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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了一番惡斗才有了后來半合作的關(guān)系,守康巴洛圣湖的是唯一一群“馴化”的獒犬,康巴洛大雪崩之后,就再也沒有了。雪崩的事件顯然是藍(lán)袍一個巨大的心結(jié),我們誰也不敢多提,胖子也只好閉嘴。半個小時后整裝出發(fā),幾個人開始改變雪橇的重心滑行,藍(lán)袍坐在最前看方向,悶油瓶在最后幫助調(diào)整,我和胖子也就起到壓雪橇的作用。一開始速度不算很快,需要幾個人一起調(diào)整角度才能順利前進(jìn),但是轉(zhuǎn)過幾塊特別大的石頭之后,山坡角度就變了,我把自己捆在雪橇上壓得很低,視野不好,速度一快起來之后甚至偶爾有騰空的錯覺。我在沙漠滑過沙,和這完全不同,雪橇失重外加寒冷,真的特別無法形容,我都不愿意多回憶,只剩下心悸的那種刺激感。可能因為剛剛為了找藍(lán)袍說的地方在哪,我盯著雪看了太久,開始止不住流淚,因為擔(dān)心雪盲癥復(fù)發(fā),悶油瓶用手按著我的面部風(fēng)鏡不讓我再看任何東西。但是我越不看越覺得心里沒底,被顛到真的肝都顫了,也就不管什么臉皮的問題了,干脆整個人都“枕”到悶油瓶身上,心想反正都有繩子捆著,其他兩個人也不會回頭看。雖然看不見我也能感覺出來,地面后來完全是斜的,我懷疑最陡的地方得有六十度以上,完全不敢細(xì)想,如果下面有藍(lán)袍沒察覺的地陷或者冰窟,翻一下,我們就全掛了。膽戰(zhàn)心驚地滑了不知道多久之后,我漸漸感覺到雪坡度變緩了,到最后我們的雪橇竟然咔嚓一下,徹底靜止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卡在了什么東西上,但是并沒有翻掉。就我的感覺,滑行的落差也許就在兩千多米左右,確實沒有我想的那么多。幾個人把解開繩子之后,我還是不敢睜眼,摩挲著就聽見胖子發(fā)出了驚呼,似乎看到了什么讓他興奮的東西。“到哪了?感覺不是特別冷,溫泉嗎?”我問悶油瓶。悶油瓶也不答話,扶著我走到了一處地方站定,才告訴我可以自己看看。雪盲癥不能過度用眼,尤其是不能再看大片白色的東西,我聽他這么說心里就有點犯嘀咕。難道是說我瞎了悶油瓶也愿意養(yǎng)我嗎?一邊還是忍不住,微微睜眼去看到底是什么東西。藍(lán)紫色,不是白色。我無法立即形容出我所見的景象,但是我知道,心中的這種震撼和沖擊可以用一個字來概括,那就是美,自然之美。不知這里是如何形成的,雪坡盡頭就是峭壁,腳下是一個近乎圓形的小盆地。底部隱約有高大的樹頂和綿軟的深綠色草地,盆地里的結(jié)構(gòu)類似丘陵和平原的結(jié)合,正對我視野的盆地中央,最高的“丘陵”上面,遍生著無數(shù)叢藍(lán)紫色的花朵,偶爾有橙色和白色的點綴。谷間似乎是有對流形成的山風(fēng),吹的花叢微微搖曳。我的嗅覺早就失靈了,但是我竟然感覺,我聞到了花的香味。“格桑梅朵。”悶油瓶在我腦袋邊上道。格桑梅朵,格桑花,其實并不是指波斯菊,任何高海拔下生活的野外花朵,都可以稱為格桑。代指幸福,這是藏區(qū)一類花的通稱。如果是渡蜜月,這種出場是可以拿滿分了,可惜我和悶油瓶是來找東西的。看了一會之后我就冷靜了下來,想?yún)群昂拖氯ヅ苋Φ臎_動也消失了。“你把他的東西放哪了?”我轉(zhuǎn)頭問藍(lán)袍。第五十三章吳邪的記錄——藏花海我問藍(lán)袍把悶油瓶的小金庫搬到了哪里,他就指了一下盆地中最大的一座丘陵,告訴我悶油瓶應(yīng)該知道位置。我偏頭看了一下,覺得悶油瓶的情緒不是很對頭,按說順利到了他的目的地,人都會比較放松,畢竟我們剛剛走得都是險地,但是我完全感覺不到他的放松,一點也沒有。算時間,也許是我們的進(jìn)度還是拖后了,我看胖子狀態(tài)也還行,就沒提休整的事情,大家接著向盆地的方向前進(jìn)。雪地和沙漠一樣,看著近走著遠(yuǎn),又走了一段時間,我們才來到懸崖口子邊上有類似峽谷入口的部分,山壁沒有那么陡峭,可以借力攀爬。粗看下去,這個小盆地的深度在千米左右,我們沒車,用了吊索才下得去。攀了太多巖,有繩子拴著下個把巖壁難不住我,夠嗆的是胖子,他現(xiàn)在還不如我了,一個勁“老了老了”地叫苦不迭。兩個小時左右我們順利到底,海拔降低了太多,下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想脫衣服,到底之后干脆覺得裸奔都成。按說這里海拔沒有那么低,也有三四千米,丘陵上明明還有雪,怎么也不該這么熱。我就過去鏟了點土壤看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這里有地?zé)豳Y源,就像天坑地縫一樣,不過不知道是怎么形成的。如果和蛇沼那邊類似,那這里的深處,也許也有那塊巨大隕石的一塊殘片。隨即我又覺得不對,我們對面的山峰山勢已經(jīng)和我們滑下來之前不同了。我使勁搜刮腦子里測繪的那一星半點知識,對地形做了一個估計:整個“盆地”非常小,占地面積也只有5平方公里左右,橢圓形,邊緣不是直上直下的,遠(yuǎn)離我們的另一端干脆有一個明顯的角度。如果給這里做一個縱切面,應(yīng)該是不規(guī)則的平行四邊形。沒有生長特別高的樹木,草本的比較多,在最大的丘陵之后,有一片黑色的區(qū)域。沒下來之前,我以為那邊是裸露的黑土,原來是我看錯了,那是這個斜角延伸,一條直通山底的地縫,開在山上的這個位置。那里看起來無比熟悉,正是康巴洛那邊通往地底青銅門的那種地縫。我心里忽然有了一個推測,難道這幾座山底是互相通聯(lián)的,就像長白山的群龍座一樣?“從那通過去是哪里?”我問道,“能到康巴落?”“我靠不會吧?”胖子也使勁看山的方向,“你怎么看出來的?”“這附近都是類似的斷層……這是個‘天坑’。”我指著山巖上的斷層道。康巴洛的青銅門只是個仿品,是人工制造的,銅礦就地取材,也是靠隕鐵,這個盆地又是隕石撞擊形成的,我覺得喜馬拉雅山脈不會有那么多如此相似的隕石遺跡。墨脫這里山峰的走勢急,也許不完全是大陸板塊擠壓的作用,隕石撞擊之后這里的斷層上抬,加上冰蝕,山頂才會是那樣不規(guī)則的造型。我說的頭頭是道,藍(lán)袍就像看傻逼一樣回頭看了我們一眼,說走十天就能穿過,這是那座雪山的另一側(cè)。我“啊”了一聲,完全沒想到干脆就是一座山。想了想也是,我們好像只是換了個方向進(jìn)山,山峰的形狀我不熟悉,從另一邊看完全沒認(rè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