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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淵很無語,懶得鳥他。“怎么樣,今天我在臺上說的,不考慮一下嗎?”轎車抵達了目的地,S還是不放棄sao擾危淵。可是危淵這時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管他了——這個人在國會區這種寸土寸金的地界居然買了這么一個,不,已經不能叫別墅了,這簡直是城堡吧?原本危淵聽到別墅兩個字就瞇起了眼,那是還以為是個兩三層樓帶個小花園的地方。結果,主建筑是一座有五層樓的中世紀風格的歐洲碉堡,周圍極為廣闊的一大片都是精心修剪過的草坪,門口還有個噴泉。沒錯,我他媽就是仇富,危淵站在門口,差點把牙給咬崩了。S倒是很自豪地給危淵炫耀自己的小莊園:“后面還有一個游泳池,你有什么喜歡的花或者樹,都可以種。”危淵面帶和善微笑地看著安狗蛋。這個人,真是深藏不露,每次在電視上都能裝出一副高冷軍閥的嘴臉,其實根本就是一暴發戶吧?被人內心扎小人的高冷軍閥在危淵的凝視下有點不解,這是不喜歡還是怎么說。“對了,你要是想要飄窗,臥室里也能現造一個。”飄窗上是個好地方,S一提到臥室心就飛了,馬上要和自己軟軟的omega同居了,今晚......軟軟的危淵笑容更加咬牙切齒了,S的心一飛他就什么都看到了。、隨即思緒如脫韁的野公狗的S就收到了一巴掌愛的教育,清醒了過來。看危淵那個惱羞成怒的樣子他知道事情敗露了,卻沒皮沒臉地直接把危淵打橫抱起,往房子里面走去。“你的腦子里能不能想點國家大事,司令大人?”危淵被輕輕地丟到了臥室的床上,很是不滿地瞪著站在床邊兩眼幾乎要放光明的安狗蛋。不幸的是,對方的思緒早就脫離了可控范圍。這個時候S腦內的畫面甚至都要自動打碼了。危淵忍無可忍,照著S的下腹就是一腳,想讓這個人冷靜一點。結果一腳下去S直接抓住了危淵纖細的腳踝,順手就脫了鞋。他就這么抓著少年白皙的腳踝俯下身去,逼迫著危淵分開兩腿夾住自己的腰,盡量輕柔地吻住少年柔軟的唇,因為他不想把身下的小朋友給嚇跑了。這個姿勢太危險了。危淵覺得幸虧是自己年輕,不然照這個掰法怕是要去看骨科。不能再放任這個x蟲上腦的愚蠢生物為所欲為了。“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菠蘿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段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下來,危淵感覺到自己身上的人僵硬了一會兒,大概是清醒了。于是S就被危淵一腳踹了起來。“那消失了的第五個神諭者,不準吊我胃口。”危淵坐在床上,冷漠地看著坐在地下的司令大人。“你讓我上去我再說。”S很不死心。“那我就把你腦袋抽出來看。”“......”司令大人妥協了。“其實準確的說,并不第五個。”S就地坐下了,開始給危淵解釋。“他的名字是P,一個alpha,應該是第二個出世的神諭者,曾經是A的丈夫。”危淵很是驚訝,A是第一位神諭者,居然和第二位曾經是這種關系。可是為什么自己在學校學習了那樣詳細的歷史,根本就沒有關于這個人的記載呢?而且他忽然想起那天在塔頂,大祭司和自己說過的話。他從沒想過兩個神諭者會相愛。這似乎和現狀有些矛盾。難道是大祭司也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說不通......“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P在歷史上的痕跡被很干凈地抹去了。不過你可能知道七八十年前的那場大瘟疫。”在這近百年歷史上能被成為“大瘟疫”的,大概也只有那一次了。一種人類完全沒有見識過的奇怪瘟疫一夜之間就爆發了,它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蔓延著,很快大半個迦勒共和國都被籠罩在了這個死亡的陰影之下。幾乎每個城市都至少有兩三個巨大的埋尸巨坑,終日燃著吞噬一切的烈焰,這些尸坑甚至有些都留存到了現在。這種完全無法攻破的病毒被人們稱為“絜鉤”,那是一種傳說中能帶來瘟疫的奇怪鳥類名字,因為文獻記載這中瘟疫是通過鳥類傳播的。“他們只說了傳播媒介是禽類,把帶毛的能飛的幾乎趕盡殺絕。”S下意識地去摸了摸口袋,講故事的時候總要配點什么才到位。結果想到危淵討厭煙味,只有悻悻地又把手抽了回來。“具體絜鉤病毒是怎么產生的,只字未提。”危淵大概猜到了這場瘟疫的來源。Pfue。P就是瘟疫。“為了這個事情,副總統就和他決裂了?”危淵提出了猜想,副總統在他的印象里是一個非常溫和的人,絕不會容忍這種事情。S搖了搖頭。“他們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經分開了。”早在他們成為神諭者之前,這段感情就已經徹底破裂了,之后的歲月,只不過是不可挽回的衰敗、腐朽。P似乎是在A領導共和國很多年之后才再次出現的,與大瘟疫肆虐的時間段大概很吻合。后來過了幾十年時間,不知為何又消失了,從此銷聲匿跡,整個人都被極為干凈地抹掉了。于是五個人才消失了一個。“是A做的嗎?”危淵有點不確定。“是他自己。”S給出的答案有點出乎意料。“為什么?他們究竟發生了什么?”這種霧里看花的感覺讓危淵很是不滿。“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S挪到床邊,抓住了危淵裸露在外的腳踝摩挲著,“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大辣雞,危淵撇撇嘴,感覺對方這樣的動作簡直像個有特殊癖好的變態狂,便頂著雞皮疙瘩把腳抽了回來。“那L的事怎么辦?還有你那個九區造反的事情。”危淵小聲嘀咕怎么一上來就有這么多事情。S笑了笑,說國會區的事情永遠都有這么多。“你不用擔心,政治上的事情我自己解決就足夠了。”危淵盤腿而坐:“你的意思是,你去處理國家大事,我就在家里坐著給你洗衣做飯?”S顯然是想起了危淵做飯的過去,整理了下表情之后才開口。“家務活有專門的傭人處理,你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了。”仇富情緒加一加一加一。“你我同樣都是神諭者,我堅持履行我的政治權利與義務,你不要干涉別區內政。”危淵很是正經地警告別區領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