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1
者,那么魯王會派出一支來阻擋他們的隊伍,來為自己爭取時間從海上逃竄。 這只隊伍的戰斗力會什么樣? 那么,我們不僅不能與這支隊伍糾纏,而且要全力出擊。 在我方援軍沒趕到前,拼死阻擋魯王轉移大量兵力向南逃竄的難度。怎么打,能有效的快速攔截。 如果結論是后者,非要將他這個攪局者陸畔弄死,我們還將面臨以少打多的局面。 所有將領都明白:甭管是哪種可能,留給我們以逸待勞的時間不多了,這海邊要藏不住了。 棧道炸了,繞道向北不敢繞,怕再遇到新皇的另一只隊伍,但敵軍還能弄索橋。 前面留下真真假假的痕跡,眼下應該也給敵軍繞差不多了,離尋到他們真的不遠了。 就看來的人,多與少。 大帳里,來回出入各種將領和大量的傳令兵。 一看就是領命動了起來。 宋福生帶著四壯等幾人幫醫官們,一邊重新給傷兵彎出膿rou,用非常少量的酒精棉,非常節省的重新消毒包扎,一邊觀察那些前哨兵們領口糧。 一瞧那整裝待發的勁兒,就知道陸畔在大帳里應該是連下數條命令。 他沒控制住自己,跑到發放口糧這里了。 不想指手畫腳的,可你們這樣不行啊。 發放口糧時,就要做到心中有數好不好? 不要胡亂發,往返多少日帶多少口糧。 這樣將軍再問你,我們還能堅持多少日,你能馬上就報出數。 你們這種兵一日能吃多少,你再算算剩下的,就那么難嗎? 發放口糧的隨軍后勤官,連安營扎寨包括伙夫都管,官職也算還可以了,卻一臉為難,心想: 先生,您說的輕松,怎么可能會細致到哪一天,就我一人會算,剩下的都不行。會寫字的兵卒都少,我有難處的你知不知道? 宋福生聽完,拍著老哥的肩膀承認錯誤。 這種意識到自己發生常識性錯誤,有對古代人民連小學文化都沒有普及會影響各方各面而感到無語,和深深的無奈。 “任子浩。” “到,宋叔。” “隨我來。” “全子啊,你也跟我來。” 沒辦法了,就要抓任子浩當壯丁,獨臂全子也要上。 因為九族與他默契的,陸家家丁中用的,目前都是臥倒狀態,啥事也不cao心就是吃喝歇著。 剩下的這幾個劃拉劃拉:“來來來,都與我一起制表格。” 宋福生開始幫忙清點,又給制成表格。 他就不信了,畫圈畫橫豎會不會?一橫一數代表多少量,拿出去多少就往上畫。 咱兵卒們不會寫字,咱們畫對勾。 當陸畔忙完從大帳出來要喝口熱湯時,看到的就是宋福生耳朵夾根筆,手里拿著紙,瞧上去比他還忙,正穿梭在大量糧車之間。 順子急忙與陸畔匯報:先生正在給咱們規整后勤呢,您看,這是表格。少爺,您知道嗎?先生插手,還一個對他有意見的人也沒有,沒用多一會兒,管糧那些人就開始配合了,與先生打成一片,我看一個個還都是主動樂意配合。 才來一天啊。 陸畔拿著表格,望著宋福生的身影,就已經有些按捺不住自己。 他真的挺想以定海將軍的身份對宋福生說,“你留下吧,別回家,隨我征伐。” 任何一支隊伍,任何一個將領,都需要宋福生這樣的人才。 這要是讓莫老將軍知曉有這么一號人物,都能給搶走。 這天,陸畔還看到宋福生忙完表格那一攤,又領著一堆士兵趕海了。 他以為宋叔會對大家說,我們要積極布防迎戰,在不松懈的同時也別忘了,既然在這里停留就別忘了,享受大海的饋贈。 強調的應該是,時時刻刻要感知幸福的心情,讓這些在異地他鄉的男兒,能多感知一絲快樂,能多忘掉一絲戰場上的殘酷。 陸畔以為自己理解的挺透。 但實際上,他聽到的卻是:趕海、拾海貨,朋友們,等于白撿錢,白撿還不趕緊往家劃拉? 宋叔還組織兵勇們,喊話道: “不要忘了昨日你們還在挨餓,要時時刻刻做好挨餓的準確,能節省口糧就省,更要時刻記得,能就地取材就就地。先可這些不要錢的吃!” 陸畔聽到有兵勇說:“這個不好吃。” 他宋叔反駁: “誰說的不好吃?” “我告訴你,白給的就沒有不好吃的東西,應該說,那是你們不會吃。” “你瞧我的。” 鋪了一地的蛤蜊,他宋叔向里面扔了個火折子,騰的一聲,瞬間像篝火一樣燃了起來。 “哇!”好些極其年輕的小兵發出驚嘆聲,火光照亮了他們的臉龐。 宋福生還向這些小伙子們傳授經驗,比如: 灘涂里去找蜆子海螺。水洼里見海膽海參海蜇。海礁石上附著海蠣子。 “先生是怎么知曉的?以前老家住海邊?” 宋先生哈哈大笑:“我呀,外號宋包打聽,走哪就愛問,經海邊時問的漁民。” 所以沒書可讀的小伙子們,知識可不一定在書本,還在于累積,多學多看多問。咱啊,累積到一定數,可不比那些正經書生們差。 小伙子們猛點頭。 宋福生興奮地捏著海星叫四壯:“四壯,你瞧瞧這通體顏色多招人看,橘黃色的、紅色的、紫色、青色,你們家小小姐沒瞅著,多可惜。” 四壯還沒有點頭呢,遠處的陸畔先點了點頭。 宋胖丫一定很喜歡這些東西。 “少爺,您要不要抽空撿個貝殼? “為何。” “那玩意能放住啊,回頭送人。”順子心想:至于送誰,不用我明說吧。 …… “爹,您在忙什么哪,這一天都沒進空間。” “啊,我忙著拆線呢,”宋福生將倆大腳丫子給妻女看。 艾瑪,這是酷刑啊,誰干的? 第五百三十一章 宋哥在前線的生活太好了 大米飯,油燜豆角,醬燜泥鰍,烤五花rou。 烤五花rou拿進空間一直是保溫狀態,油滋滋的被烤的兩面焦黃打起了卷。 生菜,小蔥大醬,蒜瓣,辣椒圈。 宋福生給妻女看眼腳,他就開始吃。 一筷子菜,一筷子飯,感覺不過癮,吃的太慢。 將米飯倒進油燜豆角的盤里,拌一拌,就狼吞虎咽。 拿起小蔥,一咬牙放下了,沒敢蘸醬吃。 用生菜卷五花rou、蒜瓣、辣椒圈,都卷好了,又將蒜瓣倒了出來。 “爹,你咋不吃?” “我跟陸畔睡一個帳,他那鼻子跟狗鼻子似的,聞到我吃蒜了,萬一問我哪來的呢?” “刷牙唄。” 宋福生囫圇的吞飯,含糊道:“快拉倒吧,刷牙就咱家的牙膏清香味他也能聞到。” 錢佩英拿著啤酒瞅了眼,看來這個也喝不了。 “那你是喝可樂還是喝體質能量?” 都多大歲數了還喝可樂。 宋福生噎的直打嗝:“給我拿瓶酸奶。” 他要喝奶。 “慢點兒,慢點兒。” “嗝,我跟你們說,這一道要不是能開小灶,我就要挺不住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