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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量在排斥著她,而她卻根本無法撼動對方分毫。一股不好的預感的忽然在Lust的心底升起。可還沒等她思量好對策,自己的精神卻猛然被一股極為霸道的力量入侵,在她反應過來準備反抗之前自己的身體就已經從二樓的圍欄直接翻了下去。一聲悶響在大堂中央響起,周圍鴉雀無聲,臺上的表演人員也不知何時全部撤離了下去。整個舞臺都空空如也,只剩了上次表演遺落下的巨大木頭架子。“危淵......”Lust狼狽地趴在地上,左邊小腿的腿骨恐怕是已經斷裂了,疼得她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但是這顯然才只是一個開始。□□控的大腦指揮著她的身體,強行從地上站了起來。骨頭斷裂處的神經末梢頓時傳來鋪天蓋地的劇痛反應,每走一步都幾乎要了她的命。“危淵,你聽我說,這之間應該有什么誤會......”Lust一邊如行尸走rou般走上空無一人的舞臺,一邊在精神上猛烈反抗著危淵的控制,但最終還是無濟于事。這個omega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竟然已經強大到了這種地步,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臺下驟然響起一陣整齊的掌聲。那些穿著華麗的人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齊鼓著掌,像是一個又一個精致鮮活的蠟像一般,臉上帶著微笑,似乎在看什么極為精彩的表演。危淵四下看了看,覺得一旁坐著的人懷里腰上帶著的那把復古式左輪手/槍挺不錯的,于是便扯了下來,拿在手中,朝著臺上走去。“我對Sughter的事深表遺憾,但是......”Lust強忍著劇痛,看著危淵一步一步走近,“我能理解你想報仇的心情,但是,你應該去找陸家的那位。”危淵正在拆著子彈,聞言手中的動作頓了一頓。Lust以為他是心底起了猶豫,于是便繼續說了下去。“要不是陸飛星像我們透露了Sughter當時的具體位置,quest也不會這樣果斷地放出導彈。”陸飛星作為唯一的幸存者,而且與對面陸家的瓜葛又如此不清不楚,她不相信危淵真的一點都不懷疑他。只要有了那么一點點的懷疑,她就有把握說服這個人。危淵卻只是頓了那一瞬間。他其余的五枚子彈放入了口袋里,咳嗽了兩聲,隨即將唯一留下來的那一枚放回了彈槽,隨手將其旋轉了一次便關上了。“郁白。”他走到Lust的面前,將槍/口隨意地指向Lust,說出了這場表演的第一個名字。Lust怔住了一會兒,她知道危淵在說哪件事,可是嘴上卻還是依舊沒有一句真話。而危淵卻在她聽到郁白名字的那一瞬間就捕捉到了對方精神波動中的碎片。郁白是她安排上飛機的,喬安娜的飛機也是她負責攔截的,之后的囚禁和洗腦控制,自然不必多說。Lust喜歡看戲,這他是知道的。Lust剛想繼續辯解,心中卻猛然涌起一陣難過。這情緒本不該屬于她的,像是失去了一位好友一般——可是這樣的經歷和情緒,她都不該有過。危淵扣動了扳機。咔噠一聲,空的。Lust的話語驟然停住了,雖然她知道自己是神諭者,這一槍并不會真的要了她的命,但是還是出于本能地感到害怕。哪怕不致命,那種痛苦也可以讓她好受。“Oracle。”危淵說出了第二個名字。Lust被那股抑郁的情緒支配,怎么也擺脫不了。而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后,這股感覺卻越發嚴重,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而很快她就明白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這是危淵,在她的大腦中植入他自己曾經有過的情緒。神跡的事情并不是Oracle自殺的直接原因,他們兩都心知肚明。但是無論如何,Lust當初在國會區偽造神跡散播謠言的行為,都無疑給Oracle最終的抉擇推了一把。危淵扣動扳機,依舊是一發空響。“喬安娜。”當初國會區Pgue制作瘟疫的事,本該由Anesidora運送出來這個消息。后來Anesidora的行為被Lust發現,可是這個消息還是被送了出來。究竟是誰干的,Lust早就知曉。至于處置泄密者,她自有一套規矩。而現在,隨著危淵問出的這三個字,他自己也就知道了,喬安娜最后的下場。一聲槍響打破了這持久的僵持,底下的觀眾全部開始鼓起了掌,將整場表演推向了一個小高/潮。Lust靠在木架上,腹部流血不止,卻只能垂著頭任憑傷口處的鮮血汩汩而流。這一次,那種悲痛的感覺更加深刻了,像是將她的心一刀一刀地剮著。不知何時,她自己的臉上都多出了淚水。是啊,對于一個精神控制者來說,rou體上的折磨怎么能算夠。Lust緊緊地皺著眉,大概已經猜想到了危淵的下一個名字會是誰。“你為什么沒有死?”危淵微微俯身,去仔細觀察對方臉上痛苦的樣子。他知道Lust是怎樣從國會區的核彈清洗中逃出來的,憑著神諭者驚人的愈合力,她很快就恢復了原來的樣子。但是他不能理解的是,即使當時Lust已經逃到了國會區邊界,可她實際上還是承受了核彈威力的邊緣傷害。可是她卻還活著。而此時的Lust卻一點都笑不出來,也無力再去回答對方的問題。心底的那種痛苦和抑郁真的已經要將她逼到臨界點了。她從未因為失去過什么人而難過,這種感覺是開天辟地第一遭,讓她根本不知道如何應對。她不說,危淵卻也能聽到她心中對于神諭者致死規則的猜想,不禁陷入了沉思。Camellia當時確實是生無可戀,是自己不想再繼續活下去了。而Oracle也是自殺,Pgue同理,quest他不清楚,但卻是也是死掉了......“你的Sughter......早就被炸成一團渣了。”Lust吐出一口鮮血,卻還是勉力笑了了幾聲。危淵將左輪手/槍丟到一邊,開始思考自己該如何處置這個人。殺死可能需要一定難度,而且直接殺掉,未免太過簡單。正當他想著后面的cao作時,身后突然傳來了大門被推開的聲音。“到我的名字了,為什么不念了?”危淵僵在原地,下一秒便立刻轉過了身看向大門處,那個聲音傳來的方向。那個聲音對他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卻如同夢幻一般,叫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