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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瓶邪]白費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8

分卷閱讀118

    三層。

三層的寓意是三千世界,之前已經考證過,但三千世界之外還有兩層,亡者的世界和永生者的世界嗎?

下去就知道,反正我還有的是力氣下去。

不清楚人的臨界點度過之后,是不是連饑渴都感受不到?人的大腦會釋放多巴胺麻痹自己,但是具體有多大的功效,這很難說,按情況我早該崩潰了,為什么還能走動自如?

好奇怪,我看著深淵開始發懵。

我為什么要下去?我又是為了什么進來的?來長白山最初的目的是……如果是幾年前,我也許真的以為自己是為了一個真相,可是現在我根本不關心了。

我為什么會想要跳下去看?

剛剛誰說的亡者的世界和永生者的世界?

誰……誰在我腦子里說話?

我的想法把自己嚇了一個激靈,非常突兀地,我感到有什么蹭到了我的臉,但眼前并沒有任何東西。

朦朧的光開始變亮,不再是那種光源不明的淡淡熒光,有些像剛剛的燈火。

火光,怎么會有火光?

“真實和虛幻,不也是一種二元嗎?”我腦子里的聲音又在說。

我一陣惡心想吐,心跳陡然加快,眼前的一切突然無比模糊,一下子,我失去了平衡,摔下廊橋。

墜落過程太快了,極度的恐懼下我還是無法大叫出聲,渾身都是暴起的雞皮疙瘩,瘋狂亂抓,然后我還真被人一把抓住了。

我抬頭就看到悶油瓶的眼睛,他眉頭緊皺地看著我,臉色煞白,右手緊緊抓著我的手腕。悶油瓶身上沒有任何繩索,只有那些細黑的鎖鏈鉤拽在他的肌rou,把他勉強掛住。兩個人的重量使得不少鐵鉤滑脫,他的傷口也急速崩裂,guntang的鮮血滑落到我的臉上。

悶油瓶的鎖骨也幾乎要被拽脫出來,這是他身上最深的兩個傷口了。我無比揪心,想說你放我下去,但張口還是沒有發出聲音,只有眼淚脫眶而出。

“你看看我四圍。”悶油瓶說。

我這才移動視線,目之所及都是用鎖鏈掛住的人牲。無數干癟的尸體掛在峭壁上,眼洞凹陷黝黑,只有悶油瓶一個活人。

很快他也會死在這里。

我心中豁然明朗,帶起一股決然:既然都是要死,那悶油瓶也不應該死在張家的人牲堆里。

我一個激靈,用力回握住悶油瓶的手,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竟然另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腰,努力把自己和他纏到一起。

周圍石壁上還有空著的鐵鉤,我試圖抓住一個,就聽見悶油瓶在我耳邊道:“吳邪,你在做夢。”

我一下清醒過來。

悶油瓶的臉近在咫尺,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我這才注意到自己胳膊其實掛在他的肩膀上,腿還緊緊裹住了他的腰。

第九十章吳邪的記錄一鬼迷心竅(一)

悶油瓶鎖骨處的繃帶不知道怎么散開了,落了—邊在我的耳側,掃得發癢。

我茫然地看了看身旁,睡矧以乎早被我踢飛了,炭火很旺,映得悶油瓶眼睛也很亮。

我們維持著這個姿勢,很快這種暖昧的接觸開始讓我頭昏腦脹,心里那些心思還沒有說出來,悶油瓶先用嘴唇碰了碰我的眼睛上方。

“我做了惡夢。”我拍拍他的肩膀。

“可能是我太累了。你說休息,這鬼地方怎么休息?我們還是趕緊離開。”

悶油瓶沒有說話。心跳得比平常快一些,胸口的熱度都有點發燙了。這肯定不是發燒,似乎悶油瓶也沒看上去那么平靜,這樣想著,—邊我也有點尷尬,心說難道我剛才在夢里掙扎太過,悶油瓶過來按我,然后就—下這樣了?

我小心地瞄悶油瓶的眼睛,擔心他會不會誤會我在做春夢。

兩個人對著看了—會,我發現悶油瓶的神色里,竟然有—絲悲傷。

我心里一緊,問:“你怎么了?”

悶油瓶背后的肌rou緊繃著,我忍不住用手去摸,試圖讓他放松下來。難道說剛才悶油瓶也做惡夢了?

悶油瓶閉了閉眼睛,就道,他知道我在做夢。

我心想完了真誤會了,趕緊就解釋說,剛剛是個意外,我是夢見他來救我,情況很危急,就爬到了他身上。

悶油瓶卻低聲道:“幸好你沒有掉下去。”

這話說得古怪,好像悶油瓶知道我夢里剛剛墜落了一樣,但聯想我剛才的舉動,也許悶油瓶是從我的動作推測出來的。

隨即我心里咯噔—下,我發現悶油瓶的胳膊是—個很不自然的姿勢,鎖骨的傷勢好像加重了,他似乎完全抬不起右手。

我仔細按了—遍他的關節,沒有倒可問題,繃帶散開。露出了肩膀上的傷口,竟然已經近乎愈合—這很奇怪,悶油瓶雖然體質特殊,但從沒有傷口恢復速度特別快速的特點。

悶油瓶無視了我的動作,左手緊緊按著我的腦袋,好像—松開我就會逃脫一樣。這個姿勢讓我覺得越來越難以自恃,我再次問他到底怎么了。

悶油瓶卻對我道:“現在別說話,什么都不要想。”

我暗罵這怎么可能?我這個人沒有別的特點,就是想象力特別豐富,你讓我不要想,我能從人類起源腦補到宇宙毀滅。

我搖搖頭,道:“小哥,實話說只有辦事的時候我才能什么都不想。”

說完我笑了兩聲,打算活躍—下氣氛,但我忘記了悶油瓶從來看不厘活躍氣氛,這里也沒葡半子,根本沒有人可以打諢。悶油瓶說不要說話,就是誰也不能說話,他說不要想,你就必須得不想才行,不然—定會發生特別可怕的事情,雖然后續往往可以收拾,但代價—定很慘重。

悶油瓶隨手就把我踢到—邊的睡袋塞回了我腦袋背后,俯身下來就開始玩命一樣親我。

可以說我完全傻了,我甚至覺得這個人不是悶油瓶,而是什么覬覦我美色的變態假扮的。

我開始推他,但是他身上屬于悶油瓶的那種味道太正了,我的鼻子手術之后,對“味道”的理解和之前完全不同,真正做春夢的時候,我對悶油瓶的味道流連忘返,早就深刻在了腦子里。

人類本身并沒有味道很重的體液,唯一能大劑量嘗的根本沒有幾種,對我來說,“味道”肯定無法仿冒,于是我推了三次推不開他,也就不推了。

像悶油瓶這種老古董,接吻的手法也非常老套,我以前教過他—點點,兩個人說到底半斤八兩,很難說到底怎么樣才叫有技術。后來他回來守門,我沮喪了一陣,后面就逼迫自己忙得過分,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所以根本沒有提升水平的機會。

但有—點是不變的,我很經不起煽。他這么—搞,舌頭一來二去掃在我上顎的部分,撩得人額頭青筋直跳,下面氣血上涌,不—會就支起了帳篷,褲子繃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