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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全家都是穿來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5

分卷閱讀185

    看的,怎么啥都喜歡探究呢,小孩啊?小孩手都不會這么欠。

    那有些事,就像人心似的,不能看太透,得難得糊涂,你看太透了,這不就是惡心自己嘛。

    “沒事兒,別尋思了,啊?十天八天就沒了,娘保證,不信到時候你再用放大鏡看。快把那些東西忘了。”

    “娘,可是我有密集恐懼癥,我看完一眼后,就?”

    “活該,自找的,不行說了,別把我也膈應到,”錢佩英罵道。

    想了想,勸自己,這是親的,她生的,建議:“要不,我給你剪了?”說完,錢佩英自己還點點頭:“剪斷能一了百了,速度最快,等回頭給米壽也剃成禿瓢。”

    宋茯苓木著臉搖頭:

    “娘,不能剪,米壽就更不能給剪了。

    我以前看古裝劇,好奇他們怎么理發特意查過古書,我記得書上寫,古代講究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如果家里父母去世,古代高官都得回老家三年守制,守制明不明白?其中有一樣就是三年不得理發。”

    錢佩英頭回聽說:“三年?那胡子算不算毛發?那要像你爹似的,胡子長得快,三年不理,都得沒有臉了。”

    “是三年。因為古人講,人死之后,三年之內不會轉世。

    如果子女在陽間理發,去世的父母就會在陰間受脫皮之痛。

    還有一種說法叫居喪三年,是指一個人降世,嬰兒出生之后,需要三年不離母親懷抱,三年時間里需要被父母無微不至的照料。

    所以古人認為,在父母故去后,作兒女的也應該守喪回報三年,還報出生時父母對兒女的悉心照顧。”

    娘倆正說著話時,匆匆洗完的宋福生,用棉被裹著香噴噴的米壽回來了。

    倆男人漢還挺講究,先問一嗓子能不能進去。

    宋福生將米壽放在炕上,米壽從被子里轱轆出來,小身板穿的是宋茯苓在現代的白色純棉T恤衫,小臉洗粉嘟嘟的,T恤衫到了米壽的身上像條裙子似的。

    小娃還緊忙用小手拽拽“裙角”,因為從被子里轱轆出來露鳥了。

    湊到宋茯苓身邊,“jiejie,你怎么啦?”

    宋茯苓回眸,眼神直勾勾落在米壽的頭發上。

    宋福生聽說了咋回事后,就笑。

    笑完穿上棉襖就出去了。

    錢佩英以為宋福生是去辣椒基地填柴火去了。

    冬天扣大棚就是這樣,離不開人,要不停火的燒,屋里要一直保持暖和,要不然秧子就得凍死。cao心,恨不得都搬到那屋里去住。

    她也趁著這功夫,趕緊洗頭發。忙了一晚上了,竟忙她閨女了。

    結果沒想到,宋福生出去晃了一圈就拿回了“藥”。

    四口人坐在炕上。

    米壽坐在最前面,身后是茯苓,茯苓后面是mama,mama后面是爸爸。

    只看,四口人在給前面的人包頭發。

    用“藥”在一層層涂抹頭皮、頭發,涂完后,用熱帕子包了起來。

    錢佩英嗅嗅,我怎么覺得這是油呢。

    都抹完了,宋福生才承認,是啊,是油。煤油和芝麻油混合。

    “啥?”錢佩英瞪大眼,隨后趕緊囑咐倆孩子,不許碰火哈,不許幫忙添燒火,別錯眼珠,你們倆再自燃啦。

    宋福生告訴娘幾個,說這是他們讀書人的風雅之事,他們讀書圈的秘方。每晚一次,連用三次,就這么包著,之后用稀釋的醋擦頭發,每天閑下來就用篦子梳頭,過幾日就不見了。

    那宋茯苓心里也有障礙,躺在自家的炕上,今晚本來會高高興興,舒坦的睡熱炕,她也怨恨自己怎么就找不自在,一閉眼睛全是蟲子。

    隔著火墻,宋茯苓搓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喊錢佩英:“娘啊,咱把被褥都拆了把,我幫你燙洗被褥。”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一更

