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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了半天,抽他的沖動更強烈一些。黎簇把汪家人也搞了進來,又丟了我兩個戒指,別再壞我的事就謝天謝地了。“說說你那副地圖吧,汪家人來探路的時候,還在這一層發現什么了?”我問。黎簇有些得意,道:“現在發現我的必不可少了?”我誠懇道:“沒有。只是等著無聊而已,有你這么個大電燈泡亮著,除了聊天,也不能干什么?!?/br>黎簇臉色就不大好看了,似乎對我這種無所謂的態度非常不滿,道:“吳邪,我真是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是純粹為了個人原因追著張起靈跑?!?/br>我聳聳肩,同時也覺得無奈,汪家早就得到這個信息了才對,我和悶油瓶恨不得在他們監視底下演GV,他們居然擔心那是我的障眼法。悶油瓶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沒有看我們兩個。我嘆了口氣,對黎簇道:“反正你也看明白了,以后就別管我們的事情……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些對你都沒有意義。”黎簇就指天發誓道他巴不得現在就走,還不是點背,鈴鐺室進出水的機關居然壞了,現在不知道該怎么出去,估計得等汪小媛來撈他。我不想和汪家人打照面,就問悶油瓶,這個地方有沒有可能有其他出去的路,他想帶我去的地方又是哪里。悶油瓶卻開口道:“這里……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仔細思索,除了祭臺那里我經歷了一個詭異的夢之外,還有什么問題?悶油瓶道:“你覺得,外面的鈴陣是為了保護什么設的?”黎簇搖頭,我卻明白過來,剛才以為祭臺豎井是關鍵,其實不對,因為我們掉下來的路不是生門而是死門,祭臺的位置,應該是上一層生門盡頭的另一個“起始”。周而復始,這才是符合整體機關建造美感的銜接方式。汪家人來這探路的時候,顯然采用了一些非常規的行為,掌握了繞開某些步驟的辦法,黎簇才能搶先我們一步去做手腳。我道:“這里最初的設計,是想讓有資格進入的人下到祭臺,然后來到這間石室,只是現在外面的保護屏障被黎簇破壞了?”悶油瓶搖搖頭,我有些意外:“沒有破壞屏障?那我們怎么進來的?”悶油瓶淡淡道:“這里可以說是奇yin巧術集大成的地方,世界上除了張家古樓,沒有任何一座陵墓可以和它相提并論。他,不可能繞開必經之路cao縱水閘。”我心里不好的預感慢慢達到了頂峰,那就是說,我們現在的情況,是已經中招了。悶油瓶繼續道:“金石機關千年不腐,沒有外力,不會突然卡住?!?/br>我的冷汗就重新冒了出來,去看我們眼前唯一的一件東西,心說總不會是這玩意搞的鬼?萬奴王確實長得跟它把兄弟似的,“脾氣”可沒它這么好啊,要發威早該動起來了,不可能文靜成這樣。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突然就覺得,空氣中有一絲臭味越來越重。我的嗅覺不是鼻子聞到的,萬一不是我神經過敏,那就是真有什么。我看了悶油瓶一眼,總算明白為什么他一直眉頭緊皺了。黎簇還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似乎對汪家的前期探查十分有信心,篤定這里就是什么都沒有,對我和悶油瓶一臉看神經病人的表情。我示意悶油瓶還是過去看看,悶油瓶也沒有別的辦法,兩人就打著手電慢慢接近了雕像。近看,果然這玩意更加猙獰,似乎整體上了一種青黑的漆,在底座的地方有些剝落了,露出紅褐色的似乎是銹跡的東西。我又打光到它腰的位置,光影似乎有些不自然,就看到它正中間的那雙手捧著的不是缽,而是有一塊半米的棍狀物。雕塑中間的這雙手比了一個很特殊的手勢,要不是用手電仔細地去照,很難發現中間還有一個東西,所以剛才我以為它手里什么都沒拿。悶油瓶從背包里取出繩子,甩到了那塊東西上,再使了個巧勁把它“刮”了下來。東西哐當砸到了我們腳邊,似乎頗重。我拿著手電去照,就看到竟然十分眼熟,正是我們在云頂天宮假冢和墨脫都見過的“長生天”,胖子口里的“棒槌”。怎么這也有一個?這次居然不是專門供奉起來的,難道說棒槌和大黑天有什么關系?悶油瓶讓我不要碰,自己卻伸手摸了一下,我嚇了一跳,好在他的手摸了之后并無異樣。好像跟之前見過的一樣,這只是一種奇怪的圖騰雕像罷了。黎簇看我們有所發現,也好奇得靠過來。“什么鬼東西,長得像便便一樣!”“之前你那邊的人沒發現有個東西?”我問。黎簇搖搖頭,道:“從來沒見過?!币贿吷斐鍪?,要提起來看個究竟,我覺得不妥卻來不及阻止。沒想到黎簇手剛沾上“棒槌”,眼珠就幾乎要瞪出眼眶,死死地盯著我的背后。第一百零五章吳邪的記錄——宇宙崇拜我立即回頭,那一瞬間我已經做好了看到各種可怖景象的心理準備,被嚇我可能已經是宗師級別的了,可以說不管看到多么匪夷所思的情況,我可能都能夠保持冷靜的把所見描繪出來。但是我什么都沒有看見,我身后的墻壁上光禿禿的,跟剛才沒有任何區別。我下意識去看悶油瓶的反應,對方直接伸手準確捂住了黎簇的嘴,掩住了他即將發出的尖叫。悶油瓶手勁極大,黎簇幾乎給按的背過氣去,顯然他已經被什么嚇得六神無主,都忘了應該掙脫的是悶油瓶的手,只想著瘋狂指我身后的什么東西,可胳膊抬了幾次都沒有能抬起來。我不敢亂動,用眼神詢問悶油瓶我身后或者背上有沒有東西,悶油瓶搖搖頭。我出了口氣,又和他對視一眼,站起來就把黎簇拖著往遠離他害怕的“東西”的地方移動。這次黎簇沒有再掙扎,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腿腳似的,也丟開了剛剛不知不覺抱在懷里的“棒槌”,跟著我們往后退。離開大黑天雕塑老遠,黎簇才恢復了一點,喘得像牛一樣。“你……你們……是……沒……沒看見嗎?”黎簇聲音壓低了八度,“還是你倆……不害怕?”他先去看悶油瓶的臉色,悶油瓶自然是什么神情變化都沒有,黎簇就又看我,我也什么表情都沒有,于是黎簇打起了哆嗦,沒有繼續往下說。我想他也許是想在我和悶油瓶面前硬撐,但他“看”到的東西實在太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了。幻覺?這是有可能的。我們兩個和黎簇最大的區別就在我們倆的麒麟血,普通人會有反應的一些毒蟲、毒物,對我們造成的影響要小。想著我就去檢查黎簇的手掌,上面沒有什么東西,不是中毒。我就有點摸不著頭腦了:“你看見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