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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麻溜的給我。 米壽稀里糊涂被jiejie打劫。 宋茯苓就忘了她弟弟是人精一個,什么事情都愛追究到底。 米壽就尋思了,啥豆腐呀,賣那么貴。 以前在老家,他可在胖嬸那里買過。 她jiejie昨兒身上還有半吊錢,今日就花沒啦?至于買別的,沒見出家門啊。 宋茯苓前腳出門。 后腳,米壽就悄悄打開后門,探出小腦袋。 當宋茯苓將二兩銀子遞給小右子時。 米壽站在街口,雙手環胸道:“小右子。” 小右子尷尬的打招呼:“米壽少爺。” 宋茯苓第一反應沒有被抓包的自覺,而是疑惑:“你第一眼就認出他來啦?” 說實話,小右子其人,她在京城那陣沒什么印象。 米壽當然記得了。 小右子在京城皇宮附近給烤過羊rou串,他姐眼里只有羊rou串沒有人,而他是習慣性的先看人。 另外,哥哥的小廝,名兒都不是瞎起的,左輔右弼。 哥哥身邊可不止有小左子和小右子,應是還有小輔子和小弼子。 當著人前,米壽先打聽哥哥來了沒?近況如何。 聽說沒來,又聽到小右子丟錢袋要還錢什么的,他可比他姐大方多了,“還什么,賞你的。這兩日有難處就來后門尋我。” 轉回頭,只剩下姐弟倆時。 米壽對茯苓用肯定的語氣說:“姑父前衙那亂糟糟的事能解決,是哥哥出手幫忙了。” 說完,看向宋茯苓,問道: “jiejie,哥哥是派小右子送信兒來吧。 我想,jiejie現在身上應是有封書信。 但為什么不讓小右子直接找姑父,而是找jiejie?” 宋茯苓:“……” “只有一種可能,哥哥有話要單獨對jiejie說。 哥哥上回去家里,總問我,你姐那屋里什么樣,你姐喜愛吃什么,你姐平日里做什么。我雖覺得很納悶,但是沒有多想。 今日,哥哥在幾千里外征戰,離這么遠,還有話要和jiejie說。 他怎么就那么有話呢?” 是啊,他怎么就那么話多呢。 “姐,哥哥那未婚妻,指的是你吧?” “咳咳咳,”宋茯苓咳嗽了起來。 “是從我五歲那年,給小將軍哥哥送蘑菇開始?” “哪有,那時候我還沒有……” “姐,真的是你?!”米壽不可置信,他從前的眼睛是被紙糊住了嘛。 “好哇,你敢詐我!” 姐弟倆一前一后跑著。 米壽邊跑邊驚奇的望著天: 天啊,他知道了什么。 jiejie不讓告訴姑父姑母,那他要是幫忙保密,過后會不會挨揍。要是被挨揍,他為什么要知曉這個? 宋茯苓拉住米壽,先別鬧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 弟啊,雖然你才八歲,問這方面有點早,但是,你怎么看這事兒? 米壽和茯苓在街上溜達說: “有一點點生氣,你們都拿我當小孩子,你們總是覺得小孩子懂得少。 有一點點吃驚,竟然是真的。 有一點點慶幸,像jiejie這樣多姿多彩的人,不知曉什么樣的神仙能夠配上。要是哥哥吧,勉勉強強吧,好像,好像也就他了,唉。 有一點點不敢想,哥哥,jiejie,要是站在一起的話,你倆……好吧。 還有一點兒。” “是什么?” “不那么迫切地盼著哥哥回來了。” 米壽說完就跑走。 他會給jiejie保密。 不過他不建議一直保密,否則姑父知曉了一定發大火。 而且他眼下也說不下去了。 宋茯苓站在原地,望著弟弟的背影卻聽懂了。 才八歲啊,就能想很遠。 米壽那句不盼著陸畔回來是怕她嫁人。擔心陸畔回來后,認為陸畔的家世性情會說一不二,她就會離開家。 其實弟弟在郭jiejie嫁人、桃花姐嫁人、大丫姐定親那陣,就看著她嘆過氣說:日子過的好快呀,時間都去哪了。 然后家里每嫁一個jiejie,弟弟就會在那段日子特別謙讓她。 宋茯苓被米壽這個插曲攪合的,回到房間看陸畔的信都不那么香了。 不那么香,不代表不香。 打開油皮紙,還沒有看信,就從里面掉出塊墨玉。 這玉好像見陸畔戴過。 當看完信后,宋茯苓也就明白隨信來的玉佩是為何。 何以結恩情,美玉綴羅纓。 羅纓是這里女子出嫁系在腰間的絲帶。 詩經里有提及,女兒出嫁,母親會戀戀不舍給女兒系羅纓。 就可想而知這東西的重要,它和出嫁有關。 而美玉綴羅纓的另一個意思更是,女子為心儀之人的佩玉結綴羅纓,心意昭昭。 宋茯苓又瞟向信里的最后一句話。 陸畔說,所有的道別里,他最歡喜,明日見。 所以,某月某日,他可能忽然就出現在她的面前。 到那時,他希望伸出手接過自己的玉佩,下面系著名為茯苓的綴。 與此同時,前衙。 (本章完) 第七百七十二章 你們仨早晚挨罵(兩章合一) 信息不對等。 在柳將軍派出的彭都尉與宋福生說完話后。 呂縣丞等一眾會寧縣官吏,吃驚極了看向宋福生。 前堂里、院落里,鴉雀無聲。 新知縣一露面就扔倆死人在他們面前,一炸。 沒入城時的御賜牌匾抬出,命他們跪下,二炸。 頭回見,敢叫囂著組織老百姓和人對著干的知縣,三炸。 眼下,二品的鎮守將軍啊,那可是二品。 不僅給新知縣面子,而且還給撐場子,四炸。 炸、炸、炸,連著炸下來。 此時,有好些人已經沒心情關心別的了。 他們不想探究宋福生是什么背景,是從哪里來的。 他們只想知曉自己的官衣是怎么沒的,會不會被辭退。 信息不對等。 秦主簿卻差些憋不住笑,要感謝大家消息不靈通啊,謝謝,要不然怎會顯出他來。 會寧,這是來了一位什么樣的人物。 不,是什么樣的人物,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第一個站隊新知縣,還站對啦! 搞好了,這幾年間給新知縣伺候好,讓新知縣使喚他用順手了,將來新知縣高升,都能給他帶走。 也就是說,他老秦眼下雖是宋知縣的主簿,但往后還有很大可能變成宋府尹的什么,宋知州的什么,宋三品大員的什么。 進京。 啊哈哈哈。 信息不對等。 劉守備聽完彭都尉的話,尷尬僵硬在當場。 昨兒不是這樣的。 你們人都帶走了,又給送回來?不要面子的啊? 而且他昨兒特意去探聽鐘副尉的口風,已經妥妥的了,這才今兒帶人趕了過來。 他忙里忙活圖啥?不就是圖自個是武將,要想再向上走能有前途,不干這半文半武的守備,只能依賴柳將軍嘛。 可眼下,竟然成了這種局面。 劉守備心里有些怨,控制著自己別瞪視彭都尉。 別看彭都尉官職不如他大,可官場上不止職位高低的事兒。 像這彭都尉隨侍在柳將軍的身邊,是能隨時在柳將軍面前給他穿小鞋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