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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聊天,他又不好拿手機打電話,就這么拖到了傍晚。一打,那邊關機了。王敬塵手指哆嗦了下,差點沒把手機摔地上。他深呼吸,打開通訊錄,找到了“老柯”,撥通。只聽王敬塵說:“柯老師,我想跟您請個假……”你在最青春的時候做過最瘋狂的事是什么?如果讓王敬塵回答,那絕對會是今天傍晚做的這件事。他一請了假,就回宿舍拿了錢包,跑最近的機場訂票。不是他答應接受莊宇凡,也不是他把第一次給莊宇凡,那些都是他考慮之后做出的決定,算不上最瘋狂。唯有這件事,才是最瘋狂的。那時候,一千多塊的機票一點也不便宜,王敬塵知道自己這是把接下來的生活費搭進去了。不過好在他投資的小貨運站業務開始穩定了。他在上飛機前給莊宇凡發了短信,說了自己過去找他的消息。他像勇敢尋愛的騎士,橫刀立馬逆風而行,沖向愛人所在的陣營。也許他的愛人并不打算接待風塵仆仆的他……由于坐了最早的航班,凌晨兩三點,王敬塵下了飛機。此時,天空還是灰蒙蒙的,空氣冰涼,風拍打在王敬塵身上,讓他手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看了看周圍接機的人群,想著自己孤家寡人一個,不由搖了搖頭笑,自己在腦中想象了出現在莊宇凡面前時候,那小子驚喜開心震驚的表情,那畫面把自己逗樂了,又幸福地嘆氣:雖然宇凡性格難捉摸,但大多數他還是很可愛的。這么一想,王敬塵被自己寬慰了。他摩擦了手臂,走了出去。有的人回頭看這個孤單的年輕人,他什么東西也沒帶,臉上還掛著似有似無的笑容,他站在出口看了看,似乎在等人,又似乎在考慮路線。這時候,王敬塵就發現了不遠處有個人跑過來。余十幾米遠時,那個人由小跑變成了走路,往自己的方向。那身材,那熟悉的衣服,還有那一現身就讓自己呼吸一滯的人,不是莊宇凡還有誰?王敬塵抬手擦了擦眼睛,有些濕潤,手背有一道透明的液體。他本來以為莊宇凡要晾著自己一夜,或者第二天繼續憋著不見他,沒想到他來了,披星戴月趕來了。王敬塵不知道莊宇凡是怎么跑出校園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這里的,他相信兩個相愛的人,他們之間絕對有一種上帝也解釋不了的信息是共享的,超越時空,把所有的言語和眼神都化成風變成光,變化成所有日常生活中息息相關的一切,只要看見它們就能知道心上人此刻的心情和感受。這是一種微妙又玄乎的感覺,只發生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王敬塵將它稱之為靈魂的共鳴。莊宇凡氣喘吁吁地站在十幾級臺階下等他,王敬塵站了兩秒,下去了。他黑了許多,看著結實了。王敬塵想。然后他發現莊宇凡跟他一樣只穿了一件T恤就出來,頭發里還有晶晶亮的汗珠,忍不住皺了皺眉,也罵自己:“看你干的好事。”“走,我叫的車還在外面等。”莊宇凡掉頭在前面走。王敬塵看看四周,已經沒什么人了,他去牽莊宇凡的手。握住了手指尖,冰涼的,他順勢往上握住整個手掌,莊宇凡沒有抽回,他默默由著他握了片刻,就這么在前面拖著他走。很快,回握了。王敬塵抿嘴一笑,晚風吹著他的頭發,掀起了額頭略長的頭發,是一雙盈滿笑意的眼睛,漆黑的眼眸像夜空最閃亮的星辰,看著前面走路的莊宇凡。“凡凡。”莊宇凡低低應了一聲,沒回頭。“沒什么,叫叫你。”莊宇凡回頭送了他一個含著笑的眼神,愛意nongnong。兩個人不再說一句話,就這么牽著手在幾乎無人的機場穿過,那么恣意那么瀟灑。莊宇凡望著遠處的夜空,他想,終有一天,我們不是只在黑夜才能牽手同行。這個點,莊宇凡不可能再回學校了,而且還帶著王敬塵,更不方便。王敬塵去開了一間房,兩個人一進去就抱在一起。倒在床上,潤馇滑,擴馇張,進入,呻馇吟……王敬塵在莊宇凡身馇下輾轉,身體的感覺被全部喚醒。他的手胡亂摸著莊宇凡明顯鍛煉過的身軀,握著他手臂,引長脖頸,身體弓起來迎合,跟著莊宇凡抽馇插的頻率,他的叫聲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床搖晃了一整晚,他的腿被打開了整整四個小時,兩個人從傳統的姿勢到側面進入,到王敬塵趴著,莊宇凡借著身體重量整個兒壓上去,前前后后做了許多次,一直到都沒有力氣,王敬塵一身黏膩地倒在莊宇凡懷抱里睡著了。睡覺也是不能分開的姿勢,四條腿互相夾著,王敬塵的手臂抱著莊宇凡有了點腹肌的腰,莊宇凡摟著他,手掌按在他的屁馇股蛋上,上面還有他掐揉時留下的痕跡……兩個人身上都是一夜猛干后的痕跡,不管是耳朵還是脖子,下巴,鎖骨,胸口……隱秘的看不見的大腿根、后背等等。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性馇事是不同的,酣暢淋漓,痛快過癮。不知道幾點醒來,王敬塵抬了下腿,動不了了!他就知道不能太放縱!每次兩個人不開源節流痛快之后,他都要當幾天“瘸子”!莊宇凡聽見王敬塵“嘶”了聲,也睜開了眼睛。手捏了捏王敬塵的屁馇股,就去摸他腿間還在睡覺的鳥兒。“別別,還痛著呢!”王敬塵拿手格開。他說話聲音還有些沙啞。莊宇凡就把手收回,親了親他額頭。兩個人安靜靠著片刻,又睡過去。一直到王敬塵肚子一陣轟鳴,才真正醒過來。“你不是還有兩天軍訓嗎?不回去沒問題?”王敬塵推他。“請假了。”莊宇凡抽回手臂,揉了揉,“昨晚看見你短信,我衣服一套就從學校翻墻出來了,路上給總輔導員發了短信,說家里出事了,急事,先請假。”王敬塵的食指在他胸口的疤痕上游移,滑到隱隱有田字格模樣的腹肌上:“好學生總是有特權,還是總輔導員。”莊宇凡抓住他的手:“再往下又要壓著你做了——他是我這次比賽的帶隊老師,也是我們學科教師組組長吧。”王敬塵的手從他掌心掙脫,十分迅速地握住了軟在腿間休息的小宇凡,摸了一把,動作下流,嘴上說的又正經:“快跟哥說說,你在你們學校有多牛。”莊宇凡舒服地哼了一聲,閉著眼睛享受王敬塵一大早的特殊服務,他氣息不穩地交代了自己要代表學校參加全國某個領域的大學生知識競賽。“厲害啊,我的凡凡這么棒,給什么獎勵好呢?”王敬塵從他懷里起來,把手上沾著點液體擦到紙巾上,他跪在莊宇凡的兩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