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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不能物盡其用?” “不過,我要在上面。” 他親眼看著她同樣藏青色的毛衣裙褪在他大腿邊,毛衣與皮膚就算隔著一層褲子,碰觸之處還是輕易激起又一陣癢意,而她坐在那里。 他們交疊的沉悶聲,漸漸在熾熱的空氣里舒展開。 他忍不住,撐起上半身,重新嘗過她的唇,唇齒間的交融,身心的契合,有一度讓沈恪之認為,或許虞斂月從未打算要走。 他漸漸推倒她。 從她冷艷的眼一路吻到鎖骨,又在她柔軟的腹地多作停留—— 卻發覺這個女人始終在看時間。 怎么,難道還要和年輕時那會作比較嗎?一分高下,讓他承認今日不同往日了嗎? 她可真是個……務實的女人。 而虞斂月,眼看著時針對準了三點,心想只剩下一個小時了。 如果一個小時后,她這場事情還未結束,又能親眼見證卡車消亡在路口,她將十足慶幸于危險的終結。 她輕吻了下他的顴骨,湊近他的耳邊,用那種很沒格調軟骨無力的聲音楚楚道,“沈恪之,你是不行了嗎?” 男人當然不會允許這種“挑釁”。 很快,又是一輪新的攻勢。 她的指腹劃過他線條優越的背脊,意外發覺那個“Yu”的紋身并未被洗掉。 她的指尖駐足在那里。 “怎么了?” 他足以感受她忽如其來的僵硬。 “沈恪之,你別告訴我,這么多年,你沒有過別的女人。” “如果我真的沒有過呢?” 虞斂月調整心態,不語,只是吻他。 轉眼還是醒目的鐘,已經是3:50,只剩下最后十分鐘。 虞斂月趴在床上,不再與他玩鬧,親眼看著顯示器上過往來回的車輛。 她泛紅的耳垂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她。 虞斂月全神貫注等著分針緩慢轉動。 四點了。 一輛藍色的一汽解放開車緩緩開入三岔路口,原來前世自己完全沒有注意到,這輛車是為小區送純凈水的。 只是長時間的跋山涉水,讓卡車師傅過分疲勞。 這一次—— 卸載下那些純凈水桶后,開車調頭時還是猛然撞向了小區外的一處巨大的綠植,而上輩子的自己恰好經過那一個入口。 上趕了。 不過,這次車身受到的影響不大,那個司機已經膽怯地鉆下了車,開始給保險打電話。 沈恪之感受到虞斂月逐漸的反應冷淡。 她掀開毛毯,露出光潔細長的腿。 她只是從容自若地轉身,“我先澡。” 沈恪之沙啞地應了聲:“好。” 不急。 他有一瞬間覺得人生圓滿,虞斂月所虧欠欺瞞他的那些他都可以視而不見了。 她走后,整個房間仿佛依舊是炙熱的,磨砂玻璃窗上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沈恪之站在浴室外。 還有很多燃起的不良念頭,可好像這一刻強壓下去變得容易了。 他隱隱約約也覺得自己可能服用了什么。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思考。 她濕發出來,只是簡單裹了個浴巾,胸口還有他留下的痕印,微微泛著紅,他頭皮酥麻,不由聯想翩翩。 只聽她嬌艷紅唇輕聲細語:“水溫正好,不如你也早點洗,我們還要下去陪寒寒呢。” 沈恪之一腳踏進了玻璃門。 他沒有想過,這是他有史以來最后悔的一次,他聽從了這個虛偽女人的想法。 他洗澡過程中淋雨籠頭下。 只有嘩嘩的水聲。 他沒能第一時間聽見她推著行李箱離開聲。 齒輪經過地板凹槽處,那輕巧的一聲,他也視若平常。 — 虞斂月換了件Burberry肯辛頓風衣,系在了之前喜歡過的淺色毛衣外,頭也不回地走了。 經過沈攸寒玩鬧旁,她笑了笑,又寵溺無奈地看了看。不過也僅僅是看了看,她沒有時間繼續逗留。 沈攸寒像是意識到什么似的,瘋狂地朝她迎面跑來。 “mama,我還沒有把你介紹給同學呢。” 沈攸寒的眼睛發亮,“他們都只是聽說你,而不知道你有多漂亮。” “別再夸我了,mama也會不好意思的,”虞斂月走前把沈攸寒的拉鏈再往上拉一點,縱情過后的聲音趨于平靜,“你要記得冬天出門多穿衣服,別著涼,想mama的時候微信聯系就好。” “我爸他知道你要走了?” “當然啦。” 睡前早就和他打過招呼了。 “那我過年能去外婆家嗎?外公說給我搭建了兩個滑滑梯呢。” “好。” 虞斂月也是一步三回頭,但她不想再拖,也不能再拖了。 沈恪之很快就會反應過來。 寒冬臘月的空氣,比起那個燥熱過后的溫室,冷上太多,但她踩在雪地里,有一瞬間覺得她再也不必退縮了。 寒冷而潮濕空氣,因為自由,并不稀薄。 她深呼吸一口,約了的車不過半分鐘就到了。 前排司機緩緩轉身,“我很高興成為你的滴滴司機。” “怎么會約上你?” 顧景行一本正經:“搬裝修建材時突發奇想賺點外快,就直接截下你這一單了。” 虞斂月面對著哭笑不得的理由,只是靜靜仰靠在后排,有些難掩的疲倦。 其實,她都一輩子沒碰男人了。 沈恪之的身材是完美的,每一塊腹肌長在應有的位置,沒有因為刻意健身而吃蛋□□那種夸張,但到底是手感……還不錯。 顧景行也像是察覺到了女人的失神,卻沒有多說什么。 — 沈恪之終于察覺到什么的時候,他才剛穿上一條內.褲,只聽樓下玩鬧聲漸消,起初也只是覺得納悶—— 后來發覺她的臥室里,空無一人。 而之前她整理的行李箱,也早就不見了。 女人匆忙走前,還有意的整理了下床頭,已經快看不出來剛剛發生了什么了。 他顧不得那么多了,急匆匆套了件毛衣,光著腳從樓梯上一路跑下來,他看見了餐廳正捧著臉的若有所思的女兒,急切地問她,“虞斂月呢?” 小孩目光呆滯,沒有說話。 “我問你,你媽呢?” 沈恪之沖出門外,女人的身影早已遁影在暮色之中。 而他客廳里堆疊了一整個角落的奢侈品包包,她一個也沒背走。 沈攸寒勾了勾他的手。 “mama說,她要離開了。爸爸,我會和你好好過的,以后我們父女倆也要相依為命,待會我小伙伴們進來,你盡量不要表現得這么生氣。” 冷著臉是不對的。 無論斂月mama的選擇是什么。 沈恪之癱坐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