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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快的給個實在價,價不實在我就走了。” “不行,你這價不實在,你再便宜三文錢就買。不行啊?那我走了,反正是可吃可不吃嘎巴牙的東西。” 馬老太邊走邊尋思,咋還不喊我? “噯噯?大娘你回來,賣你啦!” 你看,這就對啦。 “你說你早痛快點多好,我還得走兩步。” 就這么的,老太太花了小二錢銀子拎著幾斤帶殼的核桃回了家。 這回可得特意囑咐孫女,別吃了,給你爹買的,長點心吧。 話說,孫女和三兒媳咋還沒回來呢,老太太拎著燒火棍跑門口望了望。 陸畔的那間三層樓書肆里。 宋茯苓走了好些家書店,只在這里找到了歷年真題。 由于中間空了好些年科舉,這套真題就顯得很珍貴,且只有一套,不賣,不外借,不準弄臟,只供書生們在這謄寫。 宋茯苓本是想拿著試卷,找一間空屋子,用手機拍,卻沒有這種機會。 因為祁掌柜不在,只有四名像書童似的伙計在。 也是因為這些卷子眼下就在別人手中,需要互相借著看,不可能你一來,就將別人手里的卷子收走。 所以,宋茯苓老老實實坐在二樓大間的書桌前,兩邊全是書架書籍,只有中間有十六張桌子是供讀書人寫字看書的,就像現代圖書館的自習室似的,她坐在這里也像一名書生似的在謄寫。 宋茯苓看的快。 一些基礎的,在歷年真題中頻繁出現的知識點,她單獨記在小本上。 一些疑難的出自哪本書,是不是多次出現這本書名,如果是多次出現就決定花錢買的,將書名記下。 而有些歷年的策論題,她膽大的選擇淘汰。 一代新皇換舊皇,治國理念會發生改變。 她看的快,她得借呀,哪年的真題你看完了沒有?就會時不常的擾到同樣坐在那里看試卷的書生們。 宋茯苓雖然沒有回頭張嘴就問,沒有大咧咧見到男生就說話,還一身男裝,小皂靴,大部分是錢佩英過去問:“這位公子,你看完了嗎?能否借我們看一看?” 那也擾的這些公子們今兒沒有好好看書。 別以為他們看不出,那里坐的是位姑娘家。 姑娘有耳朵眼。 姑娘有一張白凈好看的側臉。 垂眸間眼睫毛像小刷子似的,那唰唰寫字的手更是白皙透著青色血管。 宋茯苓坐在那,時而思考的皺眉,時而習慣性捂眼睛沉思,錢佩英就只能特意用胳膊拄在桌子上,半個身體擋住鄰桌公子的目光。 其實鄰桌書生的研磨書童也無奈,心想:少爺,你墨滴答著又污了紙。你剛才就舉著半天不落筆污了紙張。 宋茯苓右手邊的書生獨自一人,沒有小廝,只穿布衣,不像左邊的穿的是錦緞。 但是小伙子長的很精神,眼神也清正。 錢佩英就沒怎么防,她偶爾還瞅上一眼吶。 雖然那位小伙子在寫一會兒字后,也會不自禁的偷瞄她閨女一眼。但是一眼后,該看書就看書。 再說前面幾排坐的書生,會假裝站起來活動時回頭看。 后面的,可能也有書生在小聲問,她在看什么之類的。 總之,這些全是錢佩英觀察出來的。 哎呦,她就心想:這十六七歲哈,少男少女的,它是不分古代現代的,它是男女這種自然的吸引力,嘖嘖,她這么大歲數都能感覺到自從閨女進來,屋里頭那個氣氛不同。 唉,要是這里能自由戀愛就好了,別限制女孩子出門。 要是那樣的話,她閨女在這里估計比在現代還得有市場,不算長相,就識文斷字有共同話題這一點,就能贏了不少姑娘家。 錢佩英又瞅了眼宋茯苓右手邊的書生。 那是誰家的小子啊?看起來十七八歲,也不知結沒結婚。 就在這時,三樓“貴賓間”下來人了。 在路過時,或許是也敏感的察覺到二樓氣氛不同,略停了停腳,只一眼就看出問題出在了哪,畢竟錢佩英穿的是婦女裝,眼神略移就能看見坐在那里寫字的宋茯苓。 刑部尚書幼子林守陽,陸畔的好友之一,書肆的伙計們自然都熟悉。 “二樓那位姑娘是誰家的?” “回林公子,不知。” “那她在看什么?” 當晚,祁掌柜帶著隨從回來后,就知道了今天下午來了位女客一直在謄寫。 他還納悶呢,是誰?引得林公子都在打聽。 第二日一大早,沒抄完卷子的宋茯苓出現。 此時二樓十六張桌子都坐滿了,林守陽也在二樓,特意沒去“貴賓間”。 可是祁掌柜卻給宋茯苓引到了三樓,專屬于陸畔的書房里。 第五百八十二章 有緋聞啦 昨日坐在宋茯苓右手邊的英俊書生,當看到祁掌柜恭恭敬敬的引著宋茯苓上樓時,他略微用力的攥緊手中略禿的毛筆。 攥緊一下,又松開。 接著從容的、認真的開始看書。 再聽到任何動靜,都沒有側過頭去尋找,只目視前方。 包括書肆的伙計過來收歷年真題,別的書生都在問“為何”,他沒問,坐直身體讓開,讓人收走試卷。 包括宋茯苓離開。 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日由于好奇,在宋茯苓走時,他也匆忙收拾書本跟著走了,不僅看到那位姑娘讀科舉的書,而且也看到了她駕馬車離開的背影。 他靠腿著走,就沒跟上,不知道那位姑娘家住在哪里。 本以為看她娘和她一身布衣的穿著,身邊也沒有奴仆跟著,只是小康之家,卻沒想到出身貴胄。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今日看書效率不高,其實,心忽然有點亂。 林守陽也納悶啊,怎么去三樓啦? 一看祁掌柜的表現就知認識,帶著小廝急忙跟了上去。 上去時,正好看到陸畔那屋的房門打開。 陸畔不在,他的書房是不能隨便進的,好友們都清楚。 而祁掌柜卻側過身在請那對母女倆進去。 “少爺,這?”連小廝都疑惑。 林守陽微皺眉。 當祁掌柜走過來時,林守陽就問道:“那兩位是?” “不可說,望林公子勿要多打聽,”并且做出請隨他下樓的邀請動作。 如果仔細聽,能聽出來今日祁掌柜的態度帶了絲強勢。 二樓樓梯口。 被“趕下來”的林公子半張著嘴扭頭看樓上。 又扭過頭,看向在對伙計耳語在安排茶點的祁掌柜。 “這是……” “少爺,啥?”你別說一半啊。 林守陽突然合上嘴瞇了下眼。 那位姑娘只側顏就能看出很標致,他昨天沒看太清正臉,她身邊那位婦人家總擋著。 而且是有點說不清,是有點不同于其他的姑娘。 眼中好像沒有其他姑娘家慣常的羞澀,甚至眼中無男子,昨日拿著書就從他旁邊不遠處走了過去,直奔書架,連瞟都沒瞟他一眼。 難道是?等等,他發現了什么? 林守陽挑了下眉,陸珉瑞,你不會“暗度陳倉”心里早就有了姑娘吧?竟然沒與我們幾個說,就是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