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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和百姓接觸,百姓們是靠想象的嗎?愣說宋知府親民。 由于宋福生的好口碑,百姓們自然也認為,知府夫人,人也非常好。鴛鴦配成雙嘛,好人配好人。 他們還舉例呢,在茶鋪子里說話,說知府夫人在哪里買東西,從來都不擺官太太的譜,而且打門前過,從來都是車速慢行。 老百姓們就說:哎呀,你看,多體諒咱們,少有的好夫人。 這不嘛,此刻認出知府夫人的車輛了,后面跟的卻是看起來比宋知府還牛逼太多的車架。 有那腦袋活的老百姓就尋思: 媽呀,傳聞王爺來啦,這是王爺吧。 可王爺咋后行。 為啥呀? 除非有一種可能,受儒家思想,你甭管啥身份,你也得注意一些,敬重長輩。 知府夫人能是王爺的什么長輩? 有老百姓一拍大腿:明白啦。 急忙滿臉興奮與身邊人耳語幾句。 “能是嗎?” “指定的!” 而且老百姓們可不覺得宋知府的千金配不上王爺,壓根就沒往那上面琢磨。 他們認為,都知府了,官多大呢,管理他們這么大一個城的父母官。那知府家的千金是很珍貴的,真正的千金難求。 配王爺好哇。 配王爺。 這才是理想中的一對兒。 莫名的有些興奮,好般配。 就是,王爺,您能賞個臉露面呢,想看看是長啥樣的王爺配俺們黃龍知府的千金。這樣想象起來才能更有畫面。 錢佩英坐在車里,忍啊忍,到底沒忍住,笑了。 柳夫人側過身看她一眼,也憋不住臉上浮出笑意。 有些默契,不必言說。 倆人對視一眼,后來,索性笑出了聲。 “佩英,與我說說心里話,感覺怎么樣,不準再糊弄我。” 錢佩英捂著心口,滿臉笑意扭頭看向柳夫人,“說真話啊,那我可說了。我為老宋,說實在的,為了讓他能好好做官,總不能都得罪了吧,好些事兒都忍。今兒,jiejie,我得張狂一把。” 錢佩英忽然昂揚起脖子,一句一字道:“揚眉吐氣。” 痛快極了。 高不成低不就,這話,她可沒忘。 說她什么都行,可講究她家茯苓,是刺痛一位母親的心。 今兒,她的女婿要什么有什么。 看誰還敢說,她女婿就能撕爛她們的嘴。 第八百四十八章 宋福生:我看你是吃飽撐的(兩章合一) 羅通判從宋福生的辦廳堂出來。 剛才,大人和他聊半個多時辰,特意囑咐他,讓他督促陳年的獄訟之事。 有些案子,至今沒破,宋知府讓他翻出來重新聽斷,看看還能不能尋到蛛絲馬跡。 黃龍,不能只抓財務稅收。 被害家屬在眼巴巴等著。 還有陳年的一些案件。 大人說他看過案卷,認為有些案件存在問題。雖犯人都已經被徒刑后死了,或直接死在獄中,但當初當事人喊過冤。 這都屬于歷史遺落問題。 總之,讓他督促,如若真有冤案,必須昭雪。 哪怕那些人已經死了,也要去重新審理,還百姓公正。 羅判官曾被宋福生鼻子不是鼻子臉不臉的罵過。 按理,他應該記仇,比其他官員更反感宋福生。 羅判官這個職位,判官,有觀察之責,有資格給皇上奏報宋知府不妥當之處。 但他不敢奏報,黃龍上下有資格的官員都不敢。 宋知府占圣心,誰知道瞎奏報會不會給自己搭進去。 當然了,他心里也沒想過奏報。 因為他服氣。 羅判官以為妻子那事過后,宋知府罵的那么狠,罵完他,還會給他穿小鞋,所以他兢兢業業做好本職,別人到時辰下職,他總是在府衙繼續忙,就怕宋知府挑錯。 實際上,并沒有。 那事兒,宋大人罵完他就拉倒,再沒提過,還一如往常給他安排事宜,并沒有架空他,沒有安排其他人接替他掌管的事宜。 像今日,羅判官再一次服氣。 因為以前,他就對上一任知府提過一嘴,說上一任判官簽審的幾個案情有問題,上一任知府笑了一下,拍了拍他肩膀。 他懂。 上一任知府就差明說,上任的事兒,我們都是新任,別沒事找事。 冤案錯案翻出來,錯案率高,對誰都不好。 可宋知府卻在忙完糧草賦稅,忙完土地整改,忙完錢糧稽查等等政令后,馬上就翻那些陳年舊案,甭管是哪一任留下的問題,都打算給捋清,他心里是很佩服的。 昨日,他們看到王爺和宋知府相擁,劉守備感慨頗多,非要去他家吃飯。 他倆人私聊。 劉守備說,宋知府真可謂順水順風,運旺時盛,這又添個王爺,簡直安如泰山,一步登天。 更何況百姓都稱贊。 看著吧,日子一到,欽差來考核,都得說宋知府好,就是沒有極好二字,要不就得極好。 做官的,哪能不嫉妒。 嫉妒不起來被王爺抱,還不能嫉妒這事兒? 這聲好很難換的。 要知道有那老百姓是刁民啊,有多少不敢當面罵,在心里罵他們狗官。 羅判官當時在心里想:自己還真不嫉妒。 或許別人沒看出來宋大人是怎么得民心的,他卻看出來了。 宋知府總是站在百姓的角度處理政務。 像這錯案,宋大人就說,當事人死了,親人不還活著。 咱們無非就是麻煩一些,考核的時候錯案多一些,又能如何。 給他們個公正,要不,幾代人都抬不起頭來。 秦主簿目送羅判官一臉欽佩的離開,心想: 那是,誰和他家大人接觸日子長了誰佩服。 自己早就五體投地了。 秦主簿急忙拎著熱水壺敲門,給宋福生添茶。 “大人,夫人回來了。” 宋福生連頭都沒抬,繼續翻閱手里的奏報,得知佩英回來,并不稀奇。 他沒空去接,卻會囑咐手下留意佩英是否平安回家。 “恩。” “大人,王爺的車架跟在夫人后面,隨夫人一起回了后衙。” 這回宋福生抬頭了,微皺眉看向秦主簿:“閑得慌是不是?你沒事兒派人跟蹤王爺作甚,膽肥了。” 以陸畔親衛軍的戰斗力,早就發現被跟蹤了。 “不是,大人,不是跟蹤。王爺來到黃龍,黃龍府衙上下有責任保障王爺出行安全。小的尋思,您案牘勞形,日不暇給,無法分心……” 后面拍馬屁的話,宋福生連聽都沒聽。 只一心琢磨: 還保護王爺?誰保護誰呀。 王爺那是懶得搭理你們。 哪天給毛了,能給百八十個衙役一氣兒堆成山,看你們還怎么跟著。 這頭,秦主簿說完,還欲言又止上了。 宋福生將毛筆遞給秦主簿,讓他洗筆,陸畔來了,準備下班。 “你想說什么,說。” “大人,小的越矩了,可是小的實在是好奇……” 王爺昨日抱您,今日又送夫人回家,王爺和您這是咋啦? 宋福生站起身,從窗戶探頭瞅后院,聞言道:“甭瞎捉摸,他是我女婿。” 吧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