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為國出征
書迷正在閱讀:越鳥(NPH)、陸少爆寵呆萌妻、枕邊(骨科、SC、1V1、HE、)、無處可逃(ABO,nph)、亂花迷人眼(高干 NP)、婚途漫漫:愛你至清至淺、娘娘她獨得帝心、那個少年是壞人、雀折枝、寵著她的清冷小夫郎[女尊]
看著沒有一個人敢和自己比試,程沐瑤諷刺的笑了一把。 “一群嘴上談兵的老家伙在這里裝什么高深呢?有本事上戰場去,沒有本事的話就把自己的嘴閉上!” 這是程沐瑤第一次在公開場合之下說的如此低俗的話,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反駁,因為他說的的確是事實。 雖然這些話鎮住了那些大臣們,卻鎮不住皇帝。 他可以任由程沐瑤胡鬧,就算是讓他改圣旨也可以,但是上戰場這種危險的事情他根本就舍不得。 “你10日之后安心嫁出去,便可其余的事情用不著你cao心。” “父皇,若是國家都不在了,我這公主又有何用?都是您的子女,為何阿弟可以名正言順的上戰場,我卻不可以?” “因為他是男子,可以增長男人的士氣,又可以鎮住敵方!” 說這話的人正是一直都沒有發言的太傅沈安居。 程沐瑤早就知道他在這里卻一直都沒有敢對上他的眼睛,因為他覺得這件事情從始至終就是自己太過于任性,把沈居安就像個皮球一樣的扔來扔去。 她愧對于沈安居,可是國家危難在即,她根本無法顧及這些兒女私情。 “公主武學才藝確實出類拔萃,可是女兒身就該做女人該做的事情。” 沈安居又說道。 現在在場的人里面也就只有這個太傅大人可以和公主說上幾句了,畢竟是未婚夫妻的關系。 “那我便女扮男裝,裝作太子或者是其他任意的一個皇子吧。” 這話一說出來,就連沈安居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來任何反駁的辦法。 這時門外突然跑過來了一個傳話的太監,跌跌撞撞的就跪了過來:“皇上!太子殿下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靠著鬧著要上戰場殺敵,在整理武器的過程之中不慎劃傷了胳膊,現如今太醫已經在診治了。” 這個消息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太子是上戰場最好的人選,可是卻在這個時候受傷也就說明他短時間之內是不可以奮勇殺敵的了。 氣氛開始凝重起來,所有的人都不敢說話,甚至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一個不慎激怒了皇上,腦袋不保。 “噗嗤!” 有人笑了!? 眾人循著聲音看過去,笑的人正是城玉公主。 她低下頭,輕輕地笑了兩聲,眼中都是帶這柔情和溺愛。 “阿弟的性子還真是魯莽,父皇,阿弟這樣怕是無法上戰場了,您就把這個責任交給兒臣吧,您知道的,兒臣武功并不輸于阿弟。” 這些人心里面本來還抱著一線的希望,可是當所有的噩耗都過來的時候,城玉公主好像就是唯一的希望了。 他們開始改變了內心的想法,甚至都在猶豫著到底要不要簇擁城玉公主為新的兵馬大將軍。 皇帝看著城玉那堅定的眼神,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問道。 “你這一去,可能一輩子都要交待在那兒了……” “有眾多的將士兄弟們陪著,倒也不算苦,難不成父皇不信兒臣嗎?兒臣的武功可不差。” 皇帝又看了一眼城玉之后,猛然的轉過了身。 “傳旨,封公主城玉為新任兵馬大將軍,即刻上任!” “皇上英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程沐瑤率先跪了下來,隨后大臣們也都跪了下來,嘴里面喊著萬歲,只有太傅沒有說話,站的直直的,眼神一直盯著公主城玉。 她不敢迎上沈安居的眼神,最后只能領了圣旨之后,連忙離開了金鑾殿。 晚上的時候,阿蓮哭鬧著非要和他一起上戰場,可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宮女能做什么呢?最后被她吵得沒辦法了,只能把人扔給了城珍,讓她看管著。 侍衛傳來消息說,皇上已經將太子軟禁在東宮了。 聽到了這個消息,程沐瑤就知道想必太子已經知道了,正在極力阻止,這不是兒戲,只能將他軟禁了。 “阿弟,對不起……”程沐瑤淡淡的說道。 “那公主可曾想過有對不起在下?”窗外突然傳來的聲音,隨即一個黑色的身影翻了過來。 程沐瑤警惕的看向背后,卻發現來人正是沈安居。 “公主將在下的婚姻視作兒戲,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可曾想過在下的感受?” “大人,若非邊關戰機,無可上任之人,我真的很想嫁給你,安心的服侍你,輔佐阿弟,可現在都這樣了,根本沒有別的辦法了……” “城玉……”沈安居突然叫了程沐瑤的名字。 “你可知,為了你,我改變了我十幾年來一直堅定的一個想法,放棄了太多的東西,可現在,你卻先放棄了我?” 程沐瑤現在才感覺,原來沈安居也是一個有情緒,有血有rou的人。 他的眼中有著心碎和恨意,程沐瑤甚至都不知道這種心碎是從何而來。 難不成沈安居對自己有意? “難不成沈大人對我有意嗎?對于你而言,不是娶誰都可以嗎?” “原來在公主心里,在下竟是這般的人嗎?” 說完了之后,沈安居呵呵的笑了兩聲,開始不斷的往后退。 “在下問公主最后一次,公主是否真的要上戰場,拋棄在下?” 這個問題問得程沐瑤啞口無言。 她張著嘴巴好幾次都想要說出不是那兩個字,可是最終還是說不出口。 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她猛然轉過了身。 “是。” 她說道。 說完了之后,身后的那人沒有回應,只是沉默了一會兒之后便離開了這里,她只聽到了悉悉簌簌的翻窗聲音。 待到沒了聲音之后,她不知怎么的卻突然哭了起來。 她摸著臉上的眼淚,凄慘的笑了一聲。 “我本是女兒身,若非迫不得已,又怎敢負了這么多人的情誼?” 父皇的,城玦的,珍兒的,還有……沈安居的。 剛剛看到沈安居的那個眼神,她才發現,原來沈安居自始至終中意的人都是自己。 她又虧欠了一個人…… 這輩子是無法償還的,若有下輩子,她定要活得瀟灑,不虧欠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