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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公信不樂意道:“叫什么團長,那不親香。” 此時,任公信跑動時還要忙著提鞋,鞋都沒有穿好。 可惜任族長攔著他,不讓上前:“團長才回來,還沒有到家,你趕緊回家抱孩子吧。” 任三叔他們幾個輩分大的也攔著:“公信啊,要是沒急事,沒有功夫與你嘮瓜,團長與自家人還沒說上話呢,明早又要起早走。” 宋福生像是被護送似的,這才上橋。 不護送不行,村里人太熱情。隨著走,隨著就被村民圍住,你問兩句,他打聽兩句。 老娘眼巴巴看他好半晌也湊不上前。 “給,奶磚錢我給你要來了,只能是銀票,我沒空換。讓咱家那幾個在童謠鎮當值的小子給你換吧。” 馬老太小心翼翼摸著銀票。 她不喜歡銀票,飄輕的,心里不踏實。 不過,瞇眼仔細看過上面卡戳的字時,笑了。 一笑露出里面掉沒左邊大牙,“哎呀媽,好兒子,”又急忙降低音量:“五百兩,真給五百兩啦?我尋思不能給我湊整呢,這可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 “行啊,還真認識字了?” 馬老太拍打一下宋福生的胳膊“竟取笑你娘”,隨后就又重新扯起嗓門:“胖丫啊,胖丫?” “奶,我在這呢。” “哎呀,你是啥時站我身后的,嚇我一跳。” “您說五百兩的時候。” “走,跟奶走,別吵吵,與誰也別講。咱對外哈,對外就說四百七十二兩……”馬老太硬是挎住宋茯苓的胳膊給孫女拽走了。 宋福生:“……” 他才到家,還沒稀罕瞅夠女兒呢,瞧著才過幾日有點胖呼啦,這老娘真是。 “閨女,趕緊回家,別跟你奶走,今晚不許去你奶家住,你那列巴錢也結算了。” “給太爺爺吧。” 宋茯苓壓根就沒管過列巴錢。 她嫌麻煩,碎銀子銅板的,又不是她的,跟銀行工作人員只過過手有什么區別,還cao心,而太爺爺很喜歡管錢。 所以宋茯苓一直以來只在發工錢的時候,坐在太爺爺旁邊,對照手里員工列表報數,由太爺爺往下發錢,讓太爺過干癮。 而且大多數的jiejiemeimei嬸子們根本不領工資,只讓記賬給攢著。 就前天,任公信還差點給太爺爺教壞,問太爺爺:“你要不要放銀錢?我有門道,一般人不告訴,吃利息就行。一月旬,就能利滾利。” 太爺爺:“要不回來咋整?” 任公信說,那都是專業的,怎么可能要不回來。真到那一步要不回來,就拉走欠錢人家的閨女媳婦抵賬。 就這句話,使得太爺爺放棄,說俺們沒錢。 太爺爺心想:我們要別人家的閨女媳婦干啥呀?家里這么多。這也不是抵賬啊,這不是又多了白吃飯的嘛。 “阿爺,我與你說話聽見沒有?” 宋阿爺一直在摸列巴銀票,笑的眼睛都沒了,“噯噯,聽見了生娃,放心,不該拿的咱準保不拿,阿爺沒辦禿嚕過,聽話,你快回屋睡覺吧。” 宋福生囑咐的是,這幾日眼瞅著圍墻就要完工了,如果祁掌柜忽然給阿爺銀票,咱不能收。 因為他在城里時,去過其中一名“陸家軍”的家里探望,聽說陸家幾位小姐給發了好些“撫恤金”。怕祁掌柜也給他們錢。 “爹,”官家小姐宋茯苓終于從奶家回來了,“前線有啥動靜沒?” “陸畔那頭,應該是去了援軍。具體的我不能知曉,就知道這趟送糧隊,人數、糧食、馬草,翻了三倍。” 第五百五十八章 不好找對象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打完。” 武器實在是落后。 在這里,這輩子也再看不到,傘兵一路迫降,海邊站一排。嘩嘩嘩沖鋒槍掃射,迫擊炮咣咣幾下就給船炸翻。 宋福生望著女兒搖了下頭:“誰知道了?追擊都需要追一陣,全靠腿走,且得打一陣。” 宋茯苓立馬將這事扔了,纏磨著宋福生問,“倉場衙啥樣?下回送貨,要不然我換上男裝押運一趟?應該能讓我進吧,不讓我進,要不你去接應一下?” “就是個大廠房唄,有啥可好奇的?” “可是我好奇你辦公室。” “那你送貨也進不了辦公區,直接給你們趕到后面貨運門那里。” “唉,”宋茯苓忽然耷拉著肩膀,抱怨道:“這里對女性實在是太不友好,”都不讓上班的,連隨便出門也費勁。 宋福生好笑道:“覺得沒意思,就看看烤爐房里的那些jiejie。” “可我是她們嗎?” 對啊,閨女又不是打小就生活在這里會習慣,腦子里還有個現代的花花世界,也不如他,連點古代記憶都沒有。他這里,融合了還好點兒。 宋福生掐指算了算,媳婦、閨女,幾個月沒出過村子了? “去找你娘,收拾收拾,跟我進城呆兩天。” “真的呀?” 真的個屁。 錢佩英才進來就聽到爺倆說進城:“米壽咋整?他還念書。辣椒基地又開始搭上大棚了,我還得指導。而且茯苓你走了,列巴那里,寶珠她們真能算明白嗎?你爹將工錢要回來啦,不給她們結算結算?管是人家領不領工資也要告訴一聲是多少錢,再過幾日的吧,聽話。” 沒等宋茯苓泄氣,宋福生就說,不等過些天,過些天還會有別的事,永遠忙不完。 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隨他一起走。 那咋的? 這里,離開他媳婦閨女地球就不轉啦? 就不信那個勁了,愛咋咋滴,不管啦,進城晚上能給他下班后做做飯,娘幾個白天能出去逛逛街。 “啊?你是說真的哪?”錢佩英半張著嘴問道。 “我啥時候開過玩笑,”瞅了眼女兒,宋福生一掐腰:“我說話不好使啊。” “那米壽呢。” “帶著,我一會兒就打發人去告訴任族長一聲,這幾天讓他嚴抓蓋房子,再給我出一份怎么合理花掉賞錢的章程。” 錢佩英嘖嘖兩聲:“哎呀你個學習不好的,也就你能干出這種事,還利用特權停課,不讓米壽好好念書。” 宋福生卻沒理錢佩英,臉上帶著笑彎腰問坐在炕沿邊的女兒:“這么辦行不行?” “我看行,我也覺得米壽不差那兩天,哈哈哈。” 宋福生望著女兒咧開嘴大笑,茯苓很少大笑的。 大姑娘了嘛。 人一大,心里存了事就會很少大笑了,倒是哭的時候多。最悲哀的是,慢慢的連大哭出聲的機會也會變少。 反正他是這么理解的,泡著酸甜苦辣的水一路趟過來。 所以此時看到女兒笑的沒心沒肺,宋福生很珍惜,就稀罕女兒這樣,最好永遠這樣,那才說明孩子甭管多大歲數心里幸福。 也不知將來女兒真成家了,還能不能這樣了。 他要再先走一步,不能再將孩子放在眼皮子底下護住了,給孩子一人剩這里……哎呦我天,不能想了,不敢想。 宋福生沒過腦的許諾道:“茯苓,你等爹不干那天的,你不是想去看看官衙啥樣嗎?爹領你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