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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了,小全子送信,我們祖父已經兩日沒回府,祖父現在想的應該全是主戰場云崖關,不止祖父,現在所有人想的都是怎么攻破云崖關。” 能聽出來,語氣里有埋怨。 陸之潤就覺得:那些人是不是太不把她弟當回事了?沒收到消息?海上已經被斷,給她弟送糧的海上漁夫隊被滅了,那些是不是覺得不算出大事,再接著用陸運送,餓兩天不要緊啊? 可不能再指望。 “出發吧。” 四位jiejie:那必須的,必須馬上出發。 要知道海運過不去,陸運一走就是至少倆月,現在出發,弟弟帶的兵都有可能被餓到。 可是宋福生還沒有接到押運任務,通關文書怎么辦? “造假的文書呢?”小四陸之瑤道。 齊東銘被小姨子嚇得咳嗽了起來,越著急想說話越咳嗽,萬萬不得造假,會捅破天的。 就在這時,陸之婉最貼心的大丫鬟送信: 寶珠來了。 宋福生終于接到了押運任務。 “好!”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奉天城外,郊外的莊子。 這里集結著一批家丁。 他們都是陸家人,都是跟隨陸家四位小姐很多年的家仆,打頭的就是陸畔的小廝小全子。 陸家四位小姐親自送這些家仆出發,送這批特殊的“陸家軍。” 任家村村口。 宋阿爺帶著眾人眼里包著淚,沖五十名即將遠行的孩兒們喊道:“俺們在家等著,要快些回來。” 五十名青壯帶著愧疚,秋收又幫不上忙了,那些留守的要玩命干活。 他們回身對家人們揮手,咧著嘴笑。 “曉得啦,都會好好的回來的。” 第五百零八章 成長 田喜發、王忠玉、宋富貴他們,先去和整裝待發的“陸家軍”匯合,會在途徑的路上等待。 與此同時,宋福生和四壯也已經領隊兩千人,正向他們浩浩蕩蕩走來。 兩方正式會面。 小全子急步迎上前,當即單膝跪地抱拳道:“宋頭。” 這一跪,就代表著從即日起,唯命是從。 只要是宋福生的命令就會服從,不會也不得有半點違抗。 “宋頭!” “宋頭!” 隨著這一聲聲呼喚,呼啦啦接連跪地四百五十位“陸家軍”。 這四百五十位曾經歸屬于陸家四位小姐的家丁,從今天起,就要與宋福生他們這伙人的命運綁在一起。 宋福生雙手托起小全子,拍了拍小全子的肩膀。 接著又去托起小全子身后的幾位,擺手示意大家都起來。 “叫什么。” “回宋頭,奴才叫常大,這是?” 宋福生揮手打斷:“這里沒有奴才,你不是奴才,從今日起,你們是我的弟兄。” 是弟兄嗎? 宋福生才與這些人見面,第一句話就讓這些“陸家軍”有歸屬感,心暖。 “陸家軍們”互相看看身邊的人,又望了望宋富貴他們,發現宋富貴那些在回望他們笑,他們也情不自禁笑了。 對,宋頭說的對,我們是弟兄。 往后,我們會為共同的使命擰成一股繩,攥成一個拳頭。 我們能力不行,不是正規軍,但是我們會比正規軍更齊心。 往后,我們會在心中將彼此當成弟兄。 路上無論多么艱難險阻,也會將弟兄們的命當成自己的命。 “頭,常大是我哥,我叫常二。”十八歲,才成家一年的小伙子主動道。 “好,好名,”宋福生拍拍說話之人的肩膀,眼神又看向明顯站在前排的人。 小全子給介紹道:“頭,這位就是謝掌柜。” 謝掌柜急忙抱拳。 宋福生了然,看來謝掌柜就是之后會接手民夫送糧隊的人,也就是陸家大小姐給他尋的接班人,可見這位,能力、身份上都是沒問題的。 接下來,宋福生沒再接著認識“陸家軍”,路上有的是時間互相熟悉,他在忙著查看武器。 這些武器是宋福生沒有想到的。 當武器分發到宋福生自己這伙人手中時,宋富貴當寶貝一樣摸著閃著亮光的長矛,王忠玉用長刀比劃了幾下殺豬的動作。 一向沉穩的田喜發,擺出動作要拉弓射箭。 看看人家這箭頭,估計射進身體里都能噗嗤一聲。 他倒要看看,這回還能不能一箭射死傻狍子。在家自制的那箭頭,有一回讓袍子拖著傷腿竟然跑了,可給他氣的不行。 要知道這幾人可是鐵頭大郎他們的長輩,一個個都能興奮成這樣,就更不用說大郎他們了。 高鐵頭耍著劍,可比自個準備的強百套:“這就是胖丫妹子說的閉月羞光劍吧?” 大郎笨拙地拿著盾牌笑他,“那你得配天地陰陽招。” 可見,宋茯苓平日里瞎掰的話,這些哥哥們通通都記住了。 可給兩千名民夫運糧隊震懾的不輕。 尤其是田喜發一箭射到了路邊的樹上,四壯秉持能省就省的心思,極速跑到道邊,嗖嗖嗖幾下上樹就給箭頭拔了下來,就跟會飛似的,民夫們都看傻了:練過是咋? 民夫們望著那五百人,望著宋福生:這怎的?頭,你還有支隊啊?這是啥時候的事?俺們出發前咋一點消息也沒聽說過。 民夫們又低頭瞧了瞧自己,大部分人還要靠肩挑手提。 再看看那支隊伍,不僅家伙什齊全,任誰見到那些大家伙也不敢支棱毛,而且那騾子車隊那么老長一溜,好幾百輛。 感覺整反了,兩千人的隊伍,愣是沒有那五百人支隊看起來厲害。 宋福生看了眼好些騾子車上畫有“!”的木箱,那里裝的全是地雷,以及閨女新研發出的手雷。 手雷是靠點火才能引爆全場,閨女說目前還做不出能延長時間一拉往外扔也來得及的手榴彈,就只能燃線,線燃起時再扔出去。 還說,爹,備不住等你回來,就能研制出來了。 那還有什么用?沒事誰要手榴彈。 總之,宋福生盯了一眼那些危險品,此時一點時間也不敢浪費。 “出發!” 怒發沖冠為紅顏,不,是怒發沖冠為陸畔的隊伍,各車輛聽他號令:插綠旗。 正常送糧車輛隊伍,插藍旗。 這回可是真出發了,星夜趕路。 上回宋福生帶隊的四百人里,有倆人也出現在這兩千人的民夫隊伍中。 是的,只剩這倆人。 那三百九十八人目前身在何方無人知,是不是還在這世間無人知。 這倆人還有幸在一個小分隊里,就嘀咕啊:“感覺和上次不一樣。” 看到宋福生,這倆人別提多高興了。 和宋福生散了后,他倆去過別的隊伍,對比其他頭領不拿他們當人看的殘酷,很是想念那次送糧途中遇到的領頭宋福生。 沒想到夢想成真,再一次被宋福生領導,這一路上最起碼不遭罪。 可是卻沒想到,宋福生比他們參加的任何一支隊伍都趕路趕的急,一直地、一直地、往前走,很少喊口令休息,可累死他們了。 而且比起上次的一碗水端平,這次也太偏心了,那支后來的五百人隊伍什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