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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貪救濟糧有人被看砍頭的事說了。然后就讓宋福生看攤,說憋不住尿了。 沒想到,宋福生看這么一會兒攤子,竟給賣出高價,忽悠人買了一塊大整皮了。 可給老隋高興屁了,非得在宋福生臨走前,塞一包皮布頭,不拿都生氣了: “咋的,嫌棄啊?我這早就讓你嫂子準備好了,一直沒等來你。拿著,回去讓弟妹拼吧拼吧,我看你家不是閨女嗎?這里頭有幾塊收上來帶顏色的好皮子,帶色的啊,我邊邊角角給特意剪下來的,就尋思給你閨女做個皮帽子,丫頭戴好看。” 宋福生挺不好意思,畢竟古代這里吧,棉布頭都得省下來賣錢,做荷包啥的,更不用說皮布頭了,下定決心:下回來,給老隋推兩桶牛奶,也讓老隋捎家去給娃喝去唄。 城門口。 宋富貴才解開水囊要喝水,差點噴出來,指著姍姍來遲的宋福生:“你怎買的比我還多?我怎沒瞧見你?” “婆家值萬貫嘛。” 四嫂子是心想:噯呦呦,你可別謙虛了。不行,她得回村宣傳,那伙人她已經(jīng)摸清底細了,其他人都沒銀錢,就這個,叫宋福生的,眼下是童生,往后能當上舉人老爺?shù)模依镒畛缅X。瞧瞧,買滿滿一車。 “姑父,姑父?” 錢米壽又站在河邊盼啊盼,他也已經(jīng)教出做吹風筒的徒弟了,不需要親自守著干活。 所以就在這里守著,小娃要第一時間瞧見宋福生。 且錢米壽拒絕喝牛初乳,還勸宋茯苓:別煮,等姑父。jiejie你要是實在饞了,那你自個喝吧,反正我等姑父。我勸你,一家人吃好的,要齊齊整整的。 宋茯苓也不好意思喝了。 另一個喊宋福生的,就是帶小跑的馬老太:“三兒呀,回來啦。” 此時,烤爐房里,宋茯苓:“奶,你冷靜。” 馬老太:我花這些銀錢,我冷靜不了。 宋茯苓:“奶,你別著急。” 馬老太: 合著今晚還不能做是吧,那你到底啥時候給我做出來。 你瞅瞅,偷偷摸摸托你爹買這些東西,花這些錢,你這孩子咋不著急呢。 你不趕緊做,我不趕緊掙銀錢,這事容易露餡。你大伯娘你二伯娘那可不是你親娘,也不和我一條心,人家該不樂意了。趕緊掙銀,把花出去的窟窿堵上呀。 “明早,明早你來這里找我,記住,暗號,扣門三聲。” “好,好,中。”馬老太聽了準話才走。 宋茯苓嘆氣,一早上要將蛋糕做出來,一鍋蛋糕得烤一個小時,那她得幾點起床啊? 這天晚上,錢佩英給家里人,用從空間里取出的瓷碗,給每人都蒸了一碗牛初乳吃。 牛奶是白色的吧,牛初乳是微黃色的,散發(fā)著自然的香味。蒸著吃,比豆腐腦還稠。 這玩意也不能煮著吃,煮了容易結塊,只有蒸著吃既滑嫩又營養(yǎng),給倆孩子還放了一點點糖。 糖哪來的?宋茯苓從她奶出資買的做蛋糕糖里偷拿的。 想了想,有些愧疚,尤其是端著蒸好的牛初乳,給她奶送去時,發(fā)現(xiàn)她奶在用草木灰洗頭發(fā)。 奶奶其實挺聽話的,你看看,人家自個就知道洗頭。 馬老太說:不,她是閑下來鬧心,實在不知道要干啥能不尋思賠錢了,你能不能? 宋茯苓落荒而逃。 然后臨睡前,宋茯苓讓宋福生給她取了打蛋器。電動的,電池的。 