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對劉萱雅的印象很好。知性、端莊、禮貌這些形容詞安□□她的身上毫不乖張。當她們因為劉萱雅是對付夏默谼的有力武器,以為她是現在老師這邊的,結果沒想到劉萱雅連反戈一擊的機會都沒有給她們,一開始就宣布了陣營。那天是高考報名的家長會,在結束后劉萱雅被郝葵請到了辦公室。郝葵的情商還挺高,給劉萱雅搬了個凳子還倒了一杯水。“挺感激您上次配合我們工作的,我們都覺得您說的那段是最好的。”當郝葵用“我們”這一人稱時,劉萱雅就知道這場會面完全是一場□□。這些寒暄與奉承,不過只是虛偽的開始。“夏默谼這個孩子很好,不僅長得秀氣,而且還多才多藝。當初他上臺彈琴唱歌的時,我真的特別自豪。”郝葵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年級組長這時候站了過來:“之前我們找家長來監考,就一班的家長不配合。”年級組長這么一說,完全是指責夏默谼帶頭反抗。夏默谼雖然像劉萱雅一樣溫文爾雅,但是骨子里卻有一種傲氣。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意識。當自己被逼迫或是傷害到一定程度時,這無所畏懼的傲氣就會站出來保護自己。劉萱雅最受不了別人指責自己的兒子,就像現在這樣——“我和單位同事說過‘找家長監考’這樣的事情,他們都覺得匪夷所思。如果學生連最基本‘誠信’都沒有,那還上什么課呢?”劉萱雅字字珠璣,語氣平和。只是,那平和的語氣里有著強烈的殺氣。年級組長一聽,臊紅了臉。明明想發泄怨氣,沒想到竟然被劉萱雅逼的無言以對。她只能握著那電水壺,徑直出去了。郝葵一看氣氛不對:“不不不,您的同事都是素質比較高的,和我們的學生不太一樣。”然而,這句話卻激怒了劉萱雅。“很抱歉,我的孩子素質不太高,是我教育的問題。但是‘物理類聚,人以群分’。”顯然,這句話無疑指的是這些老師。這時候,鄭巧梅匆忙起身:“我們相信您的孩子不會考試作弊或是抄襲,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您的孩子一樣。”鄭巧梅換了個語氣:“當初我和郝老師說夏默谼不太好管,沒想法到還真發生了。其實郝老師沒什么錯也。”“我的孩子這幾天一直在說您的好。”劉萱雅冷冷地說。她雖然早就看清了這個老師的真面目,但是并不想潑夏默谼冷水,更何況要不是她當初的幫忙也不會讓秋晨和夏默谼走到現在。此時,年級組長又進來了。其實,她沒有去接水,一直在門外偷聽。“如果我的孩子需要在這里度過高三的復習生活,那我準備和他商量回家自主復習。”這一句話,直接讓所有的人啞口無言。因為,夏默谼是這所學校里唯一一個能考一本的人。但是,他卻不求上進。只要有人問他,他就說只愿意考二本。其實,他是為了遷就秋晨。說罷,劉萱雅起身,微笑作別。“很感激您們撥冗與我閑聊。”……那天晚上,劉萱雅和夏默谼重復了她跟那幾個老師的對話,夏默谼還沒有拍手叫好,秋晨已經拍手叫絕了。“如果你真的對這里沒有什么眷戀,那我就讓你回家復習了。”秋晨一臉期待,但是夏默谼卻面色凝重。“我打算把這學期上完。”電話的那邊,劉萱雅雖然出乎意料卻在情理之中。“看你的吧。別忘了多添衣服,天氣變冷了,秋晨也是。”伴隨著那貼心的關切,劉萱雅掛斷了電話。夏默谼將電話放在床頭柜上,直接鉆進了被窩。秋晨從他的背后將他緊擁,唇片貼著他的耳:“為什么想要再上幾個月?”夏默谼唇瓣微啟:“我不能讓他們獨自面對。”這簡單的回答,卻讓秋晨心生敬意。夏默谼沒有忘記自己的責任,他還需要帶領這個班級,對抗這個校園里的惡勢力。夏默谼也很慶幸,秋晨沒有拋棄自己。當他在這個學校輝煌,秋晨以他為驕傲;當他在這個學校暗淡,秋晨以他為自豪。維系愛情的方式之一,不過是互相崇拜。他們此刻面對的是一樣的敵人,是一群惡勢力,也是他們的老師。很慶幸,他們有彼此。十年之后,他們可能會忘記某些人,也會忘記某些事。可是,他們卻不會忘記彼此,更不會忘記曾經的故事。“抱抱我吧,我真的累了。”這是夏默谼第一次開口乞求擁抱。秋晨并沒有覺得□□焚身,而是覺得心疼。原來他面對的,遠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秋晨摟著夏默谼,用寬廣的胸膛溫暖著夏默谼倦怠的靈魂。縱使,那端堅硬如鐵,他也不再忍心觸碰這個脆弱的男生。在那溫熱的胸膛里,夏默谼已經入睡了。在他的懷里,他睡得很安詳。像是母親的襁褓,舒適而溫暖。兒時,劉萱雅的懷會讓夏默谼睡得安穩;而今,也只有秋晨的懷能讓他睡得如此安詳。他無法再像小時候一樣,每天黏在mama的懷里,他只能對秋晨撒著驕。秋晨用理性戰勝了感性,準備懷著自己的□□入睡。夏默谼卻鉆進了被窩,用最直接的方式索求秋晨的愛火。秋晨顯然有著詫異,但是面對如此主動地索求,秋晨也更加配合。……“來……”秋晨深諳:只有疼痛能讓他淡忘現實。或許,只有須臾的苦痛過后,才能收獲無盡的幸福。秋晨沒有拒絕,卻用最溫柔的力度給予他滿足。第49章Chapter49我們一起抗兩個人在夜里都沒有醒來,一睜眼都是早晨了。夏默谼拉著秋晨,早巴巴地就去學校了。只有他們在的時候,那辦公室的老師才不敢欺負同學。前幾天,那些婆娘一進來就找個人數落,這個班級像是她們發泄的玩具。當夏默谼看到張倩倩含淚而歸,內心的波瀾就無法再平復了。“苗雨涵,出來一下。”那個女生剛剛怯懦地站起身,夏默谼已經筆直地站在講桌旁。“您找她有什么事情么?”原本,老師不會懼怕學生。但是,夏默谼眸子里的冰冷,讓她不寒而栗。再看看秋晨,雖然安靜地看著書,但是如果有人敢說夏默谼一句,他就能十句頂回來;如果有人敢碰夏默谼一下,他能把那個人打死。這份沉默的守護,是夏默谼曾經給予他的。現在,他也愿意再用同樣的方式回報他。就像是那次學校的老師打他,夏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