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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他的懷里恬靜地躺著。“我竟然讓你經歷了這么多事,我已經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資格陪在你身邊了。”似乎,在為病魔折磨的并不是夏默谼,而是秋晨。那份自責再次涌上心頭。夏默谼手臂上依然纏繞著繃帶。肢體上的傷害沒有痊愈,心理上又被這樣的病癥折磨著。不覺,秋晨的枕頭被濡濕了,沒有任何的啜泣聲。房間再次安靜了。沒有話語聲,也沒有啜泣聲,只有平靜的呼吸聲。“在你痊愈之前,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秋晨依然呢喃著,眼淚也不停流淌著。只是在秋晨的懷抱里,夏默谼徐徐闔上了眼眸。有他在的地方,就有最□□的胸膛。像是手心的太陽,雖然渺小,卻給予自己最溫暖的力量。……秋晨徐徐地睜開眼,一看手機,才剛剛六點。不過仔細一算,也就睡了六個小時。可能是太累了,他睡得格外得沉。側過頭,發現夏默谼正注視著自己。夏默谼的臉上沒有笑靨,但是那眸子里映著的只有秋晨。“你醒了……”秋晨撫摸著夏默谼的臉頰,唇瓣露出淡淡的笑意。夏默谼依然沒有躲避,在那溫暖的手心里,感觸到了自己從未有過的安定。“等會兒我給你洗臉,好嗎?”秋晨穿好了衣服,還是沒有得到夏默谼的答復。秋晨看著夏默谼的眼神有了些許的光輝,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才安穩了許多。“不想動的話我打水來,咱們在這里洗。”秋晨剛剛要出門,才發現夏默谼已經起了身,穿上了放在床頭的睡衣。那是一身米黃色的睡衣,是秋晨特意給他買的。夏默谼喜歡米黃色和天藍色,但是天藍色與這個屋子的裝潢不太搭,所以就選了這身米黃色的。但是,夏默谼一直沒有穿過。屋子里的地采暖很暖,兩個人習慣了在屋子里就穿一條內褲,所以倆人沒事兒就開炮。夏默谼倒是還好,就是秋晨還是一樣得精力充沛,精蟲上腦就要拿夏默谼尋歡作樂。有一次,夏默谼死活不從,秋晨干脆在夏默谼的面前“自我享受”起來,完全不顧及吃飯的夏默谼。結果,秋晨連聲音帶動作的也煽動了夏默谼的□□,原本的熱湯面變成了面疙瘩。夏默谼主動穿上了衣服,顯然是對周遭產生的恐懼。明明這是自己的家,但是他也不敢掉以輕心。秋晨也沒有言語,只是幫著他洗著臉。幫他擦臉的時候,秋晨才低聲說:“這里是我們的家,房產證上有你的名字,也住著屬于你的人……”夏默谼也沒有回答或是微笑,直接進了書房。秋晨小解都沒完,直接跟著進去,看到他正在書架上找著書。秋晨也沒有打擾他,只是在背后望著他。驀然,他的目光停在了最上面的一排的書上。夏默谼踮起腳尖,但是還是差了一點。秋晨挺身向前,也踮起腳尖,幫著他夠到了那本,是畢淑敏寫的那本散文集。工作以后鮮少看書的夏默谼挑了一本書,坐在書桌前起來。秋晨怕他的眼睛累,幫著他把窗簾拉開了。結果,夏默谼面露懼憚,眸子里露出了可怖。秋晨趕忙又拉上,幫著他打開了書桌上的臺燈。燈光沒有溫度,卻讓夏默谼感受到了溫暖,像是昨晚秋晨的懷抱一般。秋晨剛剛側頭,準備關門繼續去小解完,結果發現夏默谼將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臉上。“我去洗個臉,等會兒就來陪你。”這樣,夏默谼才安心地看書。秋晨一邊刷著牙,一邊小解,洗臉的時候還不忘想想夏默谼。看來他并沒有Albert說得這么嚴重,最起碼他還有一個可以依賴和信任的人。秋晨不知道是悲是喜,但是更多的還是擔心。秋晨拿著兩杯咖啡進書房,也從書架上找了一本管理學的書,坐在夏默谼的身旁,一起享受著這段久違的安逸時光。第94章Chapter34口袋的天空秋晨在家陪著夏默谼整整兩天。這兩天里,倆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吃飯都是靠外賣解決的。只是,第三天不得不出去了。夏默谼手臂上的傷要復查了,醫院從第二天就開始催了。不覺之間,天氣也變暖了。秋晨收拾起了羽絨服,找出了“大減價”時買的風衣外套。自己和夏默谼的都是黑色的,只是上面的裝飾有些許不同。夏默谼的上面有一條白色的紋兒,秋晨的什么都沒有。夏默谼依然在看著書,秋晨正在想怎么才能把他勸出去。夏默谼這兩天已經看了六本書了,基本上無聊的時候就在看書。他不彈琴,也不唱歌,更不寫文,沒有任何一個宣泄的方式。秋晨知曉,如果他沒有宣泄,那他就是在逃避。就像是十年前他離開夏默谼一樣。逃避了十年,卻依然逃不過內心最真實的聲音。在現實面前任何人都無處可逃,只有面對才會換來今生的解脫,否則只能淪為逃犯,日夜被時間追殺。但是,秋晨也不忍心讓他面對,只能順著他的意思來。夏默谼的睡眠還好,就是稍微有些自閉,其他極端的行為都沒有出現,秋晨也安心許多。畢竟夏默谼的內心還是很強大的,只是他不知道為什么他在這件事上竟然會變得如此得弱小。“今天我們出去吧,你手臂上的傷需要檢查了。”夏默谼下意識地摸了摸那紗布,才發覺自己手臂上還有傷。疼痛感已經消失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內心卻是如此得不安。看到夏默谼緊鎖的眉頭,他才意識到:不光是洛洛的離世和洛洛母親的跳樓,襲擊事件也給夏默谼留下了陰影。這幾件事發生的時間太近,以至于夏默谼還沒來得及消受便積累成疾。“我會保護你的。我們不逛街,看完了醫生就回來。”秋晨吻了一下夏默谼的額頭,牽住了夏默谼的手。夏默谼不覺起身,跟上了他徐徐前行的腳步。秋晨幫夏默谼穿上外套,又幫他系了鞋帶。一切準備就緒后,倆人就出發了。夏默谼的傷口很深,已經沒有之前這么疼,但是恢復期也很漫長。不過,大夫說只要不碰它,會自己痊愈的。聽到這個,秋晨安心了許多。夏默谼一直蹙著眉,對周遭的一切都充滿著警惕。原本的那樣恭敬與禮貌,恍若都被這無助所湮沒。只有對秋晨,他還能呈現出那稀有的依靠。秋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