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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 大伙也佩服啊,佩服的不行,你聽聽起的這名監視。可不就是偷摸監視別人嘛。 而且每家選出的監視員,真不是自家人埋汰自家人,真的是家里平日最會挑事、最會監視的那個。這回也可以監視別人家了,就沖那幾個人選都不敢偷懶。 宋福生就是在大伙議論聲中,又和大伙通報了一件事,給大家一句話說消音了。 他說,他的婆娘錢氏,閨女宋茯苓,只參與這次分松子蘑菇錢,比例是按照剛才定下的工分結算,之后再不掙工分。 啥? 宋福生說的很直白 他足夠養家,能給妻女和米壽養的很好。 也就不在意妻女掙得那點銀錢了。 所以,往后,她們娘倆不掙錢,大伙也別讓她倆干活,她倆愿意干么就干么,愿意伸把手就伸把手。伸把手幫你干活了,那是白幫忙的,可沒拿一文錢。 他婆娘閨女假如一覺睡晌午,他也不希望聽到閑話。因為俺們沒掙那份錢,很正常。 大伙唰唰唰的將目光射向錢佩英和宋茯苓。 宋阿爺擔心錢佩英和胖丫尷尬,大聲補了句“你們家里男人要是有那本事,也可以來告訴我一聲,就說女人和娃子趕明不干活了,不掙工分了,我就不給他們安排活了。” 這話說的,這不是刺激人呢嘛。 。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一更二更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這句話,眼下就是所有女人們的心聲。 婦女們:錢氏,你竟然要睡覺睡到晌午才起。 閨女們:胖丫,你往后能睡覺睡到晌午了。 錢佩英、宋茯苓:啥時候睡到晌午了?今早凌晨三點多就起來洗床單、擦炕席、擦門框窗框、收拾消毒屋子,你們剛才來這開會時,一走一路過沒看到掛外面的被罩嗎?凍得邦邦硬,有幾個他家這么勤快的。 朱氏是最受不了的那個。 本來之前挺高興的,小叔子這番話給她說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嫉妒在啃噬她。 所以她在下面,有些沒控制住情緒,很是突兀地直接問到宋福生的頭上:“往后,那娘倆就啥也不干啦?一文錢也不掙啦?就那么干呆著?” 宋福生微皺了下眉,心想: 我不在乎就行,跟你有什么關系?你算哪根蔥? 甚至這事跟大伙都沒有關系,就是不說一聲,怕被誤會,不得不通知你們。 我們干呆著怎的,我們沒掙那份錢,我們憑啥干活?說的不明白嗎? 宋福生沒看他二嫂,而是沖大伙像閑嘮嗑似的笑呵呵說: 錢氏一大早上,就起來洗被罩拾掇屋子,就沒見過比她還勤快的婆娘。剛嘴上說,想讓她睡到晌午,可她就不是那樣的人。 看著吧,他那個婆娘閑不住,讓她歇著都不會,估摸在屋里也是起早繡花繡草,繡荷包拿出去賣貼補家用,她那人就是那樣。 宋福生說到這,想了想又補了句:“備不住她掙得比工分還多,我得看著她,要不然她沒日沒夜的cao持家。” 這幾句話,信息量太大。 但是大伙聽懂了。 結合錢佩英平日里的表現,發現錢氏真不是偷懶的人。 合著是福生,非不讓妻女掙工分的? 另外這話里的意思也很明顯:妻女不參與共同勞動,不參與掙工分錢,但不代表人家在閑著,可別講這種閑話。 只是沒必要掙這份辛苦錢。 人家錢氏啊,有可能是把空出來的時間,用來帶著閨女,繡荷包,掙得不比工分少。 就打比方是繡荷包向外賣,針線布頭,不走公賬,福生一家自個掏錢買。賣賠了和大伙沒關系,當然了,就算賣一百兩銀錢,自然也和大伙沒關系,誰也分不著人家的那份錢。 即便宋福生說了這番話,大伙也自認聽懂了,錢氏指定是大家小姐要繡荷包了,繡的荷包錢或許比掙這份辛苦的工分錢還會多,那馬老太心里也不舒服。 馬老太認為,三兒媳,繡啥荷包不能起早貪黑繡,總之,你擱家呆著,大伙都在外面干活,你就是太享福,不中。 三兒媳,你完全可以白日里掙工分,這是一份錢吧,然后既然你有能耐,你再起早貪黑繡荷包,你再掙一份錢,而且這份錢還不用和大伙分,多好啊?到時兩份一起掙,三兒一家的日子得多紅火。 馬老太嘴都張開了,沒想到錢佩英比她先開口了。 錢佩英沖講臺上的宋福生說:“她爹,我跟你商量多少回了,你怎就不聽我的。我要掙工分,和大伙一起干活,我和閨女掙點是點唄。” “閉嘴,哪有你說話的份,掙什么工分掙工分,說破天都不行,我說話不好使啊!” 宋阿爺緊忙勸架,勸別吵吵啊福生,又態度極好對錢佩英道:“錢氏啊,聽福生的,哪有女人家作主的。” “可阿爺,我這不是想著,能干的時候就多給家里掙些,你看哪有他這樣的,一言堂,一點也不聽我的。” 宋福生又呵斥錢佩英道:“你找阿爺也沒用,我說你不準掙就不準掙。你看看今早上,凌晨就起來和閨女干活,就沒見過你這樣的!” 朱氏:“……” 廣大婦女同胞們:“……” 馬老太皺眉,感覺哪里不對。 這怎么三兒媳非要干活,兒子死活不同意呢,哪有這樣的:“那個,三兒呀?” “娘,對了,我昨個回來太晚又搬家,今早就開會,一直也沒和你商量過。娘啊,你也別掙那工分了,俺們哥幾個還養活不了你?一家每日出幾個工分,就夠娘花的了,啊?別掙了,聽我的。” 朱氏的心都提起來了,尤其是聽到她男人宋福喜也響應道:“對,娘,我掙八公分吶,大哥家,大哥和大郎加一起也掙不少。” 宋金寶:“奶奶,我還掙一工分吶。” 其他老太太怕刺激到自己兒子,臉上羨慕的不是很明顯,但是心里是真真的羨慕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馬老太弄得不知所措。 啥玩意啊,說著說著就不讓她掙工分了,工分是銀錢曉得不?她才多大歲數,她還能干著呢,憑么不掙錢。 馬老太很怕三兒子犟起來管到她頭上,她三兒可是有能力一句話就斷了她來錢路的,也似乎在這一瞬嘗到了錢佩英的苦楚,想干,不讓干,這算咋回事。 緊忙擺手:“你管好你自家得了,不讓你婆娘掙工分也就算了,你還管到我頭上了。” 不知是誰帶的頭,有幾個人笑出了聲。 笑得馬老太都憋不住笑了,讓三兒給嚇壞了。 宋阿爺也笑呵呵接過話頭。 他說,不止是這點,往后你們大伙誰家多掙了銀錢,想改善生活,就拿自個的錢買rou去唄,沒人管你們那事兒。 你們過來打個飯,打個菜湯,打完回自個家再炒個rou菜吃,這都沒人管,反正是吃你自家的,花自家的銀錢,對不?大伙也分不著你的rou。 說到這,老爺子忽然想起宋福生買的牛了,他沒和宋福生商量,臨時說道: “福生買了頭奶牛,大伙也見著了,我提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