然后,凌晨兩點多,有個頭上戴塊花布的小丫頭,躡手躡腳的起了炕,用書包裝著她的打蛋器,去了烤爐房。 宋茯苓打著哈欠,先給壁爐燒起來暖和暖和,燒水,洗手。 今個,要向她奶證明,給她一個烤爐,她能撐起整個廚房。 第二百二十章 三更合一(為月票2200+) 宋茯苓不知道的是,她前腳走了沒多一會兒,后腳她爸媽就醒了。 錢佩英醒來,是因為她要起來上廁所。 眼下,他們住的這個屋里,在進這屋門墻角那里,用草席子拉了個簾子,簾子里放著一個“尿桶”。 這尿桶實際上,也不是木桶。 畢竟喝水用的木桶,現(xiàn)在宋福喜都忙不過來呢,家家管他要,他還得又打水盆子又得打臉盆子的,哪有功夫給做尿桶,吃飯桌子都沒有呢,顧不上。 所以,宋福生就很有才,怕倆孩子出去上廁所凍屁股,再說外面不像現(xiàn)代有燈,一旦要是半夜起來,外面黑呼的,就得又點煤油燈又要披棉襖出去的,太費勁,他就給5L農(nóng)夫山泉礦泉水瓶口給剪了,剪的上下一邊粗。 每晚睡前,往瓶底放些土、放些草木灰,然后就蹲那上面上廁所,往屋里一擺,在屋里上就行。 這東西當尿桶也真挺好,除了宋福生要時不時羅嗦提醒米壽,上廁所小心別刮著屁股外,礦泉水空桶真是干凈又好清潔,刷沒刷干凈一目了然。 當然了,每天早上往外倒尿桶的也是宋福生,并且這事他壓根就不打算讓四壯或牛掌柜接手。私密嘛,這事還是很私密的。 臟?老宋認為,不臟。 親媳婦親閨女,外加米壽,這不都是他最親近的人嘛,倒夜壺有啥臟的。 扯遠了。 眼下錢佩英就是蹲在5L礦泉水桶上面解決內(nèi)需,解決完她就去女兒那鋪炕上,彎腰摸黑摸了摸被窩,被窩空了,里頭只剩點溫乎氣。 原來她沒感覺錯,她就感覺恍惚好像有人出去,有動靜嘛。 這是去烤爐房了?才幾點啊? 錢佩英用宋茯苓的被子,壓在了米壽身上,這才回身去自個那半邊炕上。 爬進被窩,錢佩英小心翼翼去夠拿放在炕上的棉襖。 每晚睡覺前,他們都會將脫下的棉襖棉褲平鋪在炕上,一直用熱炕溫乎著,這樣穿的時候不就能熱乎了嘛。 但是屋里黑啊,錢佩英也看不清,不知怎么整的,就給宋福生碰醒了。 宋福生疼的一呲牙,兩只眼睛困得睜不開:“干啥呢,你壓著我頭發(fā)了。” 在現(xiàn)代,這句話是錢佩英的臺詞,到了古代變成宋福生經(jīng)常說了,他也是長頭發(fā)。 “我沒看著,我要拿棉襖。” “拿棉襖干啥?” 錢佩英說,她要去看看閨女,閨女出去了,好像是去烤爐房了,有點不放心。 “恩?”宋福生一愣,一手搭在眼睛上,一手去夠窗臺上的打火機。 啪的一聲按亮了,他瞇著眼睛,借著火光懵懵道:“又去洗衣裳啦?” “沒,去烤爐房烤爐房的,洗什么衣服,我這跟你說啥呢,說話費勁。” 錢佩英說完,上手去搶打火機,然后她借著光亮,點著煤油燈。 這煤油燈,是宋福生去童謠鎮(zhèn)新買的,要不然宋富貴能說他嘛,你怎么買這些東西?宋福生是離開老隋后,一走一路過市場,他就能劃拉買一堆家里需要的。 買四個煤油燈。 閨女那面放一個,他們窗臺這面放一個,四壯和牛掌柜那屋放一個,送給馬老太一個。 馬老太原本家里就有一個,那一個其實也是宋福生古代家里帶出來的,這一路逃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