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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眾人見到大老爺來了,隨即都散了。“讓管事的過來,滿院子沒一個頂事的,都拉下去罰了!”白仲輔氣哼哼地說道。屋里蕭柔安聽見白仲輔來了,呻1吟得更大聲了,抱著肚子一直喊疼,喊得白仲輔也跟著心疼極了,趕緊進了屋,抱著她就是一頓安慰,連帶著一籮筐的甜言蜜語,總算將人給安撫好了。這時候大夫也來了,一把脈,就說蕭姨娘這是急怒攻心才會動了胎氣。大夫一連開了好幾天的安胎藥,又叮囑蕭姨娘臥病休養(yǎng),這才離開。送走了大夫,又看著蕭姨娘喝了藥,白老爺這才有心思回過頭來算賬。他將蕭姨娘身邊的丫鬟喊過來,開始細細查問,好端端的,姨娘怎么就急怒攻心了?丁蘿是蕭柔安身邊的大丫鬟,大老爺要問話,第一個問的就是她。丁蘿來到大老爺面前,噗通一聲就跪下了,聲淚俱下的說道:“大老爺,奴婢冤枉啊!都是紅豆惹的禍啊——”大老爺被丁蘿這一哭,腦仁都跟著疼了,不悅的喝道:“有事說事,哭啥哭!”丁蘿這才收了眼淚,抽抽搭搭的將事發(fā)當(dāng)時只有紅豆在姨娘身邊侍候的事說了一遍,語畢掙扎了一會兒,又補充了一句,“前些時候,姨娘派紅豆去了一趟東院。”白仲輔聽見東院,心里咯噔一下,頓時有些心虛。這蕭姨娘好端端的,怎么會派人去東院?難道是她聽見了什么風(fēng)聲?按捺住心里的翻騰,白仲輔叫人將紅豆帶上來,紅豆來到白仲輔面前,也是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眼淚開始撲簌簌的掉。“哭啥哭,把事情仔細說一遍,若有隱瞞,別怪老爺不留情。”白仲輔身邊的管事,對著紅豆就是一通喝斥。紅豆趕忙擦干了眼淚,娓娓的道出了實情。……白仲輔聽罷,心里積了一堆怒火,他怒氣沖沖地來到了白夫人的正院。白夫人院子里的婆子見老爺面帶不善,趕緊使人去通知夫人,白夫人得了消息趕忙迎了出來,還沒開口就被老爺一番指責(zé)。聽著老爺話里的“不賢”、“惡毒”,白夫人面色淡淡,心里也沒什么反應(yīng),只是覺得眼前這男人的嘴臉可笑得緊。又暗嘆當(dāng)年自己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了這個男人呢?只是她冷靜的模樣,更是激怒了白仲輔,白仲輔看著自己妻子“死不悔改”的樣子,一時怒氣沖頭,竟脫口而出,“你這毒婦,我要休了你——”“你這不肖子想休了誰!?”白夫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道怒氣沖沖的嗓音便插了進來,眾人一凜聞聲望去,竟是白老爺子。“父親?!”白老爺也是驚訝得很,不是說父親失蹤了么?“我問你話呢,你這不肖子,想休了誰啊?!”白老爺子走到白仲輔面前,面帶怒意的問道。他倒要聽聽,他這個“好”兒子能說出個什么子丑寅卯來。“我……我……”白仲輔在白夫人面前說話大聲的很,可到了白老爺子面前,結(jié)結(jié)巴巴愣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第九十章自怨自艾白夫人見著了老太爺和白衡,自然是高興得很,白仲輔倒是心塞得很,他怒氣沖沖來找妻子算帳,卻被自個兒父親在眾目睽睽下駁了面子。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又轉(zhuǎn)回慘白,白老爺子可不管他的臉色,看著他支吾說不出話來,便又問了一次,“說啊,方才大吼大叫的,眼下怎么沒聲音了?”“父親……”白仲輔臉色更難看了。“父親一路奔波辛苦了,快先進來歇歇吧。”這時白夫人出言緩頰了,她不是想替白仲輔說話,只是見著許久不見的白衡,想要趕緊和兒子親香親香。至于白仲輔方才大喊要“休了她”的話,她倒是一點兒也沒放在心上。先不說老太爺回來了,白仲輔就痿了,就說原本她也沒把白仲輔的威脅看在眼里。白仲輔當(dāng)她許家沒人了么?!如今又有老太爺替自己撐腰,白夫人更是有底氣得很,只是好歹顧慮到眼下是在滿院子的下人面前,平日要怎么吵怎么鬧,關(guān)起門來都行。可不好鬧得滿府皆知,徒惹外人笑話。雖說白府往常也沒少鬧笑話,但是白夫人可不想成為被人笑話的主角。白老爺子方才也是一時氣得狠了,剛回來沒見大兒子也就罷了,眼下又見大兒子為了個下賤東西鬧得要休妻,便堵了回去。幸好兒媳夠冷靜又有眼力見兒,給了他臺階下,他便一甩袖子,冷哼了一聲,“還不滾進來!”然后便帶頭進了正屋。白夫人跟著白老爺子進去,走前對林其家的使了個眼色,林其家的在主子們都進屋后,這才對著滿院子的下人說道:“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不過記得閉緊你們的嘴,倘若讓我聽見什么不該聽的,到時可別怪我不念舊情。”眾人聽了自然喏喏應(yīng)下,敲打完眾人后,林其家的和紫晴便親自守在了門外。……西院里。蕭柔安捧著肚子倚在床榻上,一旁丁蘿雙眼紅腫的捧著碗補湯侍候她,不遠處紅豆跪在原地,整個人簌簌發(fā)抖。蕭柔安此時恨紅豆恨得緊,畢竟就是因著紅豆一席話,才會害得她動了胎氣。緩過來之后,她也聽丁蘿說了,紅豆這賤蹄子心大了。難怪要背著丁蘿將消息一股腦兒的說出來。“說吧,誰讓你來害我的?”蕭柔安喝完了補湯,又喝下了安胎藥,這才有精力處置紅豆這吃里扒外的家伙。“主子,奴婢冤枉……奴婢今兒個都是為了主子,就是給奴婢借一千個膽子,奴婢也不敢害您啊!——”紅豆自然連連喊冤。“說的比唱得好聽,先前我分明囑咐過,將你打聽到的事兒爛在肚子里,你是怎么做的?!”一旁的丁蘿得了主子的示意,將手中空的瓷碗摔了過去,一邊厲聲罵道。瓷碗碎在紅豆跟前,飛濺的碎片劃在身上,她卻躲也不敢躲,只敢閉上眼睛。“奴婢……奴婢……”紅豆哽咽著,一時說不出話來。“行了,看來我院子小,容不下她這尊大佛,讓她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蕭柔安閉上眼睛,揮揮手說道。“主子——”紅豆還想哭求,卻被人堵著嘴拖了下去。“主子消消氣,不值當(dāng)為這種小人氣壞了身子。”丁蘿溫聲勸慰著,就怕主子又動了胎氣。“我不是因為紅豆生氣。”蕭柔安閉著眼疲憊地說道。丁蘿聞言一窒,心里也難受起來,她知道主子是想起了丁香,就連她對丁香也是恨毒得緊,深恨她背叛了主子,也背叛了她們的姐妹情誼。分明說好了,一直在主子身邊侍候的,丁香怎么可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