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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全家都是穿來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17

分卷閱讀817

    自己掀簾子一點頭吧?”

    祖孫倆緊急調換座位。

    宋茯苓坐在靠窗的位置。

    “奶,到時您微探身那么一點頭,我保證既能給你掀簾子讓別人看不出是我掀的,還能直視前方保持住大家閨秀風范。”

    第一臺車停下,宋福生下車。

    下車趕緊先吸了口新鮮空氣。

    富貴那臭腳丫子味太咸,比大醬味還重。

    宋福生笑呵呵道:“諸位同僚,無須多禮,還沒到上任日。這樣,你們先忙,本官安家時急務重(時間緊,任務重),上任日,再見。”

    說完,宋福生在大家的行禮中,再次上車。

    頭車引領著去府衙后宅。

    第二車路過時,簾子無聲掀開,馬老太一身誥命服,微笑著對那些官員一點頭。

    臉上笑,心里是:那儀門是有多高,那院落是有多大。

    官員們急忙再次躬身,向府尹大人之母行禮。

    就在這些人剛直起腰時,得,心想:

    府衙大人全家,初次露面確實沒擺譜,但擋不住帶來的家當會讓他們行更大的禮。

    皇帝御賜牌匾過。

    皇上詔書過。

    大長公主贈與的家具,一輛輛車路過。

    同知、通判、兵馬督監,推官、知州、守備、團練、主簿、司理,參軍等等,幾百名官員在大雪中,望著那些皇家御賜,心態不一,目送府尹大人一家入駐。

    后院,當會寧來的衙役,將家當和東西全部搬進來離開后。

    外人以為宋九族會像那些家當一般莊重。

    實際上卻是:

    宋大伯和高屠戶他們這些老頭,兩手揣著暖袖子,震驚地仰頭望望這里,望望那里:

    “這也太大了,我指定會在家里走丟的。”

    “是啊,這也太難了,在家里還要記路。”

    老太太們是在后院仆人房里,發現兩戶人家:

    “你們誰呀?”

    這兩戶人家一臉愁苦,他們可不是上任府尹家的奴仆,是前衙給配備的,從有黃龍府那日就配來了,很擔心被趕回家:

    “回老夫人們,小的一家是園丁。”

    “回老夫人們,小的一家是打雜的,粗使活,燒火墻火炕地龍都由小的一家在干。”

    兩家人在介紹情況時,葛二妞擺手讓打住,眼神上下掃視跪在面前的一位黑壯的小丫鬟:“你剛說你叫啥?”

    “胖丫。”

    幾位老太太立馬對視,那不能叫胖丫了,這不扯呢嘛,和府尹家大小姐同名。

    小丫鬟的家人一臉驚呆:大小姐咋叫這名。

    一副急忙讓出的樣子:那這名快給大小姐使吧,他們家不要了,就是不知曉該叫啥。

    這黑壯丫鬟的爹倒是有眼力勁,一個頭磕地:“求老夫人們賜名。”

    賜名備不住能在這里留穩當,不至于被轟走。

    王婆子雙手環胸:“她平日里都干么呀。”

    “燒火,喂雞,什么都干。”

    “那就叫燒***。”

    瞧,多好起。

    郭老太她們:有才,妹子有才。

    至于你們能不能被留下,要等誥命老夫人拿主意,眼下,哪都不能亂走,就給我們將屋子燒熱熱的。

    與此同時。

    宋福生正在屋里,屋里全是自家人。

    他對著大拇指呸了一下,就開始點銀票,兩千兩一張的一沓,點的情不自禁失態了,“呵呵,呵呵呵。”

    可以說,辛苦這么久,就為這一瞬。

    “你們厲害了你們,我都沒敢想。這年,可真是貨真價實的肥年。”

    宋福生一邊攏銀票一邊說:“就以我點的這些整銀票,初步估算,按照咱當初說好的提成分法,各戶都能發下去不少錢。”

    阿爺把門坐在小板凳上抽煙袋說:“發啥錢?不發!”

