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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將把女嬰帶進白家的婆子捉了個現行,最后的結果就是蕭柔安一尸兩命。而那個無辜被牽扯進來的女嬰,老爺子也沒有還給原本的人家。畢竟原本的人家為了幾個銀錢,就把女嬰給賣了,再還回去,老爺子怕人家也不會要,可能轉頭就丟了或再次賣了。最后老爺子干脆把女嬰一塊兒送走,讓老白管事一并找個好人家。蕭柔安一尸兩命的消息傳回白家后,最震驚悲痛的就屬白衍了。他雖然中毒倒下了,可老爺子出手及時,因此他保住了一條命,只不過體內的毒還沒有解開,只是暫時壓制住了。因此他只能虛弱的躺在床榻上。前些時候他一直沒有恢復意識,直到這一兩天,他才慢慢的清醒過來。而侍候他的婆子見他一天到晚閉著眼睛,便以為他還昏迷不醒,因此在他床榻前議論起這些日子的八卦。白衍便是在這時候知道了,自己的母親難產去世了。白衍非常震驚,他很想睜開眼睛讓那個婆子閉嘴,可是身體太過虛弱,他就是連睜眼開口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憋屈得躺在那里聽著婆子繼續議論蕭柔安。好不容易,婆子終于停止這個話題,轉而說起旁的事。白衍在心里恨恨地吐了一口氣,打算日后痊愈了,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這兩個口無遮攔的婆子。過了一會兒,婆子似乎終于聊夠了,其中一個總算離開房間,去做自個兒的事。留下來的那個,坐在床榻邊自言自語的說道:“唉,蕭姨娘也真可憐,落得這么個下場?!?/br>白衍一聽,心里又開始積了一股火氣。“所以說啊,人都得認命才行,瞧瞧不認命的下場,還不是一句難產就打發了?!逼抛余哉Z的說道,語氣里藏著不易察覺驚懼和怨恨。白衍原本正憤怒著,聽見這話突然就愣住了。這婆子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娘不是難產而死?“唉,這大戶人家有什么好的呢,一堆人擠破頭想進來,就是成了姨娘又如何,上頭的人不讓你活,你還能躲得過去不成?”聽到這里,白衍心里的怒氣瞬間就堆到頂點了,他猛地睜開雙眼,喝了一聲,“你說什么?!”那婆子見他突然睜眼,被他嚇了好大一跳,整個人都跌下床榻了,還差一點就失禁了。氣急的白衍此刻卻是胸膛一股灼熱和疼痛,整個人幾乎要喘不過氣來了,他攀著床沿痛苦的呼吸著,喘氣聲大得讓婆子嚇得半死。過了好一會兒,婆子才驚醒過來,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喊人。很快的,老爺子和白衡都來了。看著白衍痛苦的樣子,白衡挑了挑眉,隱晦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婆子。那個婆子接收到白衡的眼神,立刻很輕微的頷首,然后便低下頭去。白衡這才收回視線,看著老爺子替白衍把脈,不多時,老爺子輕嘆了一口氣。“小衡,你過來看看。”老爺子說道。白衡走上前去,在白衍憤恨的目光中,輕輕搭上他的脈搏,然后對著老爺子說道:“急怒攻心,加速了毒性的發作,雖不至于丟了性命,往后卻是要好生養著了?!?/br>“嗯?!崩蠣斪狱c點頭,便去開藥方了。躺在床上的白衍,吭哧吭哧喘著氣問道:“這是……什么…呼……意思?”“你的心脈出了問題,日后不可再大喜或大怒,否則再有下次,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白衡淡淡地說道。白衍一聽,神色頓時一窒,臉色瞬間變得更加慘白,險些一口氣喘不上來。白衡閃電出手,快速點了白衍身上幾個xue道,然后施了針,替白衍緩解了癥狀。白衍一臉疑惑防備的瞪著白衡。白衡一邊拔著銀針,一邊淡淡地說道:“我救你不過是想讓你痛苦的活著?!?/br>白衍聽罷又是一窒。“我想了想,就讓你如此伏誅,心里總有些不甘心,倒不如讓你就這么半死不活的活著,看你受罪我心里便好過了。”白衡語畢,還勾起唇角笑了笑。白衍此刻感覺整個人如墜冰窖,后背寒毛豎起,心里頭不斷發冷。“你……你害得……我……”白衍艱難的說道。“可不是我,是你自己把自己給氣著了。”白衡輕輕拍了拍白衍的臉頰,眼中閃過一絲幽光。就像上輩子,他瀕死前,白衍也曾說過類似的話。白衍是怎么說來著?喔,對了,白衍對他說:“可不是我,是哥哥你自己把那碗藥給喝下去的,怪只怪你自己學藝不精,沒嘗出里頭有毒?!?/br>現在他便把這句話還給白衍。白衍此刻不宜動怒,因此白衡沒有和對方多說,還特地熬了安神湯給白衍,讓白衍喝了便昏睡過去?!?/br>另一邊,陸祈和陸家的官司也告一段落了。因著陸祈背后有陛下和太子殿下撐腰,因此最后他成功的脫離了陸家。當白衡聽說陸祈正式改名穆祈后,心里感覺有些復雜。上輩子直到他死了,陸祈還是陸祈,可這輩子,陸祈已經變成了穆祈,再也不會是上輩子那個讓人仰慕的陸家家主。他的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既替陸祈感到高興,卻又覺得陸祈變得不像他所認識的陸祈。可是說到底,這兩輩子,白衡都不算真正了解陸祈。上輩子是沒機會,這輩子是才剛開始了解,不過白衡不急,橫豎這輩子他有的是時間。******皇宮里。蕭啟得到了手下的回報,便讓人將消息遞到御前。當天晚上,蕭昱便來到了東宮。蕭啟恭敬的將蕭昱迎了進來,蕭昱走進殿內,發現蕭啟正在用膳。“怎么這么晚才用膳?”他皺了皺眉,開口問道。“兒臣方才讀書忘了時辰。”蕭啟淡淡地說道。“你身子骨才剛大好,下次不可再如此。”蕭昱苦口婆心的說道。“知道了?!笔拞⑦€是淡淡的說道,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蕭昱見了,把殿內侍候的人都揮退了,這才開口說道:“這是怎么了,是誰惹你了?”蕭啟瞥了他一眼,擺明了不想說話,蕭昱好聲好氣的又問了幾次,都得不到回應,最后無奈,只好把蕭啟跟前侍候的大太監喊了進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壽康宮又出幺蛾子了。蕭昱撫額嘆氣,開口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祖母的性子,何必和她計較呢?”“我可不敢,太后說的話,我哪里敢反駁,就是被指著鼻子喊野種,我也得認了!”蕭啟一聽蕭昱又是千篇一律的說詞,瞬間就炸了。蕭昱一聽,臉色頓時變了,他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