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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握暗網和毒品帝國的大毒梟,是個omega。“晚上好?!?/br>L站在Fiona的身邊,對著面前的人露出一個微笑,最終目光落在了危淵的身上,意味不明。危淵處于戒備狀態,下意識地去感知對方的靈魂,結果發現對方似乎有一種類似與防護罩的古怪能力,讓他什么也獲取不到。這讓危淵無比的沮喪和不安,這就是那個讓自己遭受地獄般折磨的人?,F在安排自己電擊治療的兩個罪魁禍首就在自己眼前,她們需要為自己支離破碎的人生軌跡付出點代價。“之前為了自保,在家鄉隱姓埋名過了許多年,所以你們各位可能還不認識我?!?/br>L面帶微笑,走到了臺前,背對著底下廣場演奏的交響樂團。她口中說著那種神諭者特有的語言,讓危淵微弱的懷疑和僥幸幾乎徹底崩塌。“Oracle。”但是A卻沒有放棄流程的想法。大祭司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了L的面前,朝她伸出了左手。L勾了勾嘴角,把手也伸了出去。兩人雙手交握片刻,再放開的時候,大祭司的那只手鐲卻不知如何就套上了L的手腕。Fiona坐在自己座位上產生了片刻的僵硬,在黑夜中誰也沒有察覺。“你的名字。”Oracle直視著長發女郎,雪白的披散長發與對方的烏黑卷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L倒是很從容,卻只說出了自己的首字母。“你是什么時候轉化的?!?/br>危淵聽著大祭司冰冷的聲音,忽然覺得對方當初對自己真的很溫和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快樂。看著這位半路殺出來的仇人,危淵心底的躁動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記不太清了,大概是十幾年前吧。”L把長發撫至耳后。Oracle垂眸沉默了片刻,宣布了這個人確實是一位神諭者的結果。神諭者的鑒定向來簡單,一般并不需要用到Oracle的手鐲,只不過幾分鐘。大祭司對于神跡有著獨一無二的感知能力,他只需要近距離地接觸一次就可以確定結果。而且有一個約定俗成的習慣——不問過往。現場的人表情各異,一下子多出兩個神諭者,這是歷史上幾乎從未出現過的事情。危淵一邊控制著內心的情緒,一邊不自覺地看了S一眼。對方早就察覺到了危淵的不安,伸手握住了少年緊緊繃住的手。“五區新生的神諭者之前遭受的電刑,是否與你有關。”誰也沒想到在確定身份之后大祭司會繼續問下去,而且還是這樣直白而敏感的一個問題,氣氛一瞬間就緊繃了起來。L幾乎只花了一秒去反應,隨即就笑了起來。“我雖然在五區確實有一些關系網絡,也聽聞了一些消息。但是這件事情,和我沒有半點關系。我怎么會去傷害一個與自己無冤無仇的omega呢?”她說的每一個字都在推著危淵向失控的邊緣靠近——可是手鐲完全沒有反應。至始至終,沒有那種類似巖漿的亮光發出,也沒有L因為疼痛而產生的反應,什么都沒有,風平浪靜。危淵一瞬間不知該如何反應,只聽到S在自己耳邊低語:“調查結果絕不會有錯,這個情況,暫時還不知道究竟是為什么。”可是手鐲,沒有反應。他極不情愿地想起了那天在手術臺上,醫生說過的只言片語:在五區這種地方,或許那個人的意思才是不可違背的......“她在說謊。”危淵咬著牙小聲呢喃著。一股極其霸道的戾氣沖破了界限,危淵把整個世界都屏蔽在外,集中了全部的精神去沖擊那一層類似保護罩的東西。不管對方究竟擁有怎樣的異能,今天在這個問題上,他會不惜一切代價地去證明真相。“這件事情我會幫助調......”L的話音忽然中斷,倒吸了一口氣,隨即極其迅速地抬眼看向危淵。手鐲正在發著淡淡的橘黃色光芒,就像火山巖漿那樣,在L纖細白皙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新鮮的燒傷。只要對方不說實話,這樣的灼燒就會持續下去。S反應很快,也轉頭看向自己身邊的少年,可這時的危淵整個人的氣場都出現了變化,他正用一種S從未見過的眼神死死地盯著站在大祭司身前的女人。那種眼神S不曾在少年的身上見過,卻在以前的自己身上見過無數次。鎖定了一個強大獵物,并決心要與其拼死一搏,除了殺意,再無其他。大祭司察覺到了這個一異樣,看了一眼手鐲,隨即再次直視L的雙眼,問出了第一個問題:“究竟與你有沒有關系。”L與危淵的對視僵持了片刻,忽然L輕笑了一下,微微抬起了下巴:“與我無關。”手鐲的亮光漸漸熄滅。危淵感到那一層防護罩再次一點一點地被筑起,抵擋著自己。隨著對抗的繼續,他只得到了挫敗感和暈眩,以及一種他自己都尚未覺察的感覺,正在他的身體中醞釀。無論如何,對方對于精神的掌控比自己更高一層。手鐲的異樣使眾人舉棋不定,畢竟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顯而易見的事實因為那光亮的明滅無常而不得落定,危淵靠回了座椅,感覺腦子都因為剛剛的用力過度而隱隱作痛。“這位神諭者聽說可以看到一些很特殊的東西。”P倚在靠背上,目光還是停滯在A的身上,漫不經心地說著。A瞬間轉頭看向對方,明明眼中并沒有什么情緒,卻還是刺痛了P。這個眼神,和那天的一樣,又有點不同,少了點什么東西。早該知道這個人絕對和他們有來往。A面無波瀾地看了一眼P,最終還是轉過了頭,繼續面對那位陌生的神使。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相信另一位來自五區的神諭者也和我一樣,在精神領域有著獨特的能力。”L依舊戴著那個手鐲,穿過座位,走到了危淵的面前。忽然她俯下身子,伸出手撫摸上了危淵的臉,兩人的距離拉得極近,彼此的氣息相互觸碰,讓危淵立即戒備起來。他死死地盯著對方纖細的脖頸,只要一道正確的傷口,就可以讓那溫暖的血液涌出,讓她付出代價。“你太愛約束自己了,親愛的?!盠緩緩地摩挲著危淵緊繃的臉頰,用一種聽起來很惋惜的語氣呢喃著。“不敢直視欲望,只會成為一個廢物?!?/br>后半句話說得很輕,一邊嘴角勾起,就像是說了一個俏皮的小笑話。危淵猛地后縮,像是被什么東西電到了一樣,遠離了那只白皙的手。對方傳染了自己什么東西,他絕不會感覺錯,剛剛皮膚相觸的地方有什么細微的東西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