    家里多了四壯和牛掌柜,省了不少事兒。

    就比如說,燒炕。

    炕這個東西,不是睡前塞把柴火就能保溫一宿的。

    尤其是后半夜。

    柴火一旦燒沒了,灶膛里竟剩柴灰了,火滅了,炕也就不熱了。

    同理,辣椒基地的火墻也是,不燒它,它能熱嗎?滅了火,種子不就得凍了嘛。

    但有了牛掌柜和四壯,這倆人就能把這些給干了。

    牛掌柜后半夜起來兩趟,打著哈欠給家里的兩個灶膛添木頭,兩口鍋里始終溫著熱水,添完柴,他再回去睡覺。

    四壯是負責辣椒基地,給那屋的火墻添柴燒熱。

    也得說年輕人就是好。

    四壯一宿得去辣椒基地兩次,被冷風吹的一激靈,回頭到了家,往炕上一倒,能轉眼就瞇著,比牛掌柜入睡的還快,一點也沒影響睡眠質量。

    而且宋福生今兒還領回來一頭牛,給安頓在一個小破屋里。往后這頭奶牛,從給它保暖、喂食、擠奶、到給它打掃衛生也會歸了牛掌柜和四壯。

    所以說,牛掌柜和四壯在,真的給宋福生省了不少事。

    省事到他哪怕一宿不起炕添柴,屋里的爐筒子滅了火,也不怕。炕暖和就行,倆孩子能睡暖和的就成。

    宋福生知道四壯和牛掌柜能干啊,他要是起早沒起來,那倆人也能給張羅起來,精神上一放松,又是頭天搬家,洗澡洗的很是舒坦,他就睡的呼呼的。

    呼嚕聲大震。

    錢佩英也是,睡得十分香甜。

    錢佩英感覺從來了古代,就沒消停過。睡地洞、睡樹上的帳篷,睡野外,就是一路上有幾回睡過炕,包括到這里的幾日,雖然也睡炕,但是那也是在人堆里擠啊,和一炕的孩子睡在一起,哪有自個家舒服。

    今兒終于不用擠了,躺自家炕上就像是心里了卻了啥事似的,她也睡的十分熟,最大的夢想就是自然醒,一覺到天亮。

    可這兩口子,卻低估了閨女能折騰的能力。

    宋茯苓自從見了放大鏡里的一幕,虱子這事兒就像要過不去了似的。

    早上三點多鐘,外頭的天仍黑呼呼一片呢,宋茯苓就爬起來穿衣裳。

    從來不喜起早的人,起了個大早。

    一向將吃好飯睡懶覺當她生命里最大事的人,眼下覺也不睡了,踩著棉鞋,瞪著兩只大眼睛,騰騰騰爬到父母那頭的炕上,精神十分抖擻地扒拉宋福生:“爹。”

    宋福生以為做夢呢,還在夢里使勁應了聲,“恩?”恩完,就翻了個身,只隔幾秒又接著打呼嚕。

    宋茯苓一把掐住她爹的鼻子:“爹,爹?爹,爹?”

    就這么喊,睡得多死也能被喊醒了,宋福生坐起身,整個人都懵了,以為發生啥事了:“咋的啦?”

    “起來洗被。”

    “什么?我洗被?”

    “啊,你要不洗也行,去給我取洗衣凝珠和84消毒液。”

    宋茯苓說完就不管宋福生了,又去喊她媽。

    她也是挑軟柿子捏的人,不敢捏媽的鼻子,怕回頭挨老媽一巴掌。

    湊近錢佩英耳邊吹氣:“媽,不好了,著火啦。”

    錢佩英騰的一下就睜開了眼睛,心嚇得直撲騰。

    當宋福生和錢佩英穿好衣服下炕時,倆口子是一起在心里勸自己:親的,親閨女,他們倆生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