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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表妹的外表和儀態。這一個眉毛太粗了,皮膚粗糙,小衡怎么會看得上?這一個長得太高大,都要比小衡高了,哪里配得上小衡?這一個說話手舞足蹈的,太輕浮了……可憐許家表妹在他的眼里,就沒有一個是好的,每一個都被他挑出毛病來。而自顧自氣悶了幾天的陸祈,還沒有發現自己的心態似乎不太正常。……這一日,白衡和陸祈相約在桐城最大的酒樓。白衡是想著,陸祈的身子骨都恢復了,不用再像以往那樣忌口,許多食物不能吃,因此便想著請對方吃一頓好的。畢竟從兩人相識以來,陸祈對他就很照顧,就是當初在躲避追兵時,若是沒有陸祈一路相扶相持,白衡覺得他肯定撐不下來的。再有他能得了陛下的賞賜,當初也算是托了陸家的福,所以他想好好的宴請陸祈。白衡這樣正式的邀請,自然讓陸祈緊張得很。到了約定赴宴的這一日,陸祈一大早就起了,然后折騰了許久,還是沒有決定好要穿什么。他的小廝站在一旁,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平日里的主子。眼看著主子要再換下一套衣服了,小廝不得不硬頭皮開口說道:“主子,和白少爺約定的時辰差不多要到了。”陸祈猛然回神,才發現一個上午就這樣浪費了。他和白衡約了中午在知味樓。知味樓是桐城最大的酒樓,據說是京城來的分號,在其他大城市也都有分號。知味樓進駐桐城不久,可是沒有幾年,就儼然成了桐城的第一。白衡也是平日里總聽人提起知味樓,這才決定把宴請陸祈的地點定在知味樓。白衡到知味樓時,陸祈還沒有到,他先到了包間。知味樓的生意很火爆,通常都要提早幾個月就預定包間。所幸白衡出發到京城前,就有打算宴請陸祈,因此便讓白鐘去預定。之后在京城時,他一度忘了這回事,幸好回到桐城后預定的時間還沒過,否則又要重新預定,多等幾個月了。知味樓的小二領著白衡上了二樓,到了預定的包間,包間并沒有很大,但是里頭布置得頗為雅致,還有一扇鄰街的窗戶。白衡很滿意包間的環境和氣氛,隨手賞了小二幾兩銀,“辛苦你了,先下去罷,待會兒要點膳了會再通知你的。”小二接過賞銀,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小二退出去后,白鐘便也退到門口守著。白衡坐下沒多久,陸祈便到了。白衡聽見包間外的動靜時,立刻就站了起來,正要到門口迎接陸祈,就見白鐘已經領著推著陸祈輪椅的小廝進來了。小廝把輪椅推進包間后,便和白鐘一起退了出去。“今天的天氣不錯。”陸祈不知道怎么的,總覺得有些緊張,便沒話找話的開口說道。“是挺不錯的。”白衡笑著說道,走到桌旁坐下。陸祈見白衡態度自然親切,心里的緊張便少了許多。他站起身來,把自己的輪椅推到一旁,然后也跟著走到桌旁坐下。“三哥打算什么時候康復?”白衡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輪椅,開口問道。“再過一陣子,祖父六十大壽要到了。”陸祈說道。“哦,那想必陸家要大辦了?”“嗯,前些時候聽了一耳朵,老爺子很重視這次的壽宴,似乎會有什么貴人來。”陸祈聳聳肩。“貴人?”白衡倒茶的手頓了頓,心里有些好奇卻沒有問出口。“嗯,老爺子神神叨叨的,似乎對陸家有恩,我也不是很清楚。”陸祈無所謂的說道。白衡微微皺了皺眉,忍不住想著,上輩子有這一號人物么?想了一會兒的結果是,他也不知道。上輩子陸家老爺子六十大壽,壓根兒就沒給白家下帖子,那時候他也沒有特別注意陸家,所以還真不知道有沒有所謂的貴人。不過若真是有貴人到桐城來,沒道理白家不知道,除非貴人很低調。白衡收起心思,左右等陸老爺子六十大壽那一日就知道了。陸祈來了之后,白衡便叫來小二點菜。他點了幾個知味樓的招牌菜,又點了些陸祈平日愛吃的菜,陸祈趕忙說道:“行了行了,很夠了,就我們兩個,能吃多少啊?”白衡聽話的收起菜單子,交還給小二。不多時,他們點的菜便陸續的來了。白衡端起一旁的酒壺,分別替陸祈和自己都倒了一小杯酒。他端起酒杯,鄭重地說道:“三哥,這一杯我敬你,和你相識以來,得你許多相助,再多的話小弟也不說了,先干為敬。”語畢,一仰頭就干了一杯。陸祈見他干脆豪爽,自也是跟著干了這一杯。然后兩人就著下酒菜,一邊小酌起來。兩人這一吃一喝,就是一整個下午。一開始白衡怕醉,叫的還是不容易醉的薄酒,誰知這一杯一杯的,白衡竟還是醉了。起初陸祈還沒發現他醉了。后來是見他一直微笑,問話也不回答,這才覺得奇怪起來。“小衡?”陸祈湊到白衡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揮了輝。白衡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直視著前方微笑。陸祈沒想到白衡醉了之后這樣可愛,而且還很乖巧,只是坐在原地抿著唇笑。比起許多人來說,白衡這酒品可真是好。陸祈見他醉了,便打算打道回府,只是望著只會微笑的白衡,陸祈有點犯難。他不知道就這樣把白衡送回去,會不會害白衡被罵?再有白衡此刻一點自保能力都沒有,若是回了白家,被人暗害了怎么辦?陸祈沒忘記,白衡提過他年幼時曾經中毒,還是白家三爺救了他。還有前些時候沒了的白二夫人,也是中毒而亡。思及此,陸祈便越發不敢放此刻的白衡回白家去。左思右想,最后陸祈只得把人帶到陸家別莊。一路上白衡都很乖巧,陸祈順利的把人帶回了別莊。誰知剛下了馬車回到房里,白衡突然一把抱住陸祈,然后就不放手了。陸祈一點兒都沒有心理準備,突然就被白衡摟住了,整個人頓時就懵了。他的心跳突然砰砰砰跳得飛快,然后雙頰熱度上升,臉色更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得緋紅,雖然他自己看不到。不過陸祈能想象,此刻的自己肯定很窘迫。只是窘迫歸窘迫,陸祈的內心深處,還隱隱泛著一絲欣喜。陸祈努力壓下心中的欣喜和嘴角的笑容,用誘哄的語氣說道:“小衡,乖,放開我,我幫你褪了衣裳,然后你好好的睡一覺便好了。”白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