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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去的意思。等到危淵把外面的冬衣都脫完了,回頭準備瞪他一眼以作警告,結果發現對方也開始脫起了衣服。“...你干什么?”危淵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無表情地看著S。“我也需要洗澡啊,今晚我們睡一起?!盨用很無辜的眼光進行回視。然后他就被連踢帶打地攆了出去,并被安排了一刻鐘的墻角罰站。在確定那個老老實實去對著墻壁罰站之后,危淵脫掉了剩下的衣物,泡進了浴池。令他感到驚奇的是這里浴池的邊緣居然是軟的,靠起來既不會往里陷又不會硌人。危淵泡在溫熱的水中,全身都放松了下來,感覺終于得到了徹底的休息,于是一邊感嘆熱水澡真是人間瑰寶,一邊唏噓有錢真好。模擬器的遙控器就在旁邊,危淵好奇地拿起來調了幾下,第一個海灘的特效就讓他為科技而折服。他能感到燦爛陽光照在身上的溫度,還有帶著腥咸味道的海風,浴池與地板的模擬器融為一體,時不時還能看到幾條魚緩緩游過。最終危淵選定了云海模式,身邊是一望無際的柔軟白云,煙霧繚繞中自己身下的浴池壁似乎都變得更加柔軟了。這就是住在云端的感覺嗎,危淵忽然又想起了前面幾個月自己呆過的飄窗,大腦一下子痛了起來。過了很久危淵才關閉了模擬器,從浴池里站起來,穿上了浴袍,走出浴室。“去洗澡?!?/br>S還在墻角站著,原先是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等看到危淵只穿著松散的浴袍出來就立馬變了臉,然后被危淵擦了擦口水。危淵爬上了大床,抱著枕頭準備接著睡一會兒??蛇€沒等他徹底睡著,S就從浴室里跑了出來,還起來了奇怪的反應,之后看了床上的危淵一眼,面露不舍地打開房門大步走了出去。危淵靠在床上看著他,大概知道發生了什么事。自己剛剛在里面呆了很久,熱水一泡,自己身上的信息素在空氣里迅速擴散,估計對方是聞得受不了了。罷了,愚蠢的alpha。危淵懶得去管那個強占他人浴室的alpha,接著睡,只是S不在身邊有些不安穩。等到他再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旁邊的被子里躺著一個熟悉的人,S似乎也睡著了。危淵眨了眨眼,看著S不知道在想什么,隨后忽然翻身趴到了S身上。大概是“自己醒了就見不得別人還睡著”的定律發生了作用,危淵開始輕輕地咬著S暴露在外的喉結,牙齒在薄薄的皮rou廝磨,舌尖輕輕地勾動著。只要用力一咬......危淵心里突然產生了一股暴戾的沖動,牙齒的力度不自覺地加大。S驚醒的時候無法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東西,但是身體某個地方的反應很快告訴他這不是在做夢。他完全沒有在意自己的脖子快要被咬出血的事實,只是一臉驚愕又激動地看著危淵。“我先和你說清楚了,我可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君.......”S故作鎮定的發言還沒有說完,就突然變成了一聲悶哼。危淵像是完全沒在意到S身體出現的反應,直接就坐在了S的腰上,正好碰到了那里,惹得S倒吸了一口氣。此時的危淵居高臨下地看著S,眼角在S眼中呈現著一個極其嫵媚勾人的弧線,大開的雙腿像是在故意挑戰S最后的忍耐極限。“你喜歡我嗎?”危淵勾起一邊的嘴角,慢慢俯下身看著呼吸逐漸粗重的S。“當然......”S正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聲音,但是自己身體已經在失控的邊緣瘋狂試探了,尤其是危淵信息素毫無遮擋地勾引著他的現在。“好吧,那我告訴你一個秘密?!?/br>危淵吻上了S的唇,很快就被回以極具侵略性的回吻,整個口腔都被征服,人也在不知不覺中被S翻轉,壓在了身下,腰身被一雙大手牢牢地禁錮著。就在S忍不住要去咬危淵后頸那一塊他渴望已久的腺體時,危淵忽然屈膝狠狠地頂了S快要發狂的S一下。一瞬間對方清醒了一點,很委屈地看著自己。危淵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能老老實實交代了,用著神諭者獨特的語言,告訴了S。“我好像也變成神諭者了?!?/br>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腦殼zqsg地痛了起來,終于序章完了1551☆、啟程I“可是,你還記得你的名字。”S被危淵一腳踹了下來,倒在了旁邊的被子上。雖然他早就有所猜想,但是實在是沒有往這個方向上想,既沒有大規模的雷暴,也沒有巨大的災難預兆,一個神諭者就這么誕生了。“我原本確實是忘掉了自己名字了的,你還記得那個病房里的我嗎?”危淵偏過頭去看著正在努力消化現實的S。“嗯?!?/br>原來那時候的那一句我也是你的愛人,是這個意思,S忽然了然??蛇€沒等他理清楚思路,就聽到了世界上最難回答的問題。“那你喜歡他還是喜歡我?!?/br>危淵靜靜地看著一下子面色古怪的S,對方心中濃烈的求生欲都快溢出靈魂了,莫名得覺得有些好笑。“我喜歡危淵?!盨對著出題者展露出求生一笑,后者則是一臉毫無波動。罷了,不和他扯淡。危淵轉開視線,看著天花板。“我被強制性電擊治療的時候,好像死了一下子,然后就聽到了那個聲音,最后就醒了。”危淵說得輕描淡寫,省略了許多他懶得說的內容。但是在S的追問之下,那幾天所發生的事情還是被一點一點得盤問了出來。“有人發現了我給中心發的信息才會對你下手?!盨聽完了之后立馬就猜到了這件事情的大概,自己用危淵電腦發出的信息被人攔截過,而且對方利用這個信息得知了危淵的存在和身份并想通過給少年植入意識來要挾自己。有這個心思全網搜查自己行蹤并能破解神諭者語言的,這世界上恐怕只有那一個人了。“是不是Fiona。”危淵伸手摸了摸S繃緊的臉龐,他之前也有這個猜想,只不過當時并不明確罷了。“除了她我也想不到別人了。”S側過身看著危淵太陽xue上已經結痂的傷口,不由得心疼得皺起眉,“神諭者的自愈能力都很強的,怎么你的傷口還沒長好。還疼嗎?”“不疼了。大概是因為我沒被雷劈過吧,人造電流檔次不夠?!蔽Y躺在被子里聳聳肩。“你聽到的神諭,是什么?”危淵看著潔白的天花板想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面對現實,他不記得那句話是什么了。“我只記得是個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