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谼看著他的樣子并沒有緩和,努力地用冷水拍著他的腦門,讓他清醒。他曾經幫助過一個毒癮發作的孩子,也學到了一點皮毛,但是這顯然是對秋晨無效的。夏默谼,就是讓他發作的情物。秋晨闔上了眼眸,努力地不看他。當夏默谼的手指或身體觸碰到他的時候,他的理智就會土崩瓦解。當夏默谼再次用冷水往他臉上撩的時候,秋晨睜開了充斥血絲和□□的眼睛,徑直把夏默谼拉進了浴缸里。撕碎的衣服被溢出在瓷磚上的冷水濡濕,身體之間的guntang的摩挲卻讓這寒意霎時消歇。沒有溫和的試探和調情,直接長驅直入。夏默谼的不敢□□,也不敢嬌喘,生怕他的行徑會火上澆油。秋晨劇烈晃動的身體不停地貫穿著夏默谼,毫無縫隙的結合讓秋晨無法自拔。和諧的水聲持續了半宿。當秋晨醒來的時候,還是在那張床上。他不知道夏默谼是在精疲力竭的情況下,忍著劇痛才把他放到這里的。他的身體干了,被棉被緊裹著。此刻的他汗流浹背,但是已然清醒。同樣精疲力盡的他環顧了一圈房間,并沒有發現夏默谼的身影。推開被子,剛剛起身便覺得身體都在痛,每一根骨頭和每一條神經都是疼的。夏默谼痛的只是一個部位,而那個部位卻讓他有些羞赧也有些不便。他推開門,發現夏默谼睡在沙發上。夏默谼纖長的睫毛依然憩息在他的膩理容顏上。他的臉像是十年前那樣俊秀,與他經歷的這些蹉跎歲月一點都不融洽。他試探地伸出手,想在他的臉上撫摸一下。當他的手指碰觸到夏默谼臉頰的時候,沒有□□焚身,只是一種溫暖的愛。他曾想到夏默谼跟他說過的一句話——我不相信手掌的紋路,但我相信手指加上手掌的力量。這是畢淑敏在散文集中說過的。夏默谼不像命運屈服,就好像他所崇拜的張韶涵唱的那些歌一樣。熟悉的溫熱讓夏默谼睜開眼睛,看著秋晨無恙的樣子,他也欣慰地笑了。他剛剛要起身,秋晨用手掌輕輕按住了他:“都過去了……”夏默谼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的。可能是一種默契,才讓原本沒有血緣關系的人也能心靈相通。夏默谼笑了笑,不顧后身的劇痛,吻上了秋晨的唇片。這個吻并不如昨天那般濕潤,也不如昨天那般綿長。吻的濕度和長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溫度。夏默谼的吻很暖,秋晨感受到的也是。空氣的溫度并沒有影響吻的溫度。相對于客觀條件,發自內心的愛,能讓一個吻變得更加深情。不灼燒,也不冰冷,能夠恰到好處地給予彼此幸福。幸福的馥郁從未消散,只是缺少了嗅聞它的靈魂。千難萬阻面前,他們的愛從未讓這份幸福消湮。特別是在這風波后的寧靜里,感受到的幸福味道更濃。秋晨找到了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后才發現夏默谼的衣服還沒干。夏默谼也不好意思讓別人再送來。秋晨從浴室里找了一件干凈的浴袍,套在了夏默谼的身上。“我抱你出去。”說著,秋晨不顧自己孱弱的身體,抱著夏默谼就起來了。不知道為什么,哪怕自己多么得無力,這個人都會給予他能夠氣拔山河的力量。或許他也有一雙隱形的翅膀,但是只有夏默谼才能給予他有形的力量。讓這他能夠張開這雙翅膀,讓他有著能夠擁抱他翱翔天際的力量。縱使他們只是這個世間的兩粒沙,但是他們卻用他們的愛創造出了屬于他們的幸福。性別,恍若在塵與灰的世界里不再是一道界線。因為他們打破了這條界線,才讓他們在愛的世界里有了交集。如果說那是雷池,也無法厚非。但是,誰又能肯定那雷池的背后,就一定會是萬丈深淵?可能,在這可怖的界線后,隱藏的是一片洋溢幸福的烏托邦世界?可能是柏拉圖憧憬的“理想國”,國度里的人皆各司其職、無憂無慮地生活著。亦或是如陶淵明的,黃發垂髫,男耕女織,與世無爭,怡然自得。至少,他們看清了這雷池后的是什么——是一個彩虹的國度,里面洋溢著屬于他們的幸福虹光。第115章Chapter55雨后的霽象夏默谼和秋晨在他們的安樂窩里修養了一周,這是這陣子以來最安妤的日子。福茉唱片的老總陳澤海涉嫌貪污、涉黑、走私、賄賂等罪行被警方提審,近日即將移交給臺灣警方。福茉唱片也在前一日被坐擁娛樂帝國的霸主——星妤集團收購,其音樂版權和藝人合約也都歸為星妤集團管理。星妤以前是蕭旖櫻家的企業,這次也是蕭旖櫻和慕雨煢出手相助才說服現在的董事長的。夏默谼的MV如期播出,之前的□□也被洗白,現在輿論導向主要是關于夏默谼的專輯和演唱會。至于唯一的□□,就是夏默谼的演唱會了。對于這個,夏默谼遲遲不表態,只是安安樂樂地跟秋晨在這安樂窩里頤養天年。“給我看看你后面好了沒?”夏默谼最近很乖順,不像以前那樣乖戾了。他乖乖地趴在秋晨的腿上,臉上也沒有羞赧,只是低聲讓他“輕點”。秋晨一看這白皙的雪臀,立馬露出垂涎三尺的樣子。這部位已經看了十年了,但是依然能讓他興奮不已。至于夏默谼的臀部為什么一直能這么白皙呢,自然是秋晨長期給他“敷面膜”的緣故。滿滿的精華液,簡直比蘭蔻、Dior美白霜更有效。秋晨笑了笑,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的確已經痊愈了。那天被陳澤海下了藥,給夏默谼傷得夠嗆,害得他這幾天都沒敢碰他。“應該沒事了,都不腫了。”“但是我感覺你前面怎么‘腫’了?”秋晨低頭一看,晨晨和谼谼正親密接觸了。兩個腫大的硬物摩挲著,兩個人好不興奮。“怎么,現在就想?”夏默谼笑了笑,慢慢地坐了起來。“算了,你這江湖郎中的醫術我不敢相信,我還是去看大夫吧。”夏默谼腳丫子還沒著地,就被秋晨拽了回來,扔在了炕上。“你還敢給別人看,反了嗎?”秋晨扣著他的雙臂,縱使夏默谼用盡全力,也沒辦法掙脫秋晨像牛一樣的力道。“就喜歡你這欲拒還迎的樣子。”說著,秋晨用另一只手撫摸著他泛著紅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