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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沒做完就沒了影蹤。 馬老太: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讓珉瑞和胖丫共同做一個物什。甭管這風箏最后是留下還是被帶走,這不都能算是回憶的物件嘛。 最好他倆再扯著風箏一頓瘋跑,就玩唄。 “這是什么?”陸畔打開小罐子,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小紅蟲子。 茯苓湊近瞅一眼:“噢,這是釣魚的蟲,它肥味道濃能當魚餌,用料打個窩,小鉤細線小漂釣,以防天冷魚不開口。我奶可能是想著,萬一你想釣魚呢,咱們也可以現釣現烤著吃。” 馬老太:對嘍,孫女,聰明,和珉瑞好好玩哈。 釣魚的時候,別干巴巴坐那傻等,垂釣是你倆嘮嗑勾心的最好時機。 馬老太還讓孩子們背來了許多吃的。 各種重陽糕不提,不新鮮了,早上吃過。 就提豬蹄子和玉米。 老太太怕陸畔餓,心想:那吃點兒啥有野味還香呢,吃豬蹄子。 架上火堆就烤豬蹄子吃唄,烤的油滋滋撒上辣椒面蔥花,咬一口冒油,那才香呢。 烤玉米。 這秋天,對于咱鄉下莊戶人家來講,最香的就是新收上來的玉米,你甭管是烀玉米還是烤的吃,咬一口能甜到心里。 老太太還攔住想來看看的宋福生。 她口口聲聲: 你去干啥,有長輩在能放得開嗎? 你一見珉瑞就聊大人之間的事兒,那孩子夠不容易的,小小年紀擔著重擔,你快讓他過一天孩子日子吧。 宋福生:似乎有道理哈,他就沒來。 小溪邊,小孩子們在排排坐。 宋茯苓坐在陸畔后面,對弟弟meimei道:“我喊一二三再開始。” 又歪頭探身瞅陸畔:“你準備好了嗎?” 陸畔瞅了眼茯苓的小俏臉,憨憨道:“恩。” 這些人在干什么呢? 在畫畫。 陸畔說:茯苓,我想學你的畫法,你是怎么畫的,我看墻上掛的松塔點心和常人畫法不同。 茯苓心想: 可以啊,但是你教我騎馬,摸我屁股,那算是難為我吧? 所以,我可以教你,不過,也要難為難為你。 然后就有了這一幕。 茯苓將紙放在陸畔的后背上,拿著筆在后背上作畫,讓陸畔感受她在畫什么,感覺出來是什么,也在前面照貓畫虎描上,最后倆人對照畫的一樣不。 為了不顯得突兀,桃花組織米壽他們也在畫。 米壽還笑嘻嘻對前面的金寶哥哥說,“考驗咱倆心有靈犀的時候到了。” 宋茯苓:一筆,兩筆,三筆,先畫了三個數字“3”。 順子作為監考者,瞅一眼少爺在前面畫的就捂眼:少爺,你這后背也太不靈敏了,才三筆,你就和茯苓姑娘走失散。 陸畔用手抓了下腿。 其實,他感覺不到畫什么,只感覺很癢癢。 最后,茯苓幾筆就畫出一條小魚,陸畔在前面卻畫了只王八。 宋茯苓舉著陸畔的畫,“哈哈哈哈哈。” 笑容那個肆意。 給陸畔都笑臉紅了。 順子急忙哄陸畔:“還好,少爺,一只魚,一只王八,都屬于河里的,你倆沒走丟,在河里又匯合了。” 第六百八十八章 伺候局兒的 “jiejie,放上去啦!” 米壽望著老大的黑鷹風箏直上云霄后,激動喊道。 喊完,他就隨著茯苓身旁跑了起來,甩動兩條小腿猛勁兒的跑。 