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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么正。” 她蔥郁白凈的手指在他胸口搗騰。 他覺得自己那里仿佛底下的熔巖在翻滾。 “好了。” 沈恪之低頭瞥見領帶一絲沒有偏差的位置,撫上她的手背,“你真的不介意了嗎?” “要說介意,不應該是沈總介意嗎?” “虞斂月,我是男人,自當不與你計較,只要你日后不與其余不入流的男人過分親近,我當然不會說什么。” 回程路上,他一直也在想他想要的是什么,是這個家庭。 是無憂無慮沒有童年陰影的孩子,是一旁漂亮卻端莊的妻子。 他別無所求。 可這一切捧到他面前,他又覺得太過空幻。 他以為虞斂月只是偶爾如此,很快又將全然不顧及他的感受,把夫妻情感破碎的一面全然展露出來,但她沒有。 她中午會來樓上和自己吃飯。 她也會日復一日給孩子做早飯,甚至還會試著聯系清河不錯的打卡地點,前提包場帶他和沈攸寒一起玩。 她還去了她曾經多么不情愿去的肯德基。 看著從滑滑梯上拼命招手的小孩,她眉眼都是笑,屏氣凝神地專注看著沈攸寒,全然沒有對其他小孩不小心冰淇淋撞在身上懊惱,甚至主動擦拭干凈后給小男孩額外買圣代的零錢。 這天。 天氣徹底轉冷。 十一月,清河高速公路上奔流不息。 靜坐在他身側的女人像平常一樣眼底毫無波瀾的提醒他,“我爸爸mama要搬家了。” “要……要我去幫忙嗎?” 沈恪之用力地適應一個正常家庭的丈夫的身份。 “沒關系,你要是忙就算了,有空就一起去。” 話說得很軟和。 沈恪之就算要一天之內要開四場會議,還是趁著傍晚趕了回來。 老小區的設施一如當年。 他都快忘了他為什么逼迫他們住進這里。 他在垃圾箱場見到那個女人,似乎在扔什么。 塵封的藍氣球相冊,他等她走后去取。 踩過重重污穢物,忍著刺鼻的味道,他撿起了相冊。 里面竟然是他們曾經的照片。 好萊塢巨大標志物下,那個女人正在她懷里像個傻子一樣笑,和現在平穩妥當的恰到好處的笑不那么相似。 “恪之,你來了。幫我把這個砂鍋拿到后備箱里。”遠處,她朝自己走來。 沈恪之明明知道她已經沒有了真心。 可他克制地壓低了聲音,“好。” 虞斂月和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他和以前一樣對她的付出有增無減,她為何早就沒有了心,那她為什么要和自己應酬那么久。 答案也許并沒有那么重要。 沈恪之掐了掐掌心。 他捧起一個紙板箱,多年未搬動東西的雙手竟然微微顫抖。 當然不是因為雜七雜八的重量,而是虞斂月把他最珍視的重新給了他,又不等他回應的時候悄然無息地放下了這一切。 他做不到。 哪怕她是演的。 他也要時時刻刻在她的身邊。 車子上,禮貌感激的女人朝著他點了點頭,他卻沒有了反應,車子狂奔在路道上,他以為他會戳破這虛假的泡沫。 但她只要一笑,他恨不得把她納入自己的掌心。 “斂月,我很愛你。” “我從沒想過,有一天你也會是好的mama,好的妻子。” 虞斂月與他錯開視線,抓住副駕駛車門的把手,輕笑道,“我不一直都嗎?” 作者有話要說: 虐男主心了 明天虐身吧,明天標題激/情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總覺得可能會被suo 沒錯,記憶也該喚醒了,尤其在男女特殊的時候(小聲bb) 我的愛好真……古早。 第54章 糾纏(1) 沈恪之沒有再說話。 暗色啞光漆的車子穿梭過這個城市, 他有了些瘋狂的念頭。可只要側身靠近她溫熱的鼻息,他什么也做不了了。 比起被放逐,欺騙更有效。 “我知道, 你是個好mama。”他著重強調道。 不過, 取而代之的是愈發的壓抑。 車廂內的一首Tuesday讓人有了些許痛心的感受。 原來痛楚不一定是迎面而來的商場上的血雨腥風, 也有可能是在默不作聲的時候隨后可以摧毀他的一個小秘密。 虞斂月凝神專注,打開車前隔板的化妝鏡,看汗水是否暈染了眉毛,淡淡而全無表情的提醒道, “沈恪之, 快點吧, 回爸媽那里吃晚飯呢。” 她表現得滴水不漏,就像真的引領他到她家去, 一個帶笨拙的丈夫回娘家的妻子。如果沒有撿起塵封而被拋棄的相冊,他或許不由自主地以為, 他離她更近了一步。 “你爸媽不再因為我而感到不舒服了嗎?” “你在說些什么啊?” 她勾起唇角, “木已成舟, 他們反對也來不及了,不是嗎?” 是他迫使他們搬遷,又是他主導他們回來。 命運兜兜轉轉,其實一切的時光不過也才半年。 沈恪之這天經過加油站旁邊看到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畫面,看著別人安于貧樂而真切的笑容, 他一手搭著車子方向盤上—— “虞斂月,你是真的愿意嗎?” 他默念。 而她卻毫無負擔地刷著手機頁面,從來沒有抬眸去看他眼底經歷的彷徨。 但沈恪之也很清楚,只要不捅破這一層虛假的隔膜,那就不會被拋下。 一下車, 虞斂月捧著東西便離開。 車廂,還有她或多或少的氣息。 夕陽照射在女人的背影上。 她黑色的簡約赫本裙,極簡的穿搭,勾勒出曼妙的姿態。 他也下了車,踱步到了城南那他一直保留下來的—— 她曾經的家。 一切設施擺設從未改變。 “恪之,今天辛苦你了。” 宋瑤迎面相接,推開椅子的手卻一不小心暴露小心謹慎的真相。 “聽說你本來在外地開會來著,沒想到你也會過來。” 潛意識里,人家從來沒有把他當做一家人過。 但沈恪之沒有多余的半分埋怨,禮貌備至的點了點頭,深色的西服扣子始終緊扣著,他繃緊的臉卻刻意松下來些,“沈攸寒,在外婆家不要太任性了。” 沈攸寒難得的在別人家玩的那么開,在沙發上不為所動地跳動著。 嘴上是嚴厲到無以復加的責怪,其實他也有另一重的期待。如果付出代價以后,沈攸寒得到相應的快樂,那他也不是一無所獲。 客廳中式餐桌上。 宋瑤殷勤地笑道,“恪之,菜色比較簡單,萬望你不要嫌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