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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捂住男人的嘴,把男人按在車廂上。“不要喊,我把手拿開。”衛(wèi)子晨用阿拉伯語小聲的在男人耳邊說。男人很緊張,一個勁的點頭,衛(wèi)子晨松開手后男人果然沒有大聲喊叫,只是大口的喘氣,“錢在我副駕駛座位的下面,今天是去收貨,沒有多少錢了。如果你愿意這輛車和里面的貨都可以拿走,請不要傷害我。”“家里的玫瑰開了,不知道你這里買不買玫瑰。”衛(wèi)子晨盯著男人的后腦,輕聲的用中文說道。男人突然渾身一震,顯得很激動,“我不做花卉生意,我是賣牛羊rou的。”“對不起,阿米拉同志,冒犯了。”衛(wèi)子晨松口氣,放開男人后退幾步。男人轉(zhuǎn)過頭來,看起來四十多歲,臉頰干瘦,嘴上留著八字胡,典型的阿拉伯人長相。那人很激動,抓住衛(wèi)子晨的手,“你們可算到了,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了。”“我想我們到了地方在細(xì)談。”衛(wèi)子晨一揮手,突然從兩邊的樹叢中跳出了一堆人,嚇了阿米拉一大跳,“對對,先回去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阿米拉雖然外表和中國人一點也不像,但是熱情的語氣和誠摯的態(tài)度不像是偽裝,況且剛和阿米拉接觸的剎那衛(wèi)子晨就把一枚竊聽器粘在了阿米拉的身上,倒是不怕阿米拉有什么小動作。沒有多余的話,幾個人藏進(jìn)了貨車的夾層,在關(guān)上夾層的時候,阿米拉從車?yán)锬脕砹艘欢殉缘暮惋嬘盟澳銈兿瘸渣c。”最后的光線被封閉,“頭,這人可靠不?”黑暗中向云飛摸索著做到衛(wèi)子晨旁邊,田七打開接收器,傳來阿米拉歡快的歌聲,那首膾炙人口的阿秋莎帶著濃郁的俄羅斯風(fēng)情和生澀的普通話一直在車廂內(nèi)回響。“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聽這歌唱的,比我還地道。”田七隨著哼哼幾聲。“我怎么看他也不像中國人啊,難道是上層招安的?”猛子也跟著八卦,“頭,跟我們講講唄。”“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他潛伏在T國已經(jīng)二十年了,如果不是這次上層的決定,他或許一輩子就這么隱藏下去,或許年限一倒就回國了。”衛(wèi)子晨靠著車廂,隨著火車晃動,偶爾會碰到向云飛的身體。“二十年?他怎么待的?”黑貓砸吧砸吧嘴,“我才吃了幾天的咖喱炒飯咖喱餅就受不了,聽說T國也都是吃土豆沒米飯的,那日子可怎么過啊。”“所以說他們都很了不起,這么多年還能堅持自己的信仰,真的很了不起。”白澤拿了一瓶水,咕嘟咕嘟的喝。大家聊了一會又各自的閉上眼休息,不知過了過多長時間,貨車的急停車驚醒了幾個人,靠在最里面的白澤和猛子快速的用身體做緩沖接住了朝著他們撞過去的其他人。被壓在下面的猛子疼的齜牙咧嘴,不敢出一聲。田七把接收器調(diào)低了聲音,里面是阿米拉和另外一些人的交談聲,看似貨車被攔下要進(jìn)行檢查。幾個人都小心的把手槍拿在手里,耳朵貼緊了車廂。“這是怎么了?以前也沒這么嚴(yán)啊?”