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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的一種。只是蛋卷黃,宋姑娘做的都是白的,夾心也是奶油,所以叫大白兔卷。 讓印刷師傅照著這兔子樣,制印刷模板,然后在能包裝吃食的白紙上,印上這兔子。 到時,要用這種帶兔子樣的紙,卷這種糕點。一卷一卷往外賣,每卷大小就是拿到手里煎餅那么大。 接下來,陸之婉就陷進了眼花繚亂中。 宋茯苓還要做紅豆毛巾卷,卷成毛巾樣的蛋糕,但上面寫的是帕子卷。 碧娥拿起帕子卷起來,“小姐,您瞧,就是卷成這樣的糕點。” 帶顏色的甜甜圈,蛋黃騙,團圓奶包,瑪格利特等等,十余樣,除了生辰蛋糕外,幾家店會同時上架的小糕點。 “這是柜子?” 許小娘子點頭:“小姐,宋姑娘說這叫展示柜。說咱們的糕點也和其他點心鋪子的不同。眼下冬日不怕,但糕點上面的奶油,到了夏日就不成了,需要按照她想的這款柜子定制,下面留出,放冰盆的。另外?” 你不用另外了,也不用犯難,陸之婉已經看明白宋茯苓想在柜子上安什么了。 她也看出來了,要是安上那個,展示柜會馬上高端大氣上檔次不少。 想象一下,再從里面拿出一塊塊帶花朵的小蛋糕。 噯呦,要是沒有腦中想象的美好場面,也就不鬧心了。 陸之婉瞟了眼放梳妝臺的內室。 管她要紙盒,要卷點心的紙,要包裝蛋糕盒子的布匹絹紗,這些她都有。 唯獨這個。 她哪有啊。 她弟倒是有,且還沒啥用。 沒成家,留那些琉璃干什么使呀,給她一兩塊就成。她可是他親姐啊。 “碧娥呀。” “小姐,我?”主仆太多年了,一猜小姐你就是讓我回國公府。 小姐心想:萬一呢,萬一她弟大方一回,不試試,怎么知道會不會行。 陸畔要上馬前,扭身看順子,一臉我三姐是瘋了嘛的表情。沒有。 順子:“少爺,我我,我就是個傳話的。小的這就滾上馬。” 第二百九十章 以德報誠(一更) 陸畔這次出門,是要去趟邊防軍營,到那里去試試新研發的火炮。 必須得去人煙罕至的城郊,別咣的一聲,再給百姓嚇著。 預計冬至前,才能趕回來。 這次出行,陸畔一切從簡,帶的家仆很少,身邊只帶了順子隨行伺候。其他人,都不耐煩帶著。 打馬來到中街,心里正好也在吐槽他三姐: 想一出是一出。 轉頭開點心鋪子了。 要用琉璃裝蛋糕,你怎么不用黃金盞。 也不想想,回頭賊會拼著掉腦袋,也要入室竊。 會將點心踩的稀巴爛,拼了命將整個柜子抱走。 給三jiejie琉璃,才是給她找事,到時可出了大樂子。 一抬頭,正好行駛到他三姐店鋪前,鋪子此時正關門大吉,隔著的就是他的書肆。 陸家有海上運輸的產業,造紙這一塊,更是有不少的份額。 所以,陸畔的私產方面,各城池也有很多書屋。 他停下馬,讓順子進去給他取兩本書,對順子說與書名后,這才拽著韁繩,控制著馬速,以踱步的方式,慢慢離開中街。 這條街,是中心街道,人流很多,嚴禁在這里縱馬。 無論是馬,還是馬車,到了這里,都必須降速。 其他牲口類,更是不可停留。 這條規定,目前有的人在遵守,有的人或許是覺得自個家世太行了,就不遵守。 認為規定是限制別人的,不是限制他們的。 他們要是不表現的特殊些,怎么證明他們高人一等。 所以即便規定在那,也能偶爾看到快速騎馬經過的。 但國公府的所有人,上到國公夫人出行,下到管事采買,都將規定視為準則,默默遵守。 陸家的幾個孩子,就是在國公爺和國公奶奶這樣的教育下長大的。 這樣環境下,培養出來的獨苗陸畔,不但從不縱馬,而且也從不和置百姓于危險中的那些縱馬者玩。還幾次找那些高門的茬。 他祖父多次勸他,控制些,給他分析燕王眼下的用人之道。有些人,目前是得用之人,還缺不得。不要太過鋒芒畢露,凡事要留幾分。 他父親也多次罵他,你眼里能不能揉進些沙子? 可陸畔依然是陸畔。 出了城門,陸畔才呵了一聲:“駕”,身上的狐裘立即飛揚了起來,他的大駿載著他,奔騰在官道上。 是的,他的寶馬叫大駿。 不是俊俏的俊。 “少爺,等等我。”順子將縫有“順”字的口罩急忙戴好。 自從見了米壽的口罩,順子就覺得這個玩意太好用了,他也讓老子娘給縫了一個。還讓大丫鬟木槿給少爺也縫了一個繡著枝葉的,可惜少爺不戴,還瞪他。 “少爺,駕,駕!”順子一頓追趕。 他家少爺可喜歡去城郊了,尤其和普通士兵在一起,那里都是直來直往的漢子。 —— 許小娘子離開后,大伙可樂壞了。 宋阿爺高興,又要有四頭牛了。 且這回來人說的話,相等于是給吃了定心丸,不像早上起來懵懵的。這是徹底要開鋪子了,一開還要開好幾間。 老爺子張羅著,趕緊再倒出個空屋子吧,安置牲口。 人可以擠擠,不能擠著小將軍jiejie的牛,小將軍給的小紅。 好些個婦女也開心的不得了。 不僅是宋福生家能開那么多間鋪子了,而且胖丫說啦,伯娘嬸子們,其實這段日子,你們的意思,不說我也懂。 但都別急,等這批蛋糕師傅,她們成手了的,讓她們也能帶起來你們的,咱們確實還需要一些人手。 如果到時,你們回家商議完,也像她們似的不打算掙工分了,要來點心房幫工,那你們且放心,我指定先可著大伙來,不會用小將軍他姐家的丫鬟。剛才都拒絕了收丫鬟。 聽聽,胖丫怎就那么耐人親吶,這丫頭真是好丫,她們的福丫,知道里外拐,“這就對了,外人用著,咱能放心嘛,死契也不行啊。” “丫呀,什么工錢不工錢的,咱大伙都一起的,就這段日子,你需要俺們作甚就言語一聲。” 心齊的王婆子家,她的幾個兒媳就更是高興了。 老娘這些天的辛苦,她們是看在眼里的。 累的躺在炕上,睡著了都直哼哼,腳凍得,更是腫得跟大饅頭似的。 但這并不是最苦的,最苦的是,老娘有心病,日日睡覺前盤腿坐在炕上,又跪又磕禱告:“救苦救難的觀音菩薩,保佑我明日送鼓搗,他們都留下,別給我退回來。要不然我白跑一趟,你疼疼我,疼疼我。” 王婆子擔心呀,怕送貨的日子越久,時間一長,人家再吃膩了,擔心酒樓轉頭就告訴她,今日不要了,停幾日之類的。 這有了店鋪,最起碼的,就不那么害怕了。 打開店門迎四面客,這面不要,或許別家又要呢。總比推著鼓搗,不知往哪去強。 離老遠就聽到漢子們喊著一二三,幾十人用爬犁拉著二十幾爬犁大石頭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