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墨帝傳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夠幫得到他。

姚暄夏合了眼,再睜開眼,“你想奪嫡,爭皇位。你叫我幫你?幫你我能有什么好處?”

“對!就是這么簡單!”呂郢墨重重一點頭,“我可以幫你殺死你弟弟!你幫我爭江山,我就幫你殺了姚暄繞!以后華北軍的一切,由你作主!這是一筆公平的交易!”

“縱使我不甘心,我就能相信你一定能夠成功嗎?不說殿下封號不過是個虛名,單說太子驤王背后的勢力,殿下何以覺得能從他們手中爭奪皇位江山?”

指尖拈玩著茶盞,呂郢墨依舊是那副模樣,絲毫不見氣惱,“空口無憑。只是公子你不妨想一想,太子抑或驤王身上,可能見得公子所期曙光?賭莊里,賭徒壓上身家性命,只求一次勝利。公子,賭局已經開始了,請你斟酌下注。不要賠上身家性命,還輸得一敗涂地!”

聽他此言,姚暄夏驚訝萬分,“殿下,你如何篤定自己能贏得這一場賭局?”

呂郢墨起身走了數步,執起架上的劍,“公子,你知道嗎?賭局中有一雙cao縱勝負的手,賭徒管那叫‘老千’。賭局中的生殺予奪,皆由那一雙手所cao控。我要做的,從不是賭桌上被他人cao縱的賭徒,而是那一雙手。”呂郢墨袍袖輕揮,將左手背在身后,漆黑瞳眸中,霸氣肆然,透露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意味。劍向前一揮,一劍指著地下,干爽利落,“我能夠搶得到皇位,為什么不搶呢?這是一場好玩的游戲,輸的人會死,但是,我相信我會是贏到最后的那一個!”

那笑容太過璀璨,晃了他的眼。恍惚之間,他突然覺得,面前的這個人,真的擁有那么一雙足以cao縱勝負的手,生殺予奪,翻云覆雨。他站起身,向他行了一個大的空首禮,“三殿下,成交!我同意與你的交易,請讓我輔佐您,一起去爭奪這一個天下吧!”

呂郢墨微怔,忽而輕笑,向他回以一個同樣大的空首禮。起身,才走過去將他扶起來,“一言為定!”

呂郢墨這才發現,姚暄夏站起來,比身高不錯的他還高了半個頭,肩膀和骨架也比自己明顯寬上一號。軍人不愧是軍人,常年鍛煉,自然體格強壯一些。

姚暄夏問:“殿下,你可否告訴我,為什么非得爭這個天下?”

呂郢墨眼珠轉了轉,一副故弄玄虛的模樣,“公子覺得,我為什么要爭?”

姚暄夏嘆氣。他怎么看都看不透這一個與自己同齡的男孩兒。這個人飄忽游移,捉摸不定,一如這個人給人的感覺,近在咫尺,又遙在天涯。“我從前想,如果三殿下你欲爭皇位,大概是因為太子與驤王將您碾得太緊,性命堪虞吧。如今看來,殿下怕是早就對皇位有所圖謀了。殿下……大約是喜歡權力?”沒有什么比皇位來得更貴重,金碧輝煌的龍椅,象征著權力的巔峰,引來無數人飛蛾撲火。

呂郢墨輕松一笑,“權力欲?地位、權勢、功名、利祿,都只不過是過眼云煙。我喜歡權力,卻不會因此而對皇位志在必得。”

“……那是?”

“公子覺得,賞花逗鳥,日日心神所系,不過三餐一宿、衣被冷暖的日子,有意思嗎?”

“殿下方才所提及的,大約是很多不得重視的官宦子弟不得不思慮的事吧。”

“正是。”他一臉理所當然,“我是皇帝的兒子,難道要每天平平淡淡,三餐一宿,活到七老八十一事無成嗎?天下于你們而言,是一場賭局,性命作注,賭一身功名。于我們而言,卻是一局生死之棋,賭一座江山。我自負是棋中圣手,如何能放任這一個珍瓏的棋局為庸人所cao縱呢?我對自己有信心!我有自信,我能贏!”

“殿下,這樣未免過于狂傲了。”姚暄夏默默地說,不置可否。爭權之人,驕狂傲氣是難免的,只是這一個人,驕狂過分,已是自大。

呂郢墨看著他說:“是啊。如果是我一個人在戰斗,那的確是蠢死了。我要是一個人的話,再怎么樣聰明也是沒用的。我再聰明,也要有你幫我才行。只要有你和我一起戰斗,那剛才說的話就不是狂傲,而是事實了!”

“會的,我會和你一起戰斗的。”姚暄夏算是接受了他的說法。

呂郢墨又道:“公子,你覺得,驤王如果是做皇帝的話,該當如何?”

姚暄夏想了想說:“驤王帶兵驍勇,為人桀驁狂妄,實是將才,而非君才。他御下過嚴,罔顧人命,并無為君之能。”

“這句話說得未免太過好聽了。”呂郢墨的聲音有些悶,“公子,你是打仗之人,知道驤王的成名之戰嗎?”

“略知一二。那一場戰役中,匈奴折損了超過十萬的士兵,甚至連匈奴的首領,亦亡于驤王之手,驤王亦因此一戰成名。”

“是,卻也不是。在朝中捷報上,驤王是斬殺匈奴叛軍十萬。只是,據我所知,那時候,匈奴單于,可是帶兵前來投誠的啊……”

姚暄夏不由得瞠大雙眸,瞳孔因驚訝而收縮。他倒吸一口涼氣,驚道:“這真的是難以置信!”頓了頓,“殿下是如何得知的?”

“我自有渠道。”呂郢墨正色。“驤王為求功名如此不講信用,太子又只能仰仗母親裙帶,你為什么覺得我贏不過他們?”

“驤王執掌天策軍,太子坐擁江南將軍手中兵權,殿下呢?”

“我有你呀!”呂郢墨看著他說。語氣間,理直氣壯,若無其事,已經是給予了他十分的信任,將他當成自己人來看待了。

“也對!”姚暄夏點頭。

呂郢墨看他的樣子,好像沒什么自信,“公子,是信不過自己?”

姚暄夏嘆了一口氣,“唉。殿下莫要開玩笑,在下此時與驤王、江南將軍沒有可比性。”

“我從不開玩笑。”呂郢墨正色。令姚暄夏突然覺得,空氣中有種無形的東西散了開去,一瞬間天朗氣清。“千金易得,一將難求。我能搶來兵馬,卻不一定能尋到一位足以媲美驤王或江南將軍的軍人。公子,如果你做了華北將軍,敢比那兩位差嗎?”

“自是不敢。只是,聽剛才殿下你說的話,驤王竟是那樣的背信棄義之人。你與他乃是一母所出,何以見得你不會在他日行那兔死狗烹鳥盡弓藏之舉?”

這話就尖銳了,姚暄夏雙眼死死盯著呂郢墨。

呂郢墨平日里笑盈盈的,與驤王分毫不像。此刻,突然冷肅起來,才讓人覺得,那張臉的確是肖似驤王的。或許柔和了些,蒼白了些,可的確是像的。那一雙眼睛,像是刀鋒削過一樣地冷銳。“我這一輩子最痛恨的事情,就是背叛。我不允許任何人背叛我,也絕對不會背叛任何人。那是我做人的原則。若是做了皇帝,那就是我做皇帝的原則。姚暄夏,你既然不信,那本王就于此立誓: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