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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n的實(shí)體店。一雙又一雙高跟鞋擺在門口,琳瑯滿目。“張倩倩和薛敏然的鞋號你記得不?”“記得。一個三十八,一個三十六。”“你記得還挺清楚。”秋晨有點(diǎn)吃醋,一個大男人記女人的鞋號還那么清楚。“那你記得我的不?”夏默谼的嘴角上揚(yáng)了些許。“四十六,長著一雙不好買鞋的腳。”秋晨拍了拍夏默谼的后腦,這次是純粹的贊許了。“你四十三的臭腳我也記得,現(xiàn)在還是一樣臭。”旁邊是女店員,讓人家憋笑憋得夠嗆。倆人一陣打鬧,也沒有引起人家反感。畢竟,當(dāng)?shù)厝丝催@個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倆人并不認(rèn)為會看到夏默谼的偶像,所以精挑細(xì)選以后便提著袋子離開了。臨走前,人家店員聽說是張韶涵的死忠粉,還特意送了幾張海報。這可把夏默谼激動壞了。“等會兒,你站門口我給你照張相。”說著,秋晨把掛在脖子上的單反相機(jī)取了下來。“看看你這攝影學(xué)得怎么樣!”“噓……看鏡頭!”秋晨小心地調(diào)整大小光圈,聚焦好,“咔嚓”一下,顯示屏上就出現(xiàn)了影像。夏默谼的笑容燦然,身旁的窗子里是琳瑯滿目的高跟鞋。“我看看!”夏默谼搶著要看,秋晨也沒不耐煩,把相機(jī)交給他。“湊活!”聽到夏默谼的贊賞,秋晨親了他臉頰一下。“下午去臺北故宮轉(zhuǎn)轉(zhuǎn)不?”秋晨眼前一亮,以為他會從網(wǎng)上找個什么餐廳饕餮一頓,沒想到竟然提出要去這么嚴(yán)肅的地方。“看著我干啥?”“沒想到你竟然提出要去這么嚴(yán)肅的地方。”“以前歷史老師說過很多文物都在臺北的故宮里,里面展出的比北京故宮的珍貴得多,想來看看。”“反正有一天都得回到北京的故宮里。”“別那么酸。這里也是咱們國家的領(lǐng)土,在哪里展出都一樣,都一樣是咱們的文化驕傲。”秋晨笑了笑,沒想到自己沒經(jīng)過大腦的對話竟然會被夏默谼噎得說不出話來。“反正不是在國外就好,例如十二生肖……”秋晨拉著夏默谼的手,用自己的手肘懟了一下他的腰眼。“感傷個屁啦,有一天都會回來的。”聽到秋晨不太純正的臺灣腔,夏默谼乍然就笑了。“帶著津味兒的臺灣話,也挺好玩的。”秋晨感覺到自己是被他嘲笑,又用另一只手戳了戳夏默谼的肋叉子,這可戳中了夏默谼的笑xue。“別捅我這兒,怪膩味人的。”夏默谼一邊笑著一邊遏止他。“那捅你哪兒?”秋晨把手一下子挪開,朝著夏默谼的股溝就戳過去,“捅你這兒是吧!”秋晨撒開他的手就跑,夏默谼撒丫子就追,追了兩條馬路,才在一家7-11門口把秋晨逮住,一陣拳打腳踢的。“我認(rèn)輸了,我老婆大人最厲害了。我請你喝飲料好不好?”“放過你。”夏默谼站在自動門前,沖著秋晨擺了擺手,秋晨跟個下屬一樣尾隨其后。夏默谼把冰柜里的飲料都拿了一遍,連價都沒看地抱在懷里。“買這么多!”“少廢話,去結(jié)賬!”夏默谼往收銀臺一放,人家收銀員都看傻了,但是也沒好意思問,一個接一個地掃著條碼。夏默谼一個接一個地往袋子里放,等到快付錢的時候拎著袋子就出去了。秋晨看著他欠踹的背影,竟然樂了出來。胡亂地在憑條上簽了個名字,就追了過去。“沉不沉,我?guī)湍悖 鼻锍宽樖志土噙^夏默谼手里的袋子。“想去喝都可不?”夏默谼眼神一亮,竟然把這茬忘了。“喝喝喝!”夏默谼眼睛都快綠得發(fā)藍(lán)了。“那咱們就去那個公園,就是拍的那個,林真心跟劉德華偶遇的那個公園。”“走走走!”夏默谼很興奮,秋晨像是帶個孩子一樣在這座寶島上游玩。只有在自己的面前,他才會露出這樣樸實(shí)無華的笑容。如此得純粹,如此得可愛。倆人拎著大包小包就要過去,辛虧薛敏然住的賓館離著倆人租下的小窩不遠(yuǎn),正好把給她的禮物和飲料送給她。她叮囑她把買的鞋子寄給張倩倩,又讓她把飲料分發(fā)給沒有離開的工作人員。夏默谼很少使喚薛敏然,但是這也不叫使喚,完全是拜托朋友幫忙。薛敏然看著倆人重歸舊好,心里也是欣喜萬分。倆人撂下東西,就啟程去拍攝的公園了。芃芃綠樹,燦然陽光。空氣里有一絲燥熱,卻也有一絲清涼。“林真心在這里碰到了劉德華,我能不能也在這里碰到Ange呢?”“沒看到也沒事兒,想看的話回頭我找人安排你們合作。”“她都退隱了,安心地開鞋店、住小島了,不打擾人家清靜了。”秋晨笑了笑,沒再說話,牽著夏默谼的手就往前走。倆人溜達(dá)到了那家都可旁,點(diǎn)了兩杯夏默谼喜歡的法式奶霜紅茶,坐在一旁的大理石長椅上小酌著。“跟咱那兒賣的是一個味兒不?”秋晨問他。“差不多,還是有正宗的味道。”“都是咱們國家的,有什么區(qū)別呢,頂多是喝的地方不一樣。”倆人看著周遭走過的行人,或是推著嬰兒車散步的一家三口,或是遛彎的老人。明明是路人,但是四目相對,總是會心一笑。浮躁的世界里,這份寧靜似乎成為了一份奢侈。他們在享受著這份奢侈,渴望將這須臾的寧靜變成永恒的安逸。記得夏默谼和秋晨高考完后,倆人在營口道上新開的“世紀(jì)都會”門口坐了倆小時。暮色漸濃,晚風(fēng)微涼。沒有霧霾,也沒有燥熱。風(fēng)吹過夏默谼的頭發(fā),劉海微微顫動幾下,像他的密睫一樣。明明沒有什么可說的,兩個人就是坐在噴水池旁,一言不發(fā)地享受著此刻的寧靜。就算車水馬龍、熙來攘往,也無法打破此刻須臾的寧靜。他們多么希望這須臾能夠變成永恒,然而總是事與愿違。跌宕起伏才是人生。“回去后就得把發(fā)專輯的事情提上日程了,巡回簽唱會也都敲定了。首站從天津開始,然后是北上廣深,再來是成都、杭州、青島、南京、哈爾濱、新加坡,基本上兩個月就能結(jié)束,九月的時候?qū)P臏?zhǔn)備演唱會,國慶的時候電影也預(yù)計(jì)上映,到時候又要開始新一輪的宣傳活動。”雖然聽上去工作繁忙,也很累,但是夏默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