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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劃重點的去告訴這些金銀片,是少爺靠著童生試和秀才科舉的本事掙回的,將所得全部孝敬給您老,您老是誰?是宋姑娘的祖母。 哎呦,這可不得了,馬老太聽完更感動啦。 她三兒被陸畔擋了科舉的發財路,她心里本來是有一點點、一點點對陸畔不滿的,沒想到那孩子回頭就將頭名得的銀錢全部送給她。 她不是貪財,(她就是貪財)。 她是覺得這盆景的意義一下子就變的不一樣了,全部,都孝敬給她,簡直是既用心又有錢,讓她心花怒放更上一層樓。 順子望著馬老太激動不已的臉,笑著拱手,又添把喜氣勁兒道:“順子斗膽,借少爺這份恭賀喬遷之禮,也祝福您老:喜到門前,清風明月,福臨宅地,積玉堆金。” 馬老太笑的沒了眼,真是恨不得掏兜,給這嘴甜的孩子賞倆錢。 這小伙子咋那么會說話呢,積玉堆金是正道,就愛聽家里積玉堆金。 宋福生走過來說:“干啥呢。” “三兒呀,你快看,”馬老太指著車里。 宋福生:“……”是不是太大手筆了? 闊氣的,他都有點心理負擔了。 這是熟知陸畔人品,要是換成不熟悉的人,送他老娘這個,那指定是沖他面子才給的,對不?他就得覺得人家是圖他些啥,就會當圈套處理。 在大門前,吃驚和驚喜并存的可不只是宋福生和馬老太,要知道國公府的小廝們正呼呼向下搬禮物。 搬下一樣給一樣。 宋阿爺:啊?小將軍居然送他煙斗。 雙手接過,這是啥的?這是玉的嗎?那不能抽了,要擺在高處看。 “陸公子,你也太客氣了。您這有日子沒登門,我收下,老臉它有點兒熱。” “喬遷之喜,應該的。” 宋大伯也接到了一個同樣的煙斗,大伯比宋阿爺還不中用,聽說小將軍有特意給他準備禮物,站在陸畔面前,激動的差些渾身顫抖。 至于其他的老人嘛,老太太、老頭,高屠戶他們,陸畔給準備的喬遷祝賀禮物是:給每人送一精包裝的盒子。 打開盒就會看到是塊緞子的布料。 也就是說,宋九族每一位歲數大的老人,回頭都能做身錦緞衣裳。 尤其是老太太們的料子,送的是符合她們年紀還是不同顏色帶著花紋的那種。 摸著這好料子似能想象到:等回頭八個老姐妹換上緞子衣齊齊出門,瞧著吧,不得迷倒一幫老頭哇? 我去,瞬間吶,家里這些人對陸畔的心,那都是guntangguntang的。 “請。” 宋阿爺、宋福生、錢米壽,三代男代表對陸畔做出“請”的手勢。 啥也不用說了,老激動了,來家,進門,咱回家屋里炕上嘮嗑。 陸畔被宋九族的男人們前簇后擁著,掀了下長衫,邁過門檻。 厚重的大門邊,陸畔在經過宋茯苓身邊時,趁著大家都在熱情的給他介紹院落,隔著人群,他裝作不經意的看過去。 對視間,沖宋茯苓微微一笑。 一直杵在原地,不回屋,是想多看他兩眼嗎? 宋茯苓回之一笑,瞧你一來,我家人高興的。 看你精神狀態,這臭美的穿戴,不像在屎號才出來呀。 老爸是開了外掛考完沒趴下,你這是身體素質真好啊。 “珉瑞,你看看吧,這房子,”宋福生給介紹道。 “恩?噢。”陸畔急忙收回眼神,收斂心思望過去。 這一看,不知為何,心里涌起幾絲說不清的感觸。 他印象里宋家一直是破房子,黑暗窄小到他會情不自禁進屋低頭。 此時再看,一幢幢屋子拔地而起,窗前有花有草,每家窗沿上房頂上掛著晾曬的玉米、辣椒,院子里一簸箕一簸箕的蘑菇,糧缸、水缸。 順子這時候都顧不得少爺還沒有說話,他就先說道:“看房子就感覺日子過的很快,全變了樣。記得我 第一回來的時候,那邊就那個位置,土坯墻快塌了,墻角還漏個洞,你們要在那洞里燒火取暖是不?” 宋富貴給解釋:“對對,是那里,眼下那是我郭哥家,你看那小房亮不亮堂?” 第六百七十五章 宋胖丫,俗不可耐,枉我高看你 “那棟小樓?” 太醒目了。 陸畔第一眼就注意到遠處那棟特殊造型的房屋。 官方代表宋阿爺急忙發言道:“將軍你不能直接去那個小樓哇,你要是先去過福生家再去我們那里,就沒法下腳了。” 阿爺引領著陸畔,請跟他來。 一邊在旁邊陪著走,一邊說: “我想讓你去我們那幾家也看看。 剛才你說,來這里是擾了我們,您是太客氣了。 我老漢不會講話,講的不好,將軍勿怪。 實際上,俺們心里很盼著你來。 這房子自從蓋起,最想讓你來看看。 俺們都恨不得去特意送信兒,就是怕你忙,沒空來坐坐。 說句實在的,我們心里也是思慮的多,有些時候總怕耽誤你。 畢竟對于俺們來講的天大事,在你那里,會有更多的大事在等著。” 順子在陸畔身后跟著,聽到這話笑了笑,這還叫不會講話?講的挺好。 宋福生聽阿爺說完,也沖陸畔一點頭,示意去瞧瞧。 他們這伙人從無到有,可以說,陸畔是唯一的見證者。 第一家,進了最近的葛二妞家。 門簾掀開,陸畔被宋福生和宋阿爺他們陪同著進了屋。 后面的宋富貴繼續打著門簾,對順子做出請的手勢。 順子笑著指了指前面,都熟悉的很,不用給他打門簾,跟在少爺后面就溜達唄。 “挺好”,陸畔站在堂屋,環顧四周說了這么一句。 只這一句,宋大伯和葛二妞就笑開了花,宋福祿和宋福壽哥倆也憨笑著,一看就很開心。 陸畔在離開前看了眼宋福壽,對這人有印象,獨眼,出處和來歷他也知曉。 第二家是宋阿爺家。 和大伯家大同小異,人口多,屋子稍多一些,陸畔就沒怎么細看屋子,眼神落在被供起來一塵不染的御匾上。 宋福生告訴陸畔,“老爺子一天擦八遍。最開始誰也不許摸,誰也不許看,村里來人想瞅一眼,不行。那都不知該怎么伺候好了,供哪都不對,用塊紅布給罩上。” 阿爺搶話道,“后頭我不是聽你的改了嗎?這不是能看啦?”在小將軍面前就不要提那個,生娃子總揭他短。 陸畔笑著微點下頭。 下一家,宋富貴家。 在富貴家發生個插曲。 因為富貴和王忠玉剛得了倆兒子,一人生一個兒子。 宋福生也是頭回見,抱回來的時候他還在考試。 今兒,富貴媳婦和忠玉媳婦特意將倆孩子擺在一起,本想著是給他們福生叔見見,沒想到陸將軍也跟著來了家。 宋福生就借著這個機會,大家都在場,一個孩子送一個小銀鎖。 “這可使不得,”宋富貴和王忠玉拒絕。 宋福生嘖一聲說,又不是給你倆戴的,你倆使不得什么?就是當叔叔的一點兒心意,戴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