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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瓶邪]白費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得我本來崩潰的情緒有所緩和。黑咸菜缸我小時候在冒沙井也見過不少,非常普通,所以從未真正在意過,只能推測是我爺爺或者三叔放在那的。

我又嘗試了幾次通過灰塵感受幻覺,也沒什么收獲。

實驗無果之后,我就有點失去信心了,覺得自己看見悶油瓶搞不好就是普通的幻覺,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跟有沒有蛇沒什么關系。

再耗下去,我只會更加陷入到負面的精神狀況里,于是決定暫時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到生意上,畢竟這是我當前的生活來源,不光要養活一票伙計,還得給胖子填無底洞。

不過我是一個習慣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臨走之前特地選取了幾片碎片,找了我在警察局工作的朋友幫忙化驗,希望借助他專業的眼光,查查有沒有什么線索,結果差點引火燒身。

我正在看賬,這個朋友的電話打過來了,相比之前他查閱和化驗的速度,這次快得不正常,加上他之前都是電子郵件發資料給我,主動跟我打電話的情況就顯得極度不對勁。

我是草木皆兵,對任何不符合常規的事情都會打起十二萬分的注意,接起來的時候,已經做好準備這個人是來騙我入局或者干脆也有人指使了。

“你從哪弄到這些碎片的?”

我怎么也沒想到會收到個問句,聽起來還特別急切,于是模糊了過去。

我的朋友語氣就嚴肅了起來:“你最好跟我說實話。這陶片上有至少十一個人的DNA,那些黑色的油脂都是人油!如果不是我攔下來,已經要成立專案組了!”

我一下就懵了,我想過可能會發現一些血跡之類的,畢竟這種毒蛇會咬人,但是竟然有這么多人?

我當然沒有全盤托出,只說這是我在外面收古董的時候收到的,全部都是碎片,因為好奇才讓他查一查,想知道之前是裝什么用的,如果需要的話,那些碎片就不用還給我了。

我的朋友才冷靜下來,說這些DNA暫時查不到來源,他已經有同事去做全國失蹤人口的DNA比對了,如果能對的上,就真要立案了。

“首先這不是古董,就是近幾年市面上有賣的缸,其次你的指紋在上面,如果你不給我說個能讓人信服的理由,會很難辦,可能會需要你來協助破案,你肯定不想發展成這樣。”

我倒不擔心這個,說這種事情只要說我是合作的線人或者發現者就好,我對外有很多身份,其中也有古董鑒賞方面的,只要說是從地攤或者哪收來的不就行了。

“你并不擔心自己的指紋在上面,看來是跟這事是沒有關系,那我就繼續說了,這件事比你想得要奇怪。”我的朋友又道,“上面一共有三個能明顯檢測到的指紋,兩個舊,一個新。新的那個就是你的,跟油脂的形成年份不符——另外兩個卻幾乎和油脂的年份相當,一個查不到來源,另一個問題就大了。”

我聽得不耐煩了,我這朋友說話一般不會這么支支吾吾地,讓他有話說話,要錢直接報數。

“另一個是你老爸的。”結果他道。

我馬上就樂了,這事根本就不可能,我的老爹干脆是我們家最干凈的一個,我都懷疑他知不知道那地方有個地宮,還存過些缸,更別提人油的事情了,肯定是意外接觸到的。

在我印象里他一直乖得跟綿羊一樣,除了小時候他和我爺爺吵過一次架,剩下能算得上他發飆的幾次,就是我老娘要和他離婚——那也主要是他聽訓,連還嘴都很少。

我老爸怎么會在警局有指紋記錄啊?

我讓朋友先沉住氣,在合適的時機把事情壓下來,因為這些DNA肯定找不到來源,我老爹絕對一無所知,就算真抓他問我也保證他什么都說不出來,這案立了也是白立。

掛掉電話后,我馬上給我老爸打了一個電話,聊了很多有的沒的,然后就往“缸”和犯事拘留的方向上靠,話題進行地非常詭異,沒想到還真給我問出來了。

“老家的時候我見過這種缸,你應該也見過。”我老爸告訴我,“缸都是你爺爺找人做的,是老三說他要用來腌菜,開什么腌菜廠,還搬了一些回杭州,不過后來又說腌得不成功,就不了了之了,我都沒吃到。”

腌菜,我心想著真行啊,這么假的借口,也就老爸你會信。這要不是古尸的尸油,就是他們專門從哪買了尸體回家。他們用人油來喂蛇?還是做什么東西嗎?

我老爸活成現在這樣真的挺不容易,也許我也有機會活成他這樣,不過我自己常年作死,也沒什么可抱怨的。

“至于警局,也確實去過。你五六歲的時候,我帶你去過一次東北,你記得嗎?”

小時候的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童年對我來說相當遙遠,但是確實是去過長白山一次,就是在我老爹和爺爺那次劇烈的爭吵之后。

“有個瘋子要拐你,好像盯了我們一路了,我一著急就和他打了起來,當時是在馬路上,那人跑的時候被卡車撞了,車禍挺嚴重的,司機也受傷了,要命的是損壞了公家的財產,他們不讓我走。”

我奇怪自己為什么從來不記得這些事,我老爸就說我全程在睡覺,叫都叫不醒,一開始還擔心是被人下了藥,后來醫生說單純是困得。

“為什么說他是瘋子?聽你剛才說的,就是個人販子吧?”我問。

我老爹沉默了一會,回答我:“因為他說的話都不太正常。他說你身上流著和他一樣的血,有和他一樣的味道,你們才是一家人,直到咽氣也在重復這幾句話。我怕讓你童年有陰影,從來沒跟你說過。”

這件事沒有到此為止,我花了幾天才查到當年的卷宗。只是一個無名無姓的流浪漢,要查到他的資料簡直難如登天,我最后看到了入殮的報告,確實是撞死的,只有一點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人遭受過嚴重的燒傷,五官幾乎都融化了。

閃過我腦海的無數個片段,在這里有了拼接的可能,我立刻又打電話問我的老爹:這個人是不是手長得有些奇怪?

我老爸回憶了好一會,答案卻是肯定的,這是一個手指很長的瘋子,他一直住在二道白河,很多年了。

一瞬間,我不知道該作何表情,終于抓到了一點線索的喜悅,混合著恐懼,帶起了強烈的戰栗。

爺爺曾經說過,孫子的名字是取了一個諧音,為了讓他干干凈凈的。

原來這個音,并不是我想的那樣——也確實,我根本是開棺材必起尸的體質,招邪還差不多。

我總算懂了爺爺給我的名字,我還是晚了太久。

他其實從未期待過我遠離這份命運,因為它早已存在于血脈當中——在我降生的時刻,爺爺就聞出了我和他是同樣的人,我們有同樣的特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