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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貞潔烈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呢??你家都是文化人,你給我想個更好聽的說法?”

老林說:“有問題,這不對。”

孔語:“??”

老林說:“程序不對。”

孔語:“???”

老林說:“先戀愛后上床。今晚我也有錯,以后我們不能這樣了,在我們確定關(guān)系之前,還是別同床了。”

孔語想起他特意鋪好的床:“不sex也不行?”

老林說:“現(xiàn)在是我在追你,沒追到你和你睡一塊兒,難免會擦槍走火,睡一起還是不太方便。”

孔語說:“那萬一要睡一起呢??比如出去旅游沒標(biāo)間了?”

老林說:“要不這樣,老周他那里有個方法很好,我覺得可以借用。”

孔語一點都不信周喻義和殷末能安安穩(wěn)穩(wěn)睡一張床,打了個哈欠,問:“什么玩意?”

老林說:“安全詞,safeword,萬一咱倆必須得睡一塊兒,就設(shè)置一個安全詞,不論誰說這個詞,不論我們進(jìn)展到哪一步,都必須停下。”

孔語哈欠打了一半,聽到safeword這詞,嘴張大著,再也合不上了。

周喻義這個朋友,老林沒白交。

孔語整整花了半個小時,聽老林念叨著究竟用什么詞能夠遏制□□,并且在激烈rou搏的時候,能有冰水灌頂?shù)母杏X。

老林沒有選擇困難癥,但在孔語相關(guān)的問題上,是斟酌了再斟酌,不敢出一點錯。

最后他問孔語:“你有什么好想法嗎?”

孔語一臉喪氣地嘆了口氣:“智障。”

老林相當(dāng)尊重孔語的意見,這安全詞算是定下了。

孔語決定去睡覺。他認(rèn)為自己犯了經(jīng)驗主義錯誤,老林壓根兒就不是語文成績不行,而是語文成績太好,聽他喋喋不休快一個小時,竟然沒有一句重復(fù)的話。

他揉了揉酸疼的跨部,問老林:“你去我床上睡嗎?”

老林在沙發(fā)上躺下,雙手枕在腦后:“我就在這里瞇會兒吧。”

“隨你。”

孔語背過身,捂著跨部回房間,走了沒幾步,沙發(fā)上的老林起來了,從后面攔腰把他抱起來,說:“算了,咱們還是啟動安全詞吧。”

一夜風(fēng)平浪靜。

老林替孔語揉了大半晚的屁股,不過令孔語欣慰的是,這晚他們兩人沒機會說出安全詞,他實在是累慘了,頭一沾枕頭便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天已經(jīng)大亮了。

老林已經(jīng)不在了,不過給他留了東西——桌上的饅頭白粥,還有床邊的拐棍。

在孔語氣得連早飯都沒吃下去,拿著那根拐棍沖到殷末的辦公室之前,他一直以為那是根拐棍。

殷末從辦公桌前抬起頭,看到孔語暴怒的模樣,一臉無語:“孔狗啊,這是登山杖,你見過街上有哪個老伯伯用登山杖當(dāng)柺棍了?”

孔語漲紅了臉:“登山杖怎么了,大早上送我一根登山杖,什么意思啊?”

殷末腦子一轉(zhuǎn),想到一個可能:“你昨晚是不是嫌老林太短了?老林一怒之下,送了你一根法器?”

“我去你兔的法器!”

孔語舉起登山杖就要打人,殷末擰著身子靈活地躲過去,孔語倒是動作過大撞著了后腰,趴在殷末的辦公桌上嗷嗷叫痛。

“□□你快過來,快快快,看看我這腰怎么了。”

殷末連忙繞過辦公桌,掀起孔語的T恤。

“擦!這么大片淤青!”

“淤青??腫了嗎?”

“沒腫。”

孔語扭過身子想瞧,又覺得痛,只有讓殷末用手機給他拍了兩張。殷末看了拍了還不過癮,伸手又摸了一把。

“你真的需要健身了。”

殷末把孔語扶起來:“就不說你去練個幾招對付老林了,你這細(xì)皮嫩rou的,老林一掐就淤青,還是肌rou比較扛掐。”

孔語說:“拒絕當(dāng)肌rou男。”

殷末掀起衣服,露出平坦的腹部:“我說你是不是對肌rou有什么誤解?誰讓你練成腱子rou精了?我也有肌rou啊,不過除了馬甲線,別人也看不出來塊狀肌rou。周喻義可喜歡我這里了,每天都要摸,也沒見著他給我掐腫了啊。”

孔語看到殷末的馬甲線,酸溜溜地說:“知道你老公對你好,可是老林又不一樣,別說了,我腰痛,茶水間有冰飲嗎?”

殷末打電話讓助理幫他拿了幾瓶冰水過來,孔語一手拿著一瓶,雙手叉腰摁在淤青上,坐下了。

“你現(xiàn)在的樣子特別像一張表情包。”

現(xiàn)在不是笑的時候,可是殷末就是忍不住爆笑的欲望。孔語沒好氣地說:“你不就是想說我像柴犬嗎?”

“不是,是這張。”

殷末掏出手機,翻出那張表情包拿給孔語看,這表情包倒是沒什么亮點,最大亮點竟然是出自于周喻義。

孔語頓時對殷末和周喻義的私生活充滿了好奇。

“你確定你老公沒被人魂穿?”

殷末說:“每天全身檢查,絕對沒有。”

孔語有點絕望:“你都能帶著周喻義發(fā)表情包了,為什么老林和我待在一起這么久,還是不能培養(yǎng)一下他的審美?”

殷末盯著孔語的T,問他:“我說孔狗,你是不是對你的審美太有自信?”

孔語順著他的目光向下看:“AF的T啊,有問題嗎?這上邊這么大幾個字母,他們不都這么穿嗎?”

殷末說:“算了,你這基佬中的直男,就別嘲笑老林的審美了。而且——”

他頓了一下,不懷好意地上下掃視著孔語:“你就么發(fā)現(xiàn)嗎?你今天到我這里來,除了開始拉著我要去找老林算賬,從頭到尾都在替老林cao心嗎?”

孔語恍然大悟,噌地站起來,作勢要用冰水捶殷末:“死兔子,你釣魚釣上癮了是吧???”

殷末揮過那根登山杖擋住了孔語:“你就別嘴硬了,再硬下去就真是綠茶狗了,是男人就干脆點,你媽都看不下去了,平心而論,老林真的夠?qū)櫮懔耍阏嬉詾樗呛┖窈闷圬?fù)?還不是因為愛情變成了傻子。”

孔語說:“我媽又給你說什么了?”

殷末說:“你媽說,你們家小二都知道選骨頭還是選火腿腸,讓我?guī)椭阆裥《W(xué)習(xí)。”

孔語頹然坐了下來。

“話可不是這么說的。處對象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就不說他以前是個直男了,兩人生活習(xí)慣愛好甚至朋友圈都不同,別到時候朋友做不成,收場還狼狽,那就不好了。”

殷末本來想說你就是日子過得太順不想吃點苦,又覺得自己插手這事兒不太好,從抽屜里翻出一包薯片扔給孔狗。

“來一包,說不定啃著啃著就想出辦法來了。”

孔狗把冰水放在桌上,撕開薯片,掏出一片,無比頹喪地啃了一口:“我又不是你,啃啃薯片就能解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