阿米拉拿了一盒煙,眼下面壓著美金遞給檢查的一個警官。那警官很滿意阿米拉的自覺,裝模作樣的嘆口氣,“沒辦法,聽說上面有大人物要來視察什么的,都是例行檢查。”“我們都在這里生活快20年了,都是這的老居民了,能有什么事。”阿米拉回頭看著開箱驗貨的警察,“輕點,這些都是昨天新手來的貨。”“頭,看起來蠻新鮮的。”阿米拉也聰明,“都是新鮮的羊rou,要不留給你們一頭嘗嘗鮮?”“那怎么能行。”說著跟著阿米拉走到貨車前,“我今天買一頭給兄弟們嘗嘗鮮!”車上的警察很高興的托出來一頭剛宰不久新鮮的羊rou,樂的牙不見眼的。阿米拉也不心疼,只要能安全的過關(guān)就成了,就在他松口氣氣的時候,一隊穿著整齊,隊列完整的T國軍人走了過來,“給我你的證件!”阿米卡看看新來的軍人,再看看R市的警官,心里一顫。R市警官的偷偷皺著眉,“這是我的職責(zé)范圍,用不到你們軍隊來管吧。”“我是為了部長的安全。”年輕的軍人面無表情的結(jié)果阿米拉的證件,“我還要查看一下。”也不管警察頭頭的黑臉一擺手,一列的士兵出列上了火車。“隊長,貨車似乎有夾層。”士兵的話讓阿米拉心里一緊,求助的看看旁邊的警官,那警官臉色不好,但是也沒說什么,顯然不想趟這趟渾水。“我的是帶著制冷設(shè)備的冷庫車,你們說的夾層實際上是放設(shè)備的。”阿米拉盡量讓自己不那么緊張,向面前的軍人說道。“我要查看一下。”阿米拉領(lǐng)著士兵打開了第一節(jié)車廂的一個小門,一個士兵拿著一個小電筒朝里面看了一下,果然都是制冷的設(shè)備。這個時候向云飛他們緊緊靠在車廂上,聽著外面的動靜,每個人手里的手槍都上了膛,夾層內(nèi)的空氣仿佛凝滯了,逼的人喘不過氣。阿米拉趁著士兵往里面探身,他擋住軍官的視線的一瞬間給那個士兵塞了幾張美鈔。那士兵也乖覺,悄悄的收了錢,走回軍官身邊,表示沒有發(fā)現(xiàn)異狀。那軍官最后也只看了看阿米拉和被那些警察抬出來的羊rou一眼就離開了。這一列小隊的離開好像打開了時間的開關(guān),米拉和那些警察又開始有說有笑的,向云飛在火車啟動后重重的呼口氣,“媽的,嚇?biāo)牢伊恕!?/br>48、利刃出鞘貨車停下了,可以清晰的聽見卷門簾被拉起的聲音,然后是阿米拉叫著伙計卸貨的聲音,一陣嘈雜的聲音過后,貨車掉頭停在了院子中間。深夜,阿米拉悄悄回到倉庫,打開了貨車的夾層,B小隊安靜的跟著阿米拉走進(jìn)了冷庫,隱藏到了冷庫下面的暗室。暗室大約二十平米,里面推著成箱的武器彈藥,看的向云飛瞠目結(jié)舌。“時間很緊,只能弄來這些了。”阿米拉不好意思的說,“這次國防部的一支禁衛(wèi)軍也來了,比我預(yù)期的要早,所以能運(yùn)進(jìn)來的武器只有這些。”“可以了,我們只需要的彈藥補(bǔ)給。”衛(wèi)子晨打開一個箱子,一箱的高爆彈,“主武器我們自己帶,你家人安排的怎么樣了?”“已經(jīng)按著上面安排他們?nèi)シ▏糜瘟恕!卑⒚桌沧哌^子拿了一把手槍。“那邊大使館的人會安排他們回國。等我們離開這里你就不要再回來了,去大使館那里,那里有人會安排你離開。”衛(wèi)子晨把高爆彈拿了幾個裝備包,又塞了一個在褲腿的口袋里。“我不能那么早離開,或許你們還需要我。”阿米拉塞了一些子彈在兜里,“我比你們了解這里的地形,如果出了什么事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