給這個大風箏放上天賊不容易,可不能掉下來。 另一頭,二郎帶著宋金寶他們也將喜鵲風箏放上了天空。 丫丫拍著小手蹦蹦跳跳鼓掌:“胖丫姐,你看俺們的也放上去啦!” 兩只風箏展翅高飛,遙遙呼應。 陸畔坐在火堆前,一邊給茯苓、米壽烤著玉米,等會兒玩完跑回來就能吃。 一邊聽到嘰嘰喳喳的動靜,也抬頭跟著瞇眼看天。 “呵。” 很高興自己做的兩只大風箏被他們成功放飛,到了天上還怪好看的。 其實,他最開始沒想做老鷹形狀的風箏。 但是據說,關于老鷹和蚯蚓,曾發生過一個小插曲,小爭吵? 米壽雖學話學的含糊,沒有將那個插曲的前因后果講清楚,可他當時聽完就改了主意。 他要做個鷹風箏,給茯苓和米壽留下。 他恨不得讓所有人知曉,這“鷹”,能搏擊長空,能青云直上,能九天漫步。 能飛到更廣闊的天地間雄鷹振翅。 他是不得不將鷹留在這個小院落小村莊。 至于“喜鵲”。 當時米壽蹲在陸畔身邊問道:“哥哥,你說我和jiejie不是蚯蚓,是能翱翔的鷹,那你是什么呀?” “哥哥是喜鵲。” “啊?”哥哥不該是更大只的鳥嗎? “老鷹不吃喜鵲。” 它連腐rou和尸體都吃,什么rou都吃,就是不吃喜鵲,它害怕喜鵲。 當時,陸畔摸著米壽的頭,一副,小鬼,這你就不懂了吧的模樣。 米壽點點頭,露出傻傻的表情。 確實不知曉,這知識太冷門。 “米壽,別看喜鵲長的小,但它非常厲害。 一只喜鵲遇難,所有喜鵲都會一擁而上幫忙,連人都會幫它,卻不會幫老鷹。 所以你會發現喜鵲遇到金雕、貓頭鷹這樣的大鳥不僅不跑,反而還膽子很大敢上前戲弄。 說戲弄就戲弄,別的大鳥拿它一點兒辦法也沒有,沒能耐吃它。” 陸畔給米壽說的連連點頭。 卻給順子在一旁聽的直撇嘴,心想: 少爺,你有沒有搞錯?當喜鵲是您的夢想吧? 還想讓宋姑娘那只大鷹怕您? 依小的看,恰好整反了,宋姑娘是喜鵲,您是老鷹。 人家說調戲就調戲您,說不理您就不理您,急的您想吃它卻拿人家一點兒招也沒有。 為啥哪? 因為人家身邊一堆“喜鵲”,那更是抱團,從老到少,那確實能一人一口讓您出不去任家村。 陸畔站起身,雙手叉腰沖遠處喊道:“玉米豬蹄烤好了,回來吃。” 又惹的順子在心里狠狠一笑,得,您到了這里連小廝的活都干上了,伺候別人吃飯。 宋茯苓咬口玉米,燙的猛吹幾口氣。 陸畔用苞米葉子給她扇了扇風,扇完順手給米壽擦了下嘴,眼睛盯著茯苓問:“怎么樣?” “唔,好吃。” 米壽站在倆人中間仰頭:“哥哥,你咋用苞米葉子給我擦嘴?” 陸畔一愣,瞅眼手,不好意思,只顧看你姐來著。 沖順子一揚下巴,讓拿帕子給米壽擦擦嘴擦擦手。 宋茯苓和錢米壽的吃播開始了。 姐倆并肩蹲在火堆前,一口豬蹄皮,一口用白蘿卜淹的金大根咸菜。 金大根,錢佩英早就給切成一片片的,就和在現代去韓國餐廳吃炸醬面配的黃蘿卜片一模一樣。 宋茯苓將辣椒面、蔥花灑在豬蹄上,邊吃還邊想著: 奶奶要是給拿豬肘子來就更好了,豬肘子皮更厚實,一咬里頭全是rou。 呼嚕嚕吃豬蹄的聲音。 嘎嘣嘎嘣咬蘿卜片的聲。 用手指拔掉烤出的一粒粒玉米粒,一氣塞嘴里一把,米壽邊吃邊笑,真甜,就是費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