“好。”別說照顧幾天了,一想到云朵朵能一直陪著他,邵墨恨不得天天抱著云朵朵不放手。涂完藥,邵墨忘記了自己剛剛還心情沉痛的想要滅世,抱著穿戴好的云朵朵出了營帳。軍營里恢復了往日的秩序,唯一的區別就是巡查的更加盡職,對食物與水源的看守更加嚴密,誓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路過的士兵看向云朵朵的眼神里多了感激,他們知道是這個武功高強的內侍救了他們的將軍,也相當于救了他們。看著他們將軍饜足的模樣,還有窩在將軍懷里起不來身的乖巧少年,大家就知道將軍這是已經把少年吃到嘴了。邵墨抱著云朵朵出來就是要帶云朵朵去洗浴,當然,還可以順帶宣示主權。知道別人在看他們,邵墨忍不住的再次勾起了嘴角,將懷里的人向上挪了挪。然而旁邊看見的士兵看見了邵墨“邪氣”的笑,就更加確定他們將軍對少年不是真心的了。可憐這少年拼命救了將軍一命,又被吃干抹凈,卻換不來枕邊人的一絲真心。這種流言你傳我,我傳他,不一會就出現了很多版本,已經有將軍要過一陣就拋棄那個叫邵映的,就是救了他們將軍一命的少年的傳言了。這些傳言當然傳不到邵墨耳中,誰也沒那個膽子讓他知道,所以邵墨就只能背負著“渣男”的名號了。“朵朵,抬手。”邵墨帶著云朵朵進了將軍特用的浴室,中間是一個不算太大的池子,池中的水是剛剛燒好兌進去的,溫度正好。邵墨讓云朵朵站在池子邊,抬手解開了云朵朵的白衣,摸著柔順的布料,言語間都是疑惑,“我怎么記得這衣服被我撕碎了?”云朵朵乖乖的張開手臂讓邵墨給他脫衣服,聽見后眨了眨他的大眼睛,偷笑著回答,“因為這衣服是我用靈氣幻化出來的,他被撕壞之后再用靈氣就能讓他恢復原樣了。”邵墨見云朵朵這么活潑,一個沒忍住就在浴池中又將云朵朵吃了一遍。等兩人洗完回來時天已經完全黑了。邵墨陪在云朵朵身邊,云朵朵開始修煉分裂元神的功法,這部功法可以將一個元神分裂成很多個,分裂的個數越多,難度越大。然而云朵朵只需分裂出一個,再把邵墨的元神碎片也轉移進他的分.身就算成功了。接著,云朵朵的大部分元神將離開這個世界,留下分裂的部分,大部分元神回到靈韻界后就與邵墨的本體在一起。神識再回到小世界,此后收集碎片就可以都用他的分.身了。一夜過后,云朵朵成功的分裂出一小部分元神和本體,接著離開了這個小世界,留下的身體閉著眼倒在了床上。***邵墨將軍隊清理了一番,抓出一些小卒子,這期間,他依舊駐守在邊疆。蠻族已經亂了,蠻王的幾個兒子開始狗咬狗,自顧不暇,也沒精力再侵犯周邊的國家。現在是謀反打向京城最好的時機,可大軍紋絲不動。蕭胡從小受的教育是忠君愛國,他在謀反這件事的態度是邵墨說什么他干什么,自然不會主動提起。湯圖在私下提起了,被邵墨點破了他的心思。邵墨這次回來后將所有人都細查了一邊,自然知道了湯圖,也就是衛封的過往。他也清楚了這些年湯圖做了什么,然而湯圖沒有背叛過他,他也不在意,反正他也不會放過這個皇帝。其他副將也因為各種原因沒有出聲,所以大軍駐扎在邊疆一動不動。一切事都安排好,邵墨只等著云朵朵醒來。說好的三天就能醒,可如今已經有七天了,云朵朵還是沒醒。若不是看見云朵朵的身體還有呼吸,邵墨怕是已經等不住了。事實上現在也沒好到哪里去,邵墨的脾氣越來越暴躁,除了腦袋不會轉彎的蕭胡,其他人都不敢多和邵墨多說幾句話。營帳里,邵墨又一次的抱著云朵朵睡覺。手里習慣的撫摸著云朵朵柔順的白發,心里回憶著第一次見云朵朵的場景,回憶著這些日子云朵朵的點點滴滴。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