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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后就混熟了。穆家幾經波折,雖然再度爬了起來,可其實內部已經有了分歧。穆玄稽遠在京城,自然不知道老家的情況,穆玄稽那一支的族人幾乎都不在了,因此穆家的家主是旁支的族人。穆家族人一直背著穆玄稽秘密和蕭祚往來,穆玄稽那一支的族人發現后,本想寫信把事情捅到穆玄稽面前,誰知族長一不做二不休,竟是把穆玄稽那一支的人都滅口了。此后陵南穆家所有的動作,穆玄稽再也無從得知,他每年寄回去的年貨,都只收到一切平安的回報。就是送年貨回去的奴仆也被族長收買了,偽造出族人一切安好的假象。竟是這樣騙了穆玄稽多年。……穆祈聽著眼前穆季宗的滔滔不絕,心里的寒意越來越深。他按捺著怒意,繼續勸著酒,穆季宗醉眼朦朧,卻還是拿起酒杯繼續喝酒。穆祈趁機問道:“按照你剛才所說,你們就不怕穆侍郎日后知道了,會找你們算賬么?”“穆侍郎?他上哪兒知道去?他家的人都死光啦,還有誰能告訴他?哈哈哈……”穆季宗努力瞪大著眼,大著舌頭說道。“不是聽說穆侍郎的外甥找回來了?還聽說他的外甥和殿下交情不錯,他的外甥若是察覺不對呢?”穆祈又問。“外甥?哦……你說陸家那個雜種啊?呿,一個靠著賣屁股的人有啥好怕的,再說了,我跟你說,噓,這是秘密,不能泄漏出去……什么勞什子太子,等到王爺成事了,蕭啟也不是太子了,還有啥好怕的?”“看來你對王爺很有信心?”“當然了,王爺文武雙全,雄才蓋世,一定能成功的。”“可是如今天下富足,朝廷兵強馬壯,王爺如何能成功呢?”“嗝……這你就不知道了……嗝…王爺可是有奇兵的……呵呵……誰都不知道……噓……呼……呼……”穆季宗說著說著,頭一歪就趴倒睡著了。穆祈本來想搖醒他問他奇兵是什么,可穆季宗醉得太過,壓根兒就叫不醒。最后他只好放棄的讓人將穆季宗抬回房里去。不過今天晚上他已經問出了不少消息了。因此他趕忙將消息都寫了下來,然后找了個不起眼的小廝,叮囑他千萬要把信交給白衡。小廝得了吩咐,將信塞進懷里,然后便扮成了小乞丐低調地離開了小城鎮。小廝的離開沒有引起注意,隔日穆季宗酒醒后,也忘了前晚和穆祈說了什么。穆祈繼續費心和穆季宗打交道,期間故意露出想干一番大事的野心,穆季宗看在眼里,卻什么都沒有說。直到過了幾天,穆季宗悄悄問穆祈:“你當真想干一番大事?”“是啊。”穆祈點點頭。“那好,我這里正好有一個機會,做成了保準是一番大事,只怕你不敢做。”穆季宗故意拿話刺激穆祈。“什么大事?”穆祈不上當,鎮定的問道。“很簡單,我等一下帶你去見一個人,你想法子把這個讓那人吃下去。”穆季宗從懷里掏出一個瓷瓶,塞到了穆祈的手里。穆祈只覺得手心里的瓷瓶彷佛燙得不行,可他還是得緊緊握住。“這里面是什么?”穆祈問道。“左右吃不死人,你就別問了,那人得罪了王爺,王爺不過想給對方一個教訓。”穆季宗怕穆祈不敢做,便使勁忽悠他。“再說了,你不是想見王爺一面么?你若是能做成這一件事,我就帶你去見王爺。”穆季宗見穆祈遲遲不答應,所以拋出更有力的誘餌來。“真的?”穆祈裝出一副心動的樣子,開口問道。“自然是真的。”穆季宗拍拍胸脯保證道。“……好。”穆祈又做出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來,許久后才點頭答應。“行,走罷。”穆季宗帶頭往外走,只是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對著穆祈叮嚀道:“記得,不該你問的不要多問,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知道不?”“知道了。”穆祈點點頭,心里砰砰跳著跟著穆季宗往外走去。第一百三十章自食惡果穆祈跟著穆季宗進了一個守備森嚴的院子。越往里面走,他的心跳得就越快。他自然認得這個院子是哪里,正是關押蕭啟的地方。早在穆季宗拿出瓷瓶時,穆祈就猜到對方打算用在誰身上了。因此他握緊了瓷瓶,緊張的跟在穆季宗的身后。到了關押蕭啟的房前時,穆祈的緊張達到了最頂點,同時他在心中暗暗祈禱著,希望蕭啟夠機靈,可別看見他就露出馬腳。穆季宗和守門的幾個大漢說了幾句話,大漢便開了鎖,讓穆季宗和穆祈進去。穆祈跟在穆季宗身后,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房內的蕭啟聽見了開門聲,心下有些訝異,還不到吃飯的時候呢,怎么會有人來?接著他就看見一個陌生男子走了進來,緊接著,竟然是穆祈來了。不過他的神色未動,只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不管穆祈是為何而來,蕭啟這時候都不敢輕舉妄動。穆祈見蕭啟一臉漠然,心下暗自吁了一口氣,幸好蕭啟夠機靈。穆季宗走到蕭啟面前,哼笑了一聲:“呦,這不是尊貴的太子殿下么?”語氣中滿是嘲弄和鄙夷,顯然完全不把蕭啟放在眼里。蕭啟也不理會他,兀自沉默地望著衣袖上的圖案。穆季宗見狀覺得沒意思,便對穆祈使了個眼色。穆祈見狀便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后,當著穆季宗的面,把瓷瓶里頭的粉末倒進了杯子里。因著有穆季宗擋著蕭啟的視線,因此穆季宗也不怕蕭啟發現。再有,雖然穆季宗讓穆祈想法子讓蕭啟吃下去,但其實他心里已經打算好,倘若蕭啟不吃,他就是硬灌也要灌下去。左右蕭啟落在王爺的手里后,下場不過一個“死”字,他也就不怕日后被報復了。因此他見穆祈混好了毒1藥后,便讓了開來。穆祈端著茶杯走到蕭啟面前,低聲說道:“太子殿下,請喝茶。”“呵。”蕭啟聞言冷笑了一聲,卻沒有伸手去接的意思。“太子殿下,他請您喝茶呢,您怎么不喝?”穆季宗在一旁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他是什么東西,你又是什么東西?跑到孤面前來吠,笑話,他讓孤喝孤就得喝?”蕭啟掀了掀眼皮子,給了穆季宗一個嘲諷的笑容。“你!小爺我就直說了,你今天不想喝也得喝!陸三白,給我用灌的!”穆季宗聽罷惡狠狠地說道。陸三白?這是什么名字啊?蕭啟聽見穆祈的化名,險些沒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