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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活。” 米壽舉著兩只白面手,從旁點頭:恩恩,他作證,他姐求過。 桃花急忙拎著抹布站起身,跪地上埋頭擦地,臉微微有些紅,插言道:“三舅,您別總說胖丫,是我樂意的。” 天天埋怨,天天數落胖丫。 桃花不樂意了,三舅和三舅母真是的,弄的她每回來干活就差偷偷摸摸的,心里壓力比干活還累。 宋福生一噎。 他壓根不清楚桃花和陸畔之間一諾千金的插曲,就知道這外甥女可實在了。 從重陽節過后,桃花要么早上烤蛋糕前跑來他家,非要幫佩英干活。 收拾客廳、墩地,換洗被罩,打水,幫她三舅母燒炕做飯,凡是見著的就伸手干。 要么著急的話就晚上過來,白天烤蛋糕烤列巴忙的話,桃花就晚上來幫他家懶閨女擦地、擦炕。 這樣的外甥女,你看,不讓干活還不樂意,這也太? 宋福生和大姐宋銀鳳特意聊過這事,結果大姐不當一回事說,讓她干去唄,桃花是想和胖丫當玩似的嘮嗑,又沒幫外人干活。 唉,太夠意思。 宋福生將棉帽子掛客廳衣掛上。 心想:等桃花你過些日成親的,你看三舅給你表示表示,指定多隨禮。 三舅不多隨,你三舅母都不會同意。 噯,這話還真說對了。 這不嘛,人家桃花不吃飯,是吃完來的,錢佩英非得讓吃兩張餅再走,“小姑娘家怕什么的,多吃又不會長rou。” 錢佩英又問老宋:“你吃不吃點兒?” 宋福生坐在客廳壁爐前烤火,烤的暖烘烘的:“一肚子茶點,不吃。” 那娘幾個就開飯了。 坐在客廳餐桌前,當著宋福生的面兒,用豬rou餡餅蘸醬油蘸醋的吃。 宋福生聽到他閨女問桃花:“姐,你快成親啦,那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桃花那孩子說:“就是衣裳被褥唄,早就準備完了,再沒啥。” 他閨女:“姐,這樣就對了。你可不要聽她們買一堆沒用的,你和她們那些家情況不同。你又不外嫁,連襪子都做那么多雙太夸張了。你也不會一年到頭回不了娘家,這就住旁邊隔棟房子,缺什么少什么,不方便和他們高家說的,你就和我姑母說唄,或是和我奶我娘說。” 錢佩英一邊舀湯,一邊:“對。”早上和她說完,晚上就能給買回來。 宋茯苓繼續道:“桃花姐,手里有銀錢隨時都能買,還能買時興的。對了,你有給自己買首飾嗎?” 桃花搖頭:“戴那些做什么,不當吃不當喝。我娘倒是說要用聘禮錢給我買兩樣,我不想要。meimei,你說是不是沒用?” 然后旁聽的宋福生就很側目,瞟他閨女一眼,又瞟他閨女一眼。 只聽茯苓勸桃花道: “怎么沒用?你怎么開頭就想著不當吃不當喝,傻不傻啊。 你這么會過日子,鐵頭哥往后該覺得應當應分的。 到時候你稍微花錢,他就會覺得你不會過日子。 你才多大,你得花錢,這樣他才能想辦法去掙錢。 再說了,姐,就結親這一回,咱又不嫁二次,買幾樣自己喜歡的首飾當一輩子的念想,這事兒并不過分。” 錢佩英接過話,怕閨女現代思想說錯話,“你看誰是結兩次親,都是結一次,竟胡說八道。” 米壽擺手道:“姑母,此言差矣,周地主就兩次。” 旁聽的宋福生,“……”揉揉額頭。 桃花遲疑道:“那我買?可是樣式要進城選。”這就面臨著要請一天假,不能烤蛋糕烤列巴,少掙一日錢。 “選,明兒我陪你去,姐,我趕車,你信得著我吧?” 桃花連連點頭,自然是信的。 meimei騎馬都能那樣馬蹄子朝前飛過去,更不用說趕車了。她覺得妹子趕車騎馬估摸比三舅都靠譜。 米壽著急道:“帶我一個,我是男的,與人說話便宜,只你倆不行。” “我倆怎么就不行?” “你倆太好看啦。” 宋茯苓和桃花噗嗤就笑出聲。 宋福生再次扶額,你看這些孩子就這點不好,稍微大一大就像沒有爹娘似的,只顧自己玩,不帶他們爹娘。 第七百零一章 稀里糊涂猜到真相(二更) 當晚,宋福生拿著刮痧板給他媳婦刮痧時,說了這么句話:“咱閨女叭叭的可會說別人了,你聽她說話,心里好像挺有數。” 錢佩英最近有些上火。 聞言,趕緊和宋福生學嘴,說一說白天聽來的結親要準備的物件,娘家要陪送幾十樣。 宋福生有點不樂意聽這些,給媳婦刮完痧,躺在旁邊打個哈欠道: “一堆破爛加起來不過三頭二百,你就跟著看看熱鬧得了,沒必要入心。咱閨女早著呢。” 在宋福生心里,所謂正經陪送禮單,那上面不是寫陪送多少件馬桶多少襪子衣裳,真有本事的父親,給的陪嫁應是:瑪瑙多少件,玉石多少件,翡翠…… 恩,他還需要努力。 錢佩英問:“那木材呢。” “準備什么木材,哪有地方存放。” 錢佩英無語,你當這里是現代呢,到時候結婚去家具城一買就完事了“這都已經晚了,人家那媒婆說,正經大戶人家為了尋好木材,恨不得閨女前腳出生后腳就準備起來。好木頭不是咱想買就能買的。” 宋福生嘀咕道,“古代人竟整沒用的。” 他知曉這些事,不用佩英提醒也知道。 他還清楚講究人家連棺材也是很早就準備的。 但是他才不,女兒出嫁的木材早早準備起來,他怕自個天天瞧著心堵。 第二日上午,宋茯苓和桃花、老媽、米壽就進城了,是四壯趕的車。 茯苓、桃花、米壽自然是為購物,幫桃花選首飾。 而錢佩英進城,是要帶著四壯去點心店找寶珠的哥哥談婚事。 “大德子。” “東家夫人。” “你坐,不用叫我夫人,咱們又不是外人。” 錢佩英又推了下四壯,你也坐下,站在面前挺高的個頭擋光。 當大德子和四壯都在桌前坐好后,錢佩英才對著大德子說道: “你應該知曉我為何找你吧? 對,就是四壯和寶珠的事。 說句實在的,我直接來找你談是唐突的,我們家理應先找一個媒婆來探話。 但是我想著,咱們情況與旁人家不同,有些話還不如我來直接和你講,能說的更清楚。 等咱們講好后,你放心,我再去尋合適的媒婆走該走的步驟,絕不會讓寶珠受委屈。” 大德子瞅眼四壯,meimei早先向他透過話,說是收了這四壯的銅鏡。 他讓meimei退回去,收人家的干啥?稀罕的話,哥給買。 可是meimei臉通紅說四壯不是外人,并不是收外人東西。 那他就明白啦。 剛知曉那陣,大德子好幾宿沒睡好覺。 一會兒尋思,要是父母在世的話,會將妹子嫁給不會說話的人嗎? 一會兒又尋思,瞧妹子那樣好像已經認準了四壯。是,四壯他也熟識,知曉挺能干活挺實誠,但是,如若爹娘地下有知,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