    這孩子心咋那么大呢。

    趕緊將那賬面上的窟窿堵上,讓他睡安穩覺吧。

    哪有欠饑荒過日子的。

    雖說胖丫為寬他心,看他嘴上全是大火炮,前一陣私下和他說過:“太爺爺,查過律法,沒有挪用這個行為罪名,這是個漏洞,只有被發現堵不上才會定污”。

    反正,胖丫廢話可多了,一頓掰扯,說話一套套的,但是他一點兒也沒被安慰到。

    在老爺子心中,有沒有那個罪名能咋的?

    這天下都是皇上的,人家說咱行咱就行,要是心眼子不順,說咱犯了砍頭罪,沒那個罪名現編也能給咱綁法場上。

    再不能如此冒失,那純是刀口舔糖,危險。

    想到這里,宋阿爺怕小子們見錢眼開,再次強調:“留作擴大收貨給百姓們發工錢,越干越大,跟雪球似的,那要有過河錢,別掙了就分。”

    宋富貴他們一幫漢子聞言道:“是,老爺子,你不用急眼,俺們不要,再者說,那么多銀錢,咋花呀?”

    都沒地兒花,沒空花,不知曉該咋花。

    置房置地沒用,趕明還得隨著福生走呢。

    尤其是來了府衙,發現這里太大,全九族都能住下。

    他們要是買房子搬出去,這里人少,福生都得害怕。

    所以說,不要,還得cao心發下來的錢放哪。

    富貴他們說完就并排坐在炕上,接著撓腳心、搓腳丫,給藥膏都撓沒了。

    這腳凍的刺撓的,恨不得給腳剁下去。

    宋福生卻表示不同意,指著一小箱銀兩:

    “這錢,富貴,你們幾個養好了,趕到年前,以千里馬的名義,以領事人的名義,買些布匹或是糧,去那些跑鏢的小子家里探望,做千里馬送他們的年貨。”

    又指向另一小箱,側頭看向錢佩英:“她娘,你說該不該花?”

    錢佩英立即點頭道,“掙錢不花,掙它干啥,放那白搭。”

    “那這么的,讓閨女將九族各家的賬捋好,然后我就做主了。到年前,你領著富貴他們這些家的嫂子弟妹逛街,置辦新衣置辦首飾,她們想買金就買金,想戴銀就戴銀。這都是她們男人掙來的。”

    富貴連同憨厚如田喜發,都瞪眼看宋福生:

    不是,福生,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憑啥我們遭罪,女人享福啊?

    外面的女人們心緒復雜,想笑,又要壓抑著,畢竟那是男人們的血汗錢。

    但說一千道一萬還是想笑咋辦。

    娃他三叔說的好哇,你瞧人家多會說話,說她們到時買的戴上的不是首飾,是男人們的功勛章。

    當晚,馬老太帶著幾位老姐妹,在后院里偷偷摸摸搞封建迷信。

    該貢一貢的貢,該燒一燒紙的燒。

    住進新宅子還是要有些講究的,他們宋九族眼下哪怕置辦一臺新騾子車都要拴紅繩的。

    宋阿爺在他自個的屋里,腋下夾著雞毛撣子,瞅著擦拭一塵不染的御匾笑呵呵。

    小秘書宋茯苓在大小姐閨房里挑燈夜戰,攏賬,各種帳,成本,凈利潤,各家該分的。

    到了后頭,腦子如此好使的胖丫,也算賬算糊涂了,將房門反鎖,拿出作弊器:威靈,三八七九六除以……

    錢佩英帶著寶珠她們掛衣服,擦炕,感覺這活前不久才干過,邊邊角角的都要擦拭。

    而半大小子們,是在給漢子們搓澡沐發。

    田喜發家,兒子虎子不在身邊,是高鐵頭這個姑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