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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好你的身體優勢,親愛的。”“人們都喜歡美麗的東西,你要學會留住他們。”他在一片黑暗中,沒有方向,沒有參照物,只能不停地奔跑著,在一堆嘈雜又混亂的聲音中努力尋找光明。這些聲音好像很耳熟。“親愛的,快點。”這個聲音更加耳熟了,但是他不敢確定這明顯帶著別樣情緒的沙啞聲音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危淵迎合著S的動作,難耐地仰起頭,展露出潔白的脖頸,任憑S咬舐。那種磨人的低吟聲讓他自己都聽得面紅耳赤。“你不要給我打他的注意。”他咬著牙威脅著自己。“閉嘴,圣母瑪利亞。”這一次他可以確定了,這就是自己的聲音,只不過不是從嘴巴里直接發出的。此時危淵身上的衣服已經被S脫得差不多了,白皙的軀干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痕跡,看起來觸目驚心。S親吻著危淵的后頸,伸手撫上了對方最后的遮蓋物,到最后還是猶豫了片刻,抬起頭,凝視著危淵。他透過自己的眼睛終于看到了外面的世界。而這個目光讓他幾乎是怔在了黑暗里。第一次,有人用這樣的目光,用這樣熾烈又深沉的目光,直視自己的雙眼,就好像對方愿意為自己付出一切,自己是對方眼中的唯一。“別看了,哪個alpha在床上不是這樣的?”那個聲音譏諷地響起。“閉嘴。”他惡狠狠地回敬。“危淵,可以嗎?”S盡力抑制住粗重的□□,深深地看著危淵,請求他最后的許可。“瑪利亞,可以嗎?”那個聲音模仿著S的話語,聽起來就像鸚鵡學舌。他忍住了和自己吵架的沖動。那樣的眼神,他似乎真的狠不下心來拒絕。而且大概是因為失去了身體的控制權,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S對自己毫不掩藏的愛意。最讓他感到不安的是,很明顯對方似乎比自己付出了更多的愛,自己卻終日像一個古怪的懦夫一樣,不敢承認自己的感情,不敢承認自己有多么需要對方的愛。就像那一天,在中心的醫療大樓,他不敢去面對S,害怕自己遷怒與對方或是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最后制造了幻像,把另一個聲音的主人交了出去。“你不要搞什么幺蛾子就行。”他做出了其實早就決定好了的選擇,放任自己進行下一步。這也是第一次他向自己承認,他也渴望著與S的親密接觸,而不是一味逃避。“不要給自己找終歸要被我消滅掉的弱點,瑪利亞。”危淵笑了笑,沒有說話,以熱烈的深吻作為許可,完全放松了身體。這種暗示讓S一下子有點興奮過度,伸出去的手都有些顫抖。心心念念了這么久的小朋友,今天怎么會這么乖巧,去他娘的第九區見鬼去吧,明天老子就去安排結婚的事,國會區鳴鞭三日,普天同慶。至于以后生孩子的事,小祖宗實在不愿意就算了,領養也行,自己本來就不是很愿意讓小朋友受這個罪......他在黑暗中聽著對方規劃婚禮和一切亂七八糟的未來,不禁笑出了聲。但是接下來的事情,他就要謹慎一點了,一邊要接受限制級的畫面,一邊還要時刻提防著自己傷害對方——在這種時候S對自己的警戒心幾乎為負,自己哪怕突然從枕頭底下抽把刀出來對方都不會反應過來自己想干嘛。而現在掌控身體的那部分自己,對S有著莫名其妙的敵意,甚至說是殺意。他知道,那個人在害怕,害怕擁有拖泥帶水的軟肋。所以自己就更要保護那個大傻子避免牡丹花下死的慘劇了。S幾乎是虔誠地吻著危淵的雙唇,右手試探性地為對方做著□□。他也是開天辟地第一遭,書到用時方恨少,常使英雄淚滿襟。平時他對于這方面的知識其實并沒有了解太具體,也沒有實戰經驗,這個時候竟有些不知所措,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對方。危淵則是用□□勾引著對方,絲毫不給他□□的機會,雙腿夾住了S的腰,別有意味地□□了起來。S被折磨得發出一聲悶哼,加快了□□的速度。他知道這個步驟對于危淵來講很重要,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他不想對方感到任何的不適。“我說過,他會更喜歡我一些,你個木頭樁子。”那個聲音再次在黑暗中響起,嘲諷的意味顯而易見。他懶得搭理,現在的場面已經讓他很不自在了,甚至有點不敢去感知自己身體的感受。可是沒過多久,S的手指更加深入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危淵的□□似乎并沒有多少潤滑物,而且也沒有明顯的接納現象。最讓他無法否認的,就是自己在□□的前半段就被完全堵住了,不再有前進的空間。“不想同歸于盡的話,就給我住手。”他在黑暗中咬牙切齒的威脅并不是給S的,而是給他自己。因為他已經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量正在嘗試入侵S毫無防護的大腦,一旦出什么差錯,S很有可能因大腦遭受攻擊而遭受嚴重的后果。“別這么無趣嘛。”那個聲音嬉笑著回應,但是還是在他的警告之下停止了入侵。“退出來。”他絲毫不肯讓步。“沒意思,你來吧。”那個聲音很是不屑地放棄了,徹底退出了S的大腦,因為它知道對方的同歸于盡并不是在開玩笑。“親愛的,好像出了一點問題。”S在確定無法再往前之后,艱難地抽出了手,看向了危淵。正好此時危淵身體的使用權發生了反轉,正在漸漸恢復知覺,終于用耳朵聽到了對方的聲音,卻不由得被此時的情景刺激得滿臉通紅。“怎么了?”危淵強裝鎮定,控制自己的聲音。S看了他一眼,接著說了下去:“你可能是,假性發情。”Omega在被外界刺激的情況下會出現假性發情,信息素擴散,身體發熱,需求高漲等等特殊時期的表現都會出現,但是這個時期是絕對不適合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最明顯的判斷標準就是omega的□□是否可以順利□□到深處,可是危淵此時很明顯只開放了開頭的一小部分,后面的還毫無動靜。S曾經聽到別人碰上過這樣的事情,那個omega最后似乎受了傷,這個回憶讓他立即勒住了馬,不敢再動分毫。可是現在這個箭在弦上的緊急狀況,實在讓他太難受了。危淵嘆了口氣,他就知道這事有問題,一定是那個L給自己精神留下了刺激。大概是精神在黑暗中清醒過一會兒,危淵現在差不多已經足以控制自己的身體了,精神狀況也好了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樣無法自制地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