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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為什么一定要找?”“理由老爺子知道,晚輩也說不出別的來搪塞,只求老爺子看在晚輩還算誠心的份上,考慮一下晚輩的請求。”說完,穆祈站起身,對著老爺子作了個揖。老爺子神色復雜得看著穆祈。這和他想象得完全不一樣,穆祈從頭到尾沒有提到白衡,卻又感覺話里處處都提到白衡了。“若我不答應呢?”“晚輩也不會強求,左右已經自學多年,繼續自學也沒什么。”穆祈自嘲的笑了一聲。“我很好奇,若我當真收下你又如何?”“晚輩必當盡心盡力,認真努力學習。”“好聽話誰都會說,我怎么知道這不是你的借口?”“若是老爺子愿意收下晚輩,晚輩愿意到山里閉關三年。”“閉關三年?”老爺子挑了挑眉問道。“是的。”穆祈堅定地說道。“哦,那好,你回去收拾行李,這就上山去罷。”老爺子揮揮手,打發穆祈離開。“老爺子您這是愿意收下我了?”穆祈驚喜地問道。“不,你先去閉關罷,讓我看見你的誠心再說。”老爺子淡淡地說道。穆祈來之前就料到老爺子會刁難他,因此臉色未變,向老爺子告退后,便退出了花廳。花廳外,白鐘已經站在角落里候了許久,見到穆祈終于出來了,趕緊上前低聲說道:“穆少爺,少爺在等著你。”“你替我將這封信交給他,務必親自交到他手上,不得有閃失,知道么?”穆祈沒有跟著白鐘去見白衡,而是拿出一封信遞給白鐘。“知道了,穆少爺放心,小的一定帶到。”白鐘接過信塞進袖口,轉身又走了。穆祈站在原地,雙手負在身后看著白鐘走遠,這才繼續往外面走。……白衡在屋子里來回走著,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終于見到白鐘回來了。白衡朝白鐘身后望了望,低聲問道:“穆祈呢?”“穆少爺沒有過來,但是他有一封信要給少爺。”白鐘說著,從袖口里抽出信遞給白衡。白衡接過信拆開,快速地瀏覽了一遍后,低聲暗罵了一聲,“這個笨蛋,這么沖動做什么,都不知道跟我商量一下么?”他將信收好,便打算去找爺爺,和爺爺好好談一談。只是他還沒去,三叔就來了。打從白仲軒回來后,還沒有私底下來找過白衡,因此白衡見他來了,趕緊把他迎了進去。“三叔,找我有事?”白衡見白仲軒坐下后,這才開口問道。“嗯,很久沒見到你,想跟你說說話。”白仲軒說道。“三叔這些日子過得還好么?”白衡替白仲軒倒了一杯茶,先開口問道。“還可以。”白仲軒淡淡地說道。“……王爺對您好么?”白衡低聲問道。“嗯,和以往一樣。”白仲軒點點頭。“那就好,三叔這一回打算待多久?”白衡又問。“看情況。”白仲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模擬兩可的說道。“三叔可是遇上了麻煩?”“也不算,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見過這一種毒1藥。”白仲軒猶豫了一會兒,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來遞給白衡。第一百二十七章祚王其人(捉蟲)白衡接過來瓷瓶打開一看,臉色頓時微微一變,他皺眉問道:“三叔這藥是哪里來的?”“豫王的封地里有人在秘密栽種這一種草藥。”白仲軒語氣沉重地說道。“什么?!”白衡聞言頓時一驚,他語氣急促地問道:“三叔,這可是真的?您確定真的有人在秘密栽種這一種草藥?”“嗯。”白仲軒肯定地點點頭,看白衡的態度,他便肯定對方一定知道這個藥,便又問道:“這到底是什么藥?”“這是‘無解’。”白衡一個字一個字說道。“無解?”白仲軒挑了挑眉,拿過瓷瓶來,倒出幾粒藥丸來,放在掌心仔細端詳著。“三叔,這藥您是從哪兒來的?”“王府里有人意圖行刺王爺,被人揭發后,從那人身上搜出來的。”“三叔,侄兒給你一條路,你請王爺往苗疆方向查一查。”白衡手指輕敲著桌面,淡淡地說道。“苗疆么?”白仲軒聞言臉上閃過一抹深思。“嗯,其實這毒我已經見過很多次了,每一次查出來,都和苗疆有關系,我相信這不是巧合。”白衡說道。“我知道了。”白仲軒收起瓷瓶,向白衡道謝后,便離開了白衡的院子。白衡則是在白仲軒離開后,立馬提筆寫了一封信,讓白鐘想法子送給穆祈。另一邊,穆祈回到暫時居住的院子后,便去見蕭啟。見到蕭啟后,他只丟下一句:“殿下該啟程回京了。”便又回房開始準備行李。蕭啟被他弄得胡涂了,趕忙找了過來,就見到他正在收拾行囊。“你這是……你要離開?”蕭啟見狀愣了愣,疑惑地問道。“嗯,我有事要離開,這個院子要暫時租出去,殿下就不好繼續住在這里了。”穆祈淡淡地說道。“你還要把院子租出去?你這是要出遠門,短時間內不回來了?”蕭啟趕忙問道。“是的。”穆祈點點頭。“那白衡怎么辦?你要丟下白衡一個人離開?”蕭啟聞言更驚訝了。“也不算,不過目前暫時只能看著辦。”穆祈想了想說道。“你這是在打什么啞謎啊?”蕭啟被他弄胡涂了。“總之,我要暫時離開,殿下該回京了。”穆祈也懶得向蕭啟解釋。“……”蕭啟郁悶極了,穆祈若當真離開了,那么他還真沒有其他地方可去了,總不能讓他上白家暫住罷?就在他無比煩惱時,白衡的信來了。起初穆祈和蕭啟都以為,這信是給穆祈的,誰知道穆祈打開一看,里面還有一封信是要轉交給蕭啟的。蕭啟疑惑地拆開來看,看完頓時臉色一變,抓著信紙就沖出去找人。穆祈被他的動作弄得一愣,也趕緊跟了出去。就見到蕭啟把老五幾人都找來,對他們囑咐了幾句,老五幾個便急匆匆地走了。然后又聽蕭啟派人去請豫王。穆祈站在一旁沒有作聲,直到蕭啟都指派完了,他才走上前去。“殿下,出事了?”穆祈問道。“你自個兒看罷。”蕭啟將白衡的信遞給穆祈,穆祈接過來一看,也是立刻就變了臉色。“這事有古怪,沒道理一個一個的都來自苗疆,殿下,這里頭肯定有陰謀。”“嗯,當年皇祖父還在時,父皇就曾說過,苗疆一日不除,日后恐成大患。”蕭啟眺望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