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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兒啊?” “是不是老香了,舌頭能吞掉?” 桃花咬了咬唇,其實吃完了那頓,她娘當(dāng)時都和她爹干起來了,奶也像著娘,說那一頓飯能抵好幾頓。 “不太記得了,你們應(yīng)該問胖丫,她常吃。” 大丫和二丫一起看向宋茯苓,看了幾眼,沒等宋茯苓回答,她們又再次扭頭望著桃花。 在她們心里,宋茯苓的生活簡直可望不可及,問一個天天吃白米的人,她指定說不出好來,還是和桃花姐比較有共同話題。 哎呦,宋茯苓在夜深人靜下半夜時分,聽的心很揪得慌。 糟糕,她內(nèi)心忽然有種想豁出一切吹把牛的感覺,使出洪荒之力都無法按捺。 宋茯苓大氣的一擺手:“別問啦,你們放心,我指定近期內(nèi)讓你們吃上一回,一人吃兩碗,不吃完都不行!” 第三十七章 上山 “胖丫姐,我錯了!” 宋茯苓嚇一跳,宋金寶是什么時候跳她身邊的。 宋金寶扯住宋茯苓的衣服袖子說:“我以后再也不和三嬸頂嘴了,三叔三嬸指哪我去哪,讓干啥我就干啥。”又一咬牙:“我也不亂翻三嬸的吃食了,她給我,我再吃,絕對不搶啦。” 宋茯苓望著身邊圍著粉色帷帳的小男娃:“然后呢。” “還?還有然后?” “那當(dāng)然了。” 宋金寶糾結(jié)了,撓撓腦袋:沒然后了呀,他也沒干別的,就罵了三嬸幾句,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三嬸太摳了,他還挨頓爹的打呢。 宋茯苓看他那樣,提醒道:“一路不能和錢米壽打架,他比你小。” 其實還想說一堆,比如眼里別只有吃喝,惦記惦記你兩個親jiejie大丫和二丫,別總搶她們的吃食。一琢磨算了,和幾歲孩子說啥啊,二伯和二伯娘眼里都沒有大丫和二丫。 “你重復(fù)一遍。” 宋金寶不僅重復(fù)了,并且還自由發(fā)揮的很好:“不打架,不欺負(fù)錢米壽,他是弟弟,我要謙讓,不搶他吃的。那胖丫姐,干飯有我份了吧?” 宋茯苓好笑地點點頭。 “是兩碗吧?” “嗯,這個嘛,我得……” 宋金寶趕緊捂住耳朵跑走,跑到他爹身邊還嚷嚷:“我不聽我不聽,就是兩碗!” 大人們即便問了,什么兩碗?yún)龋恐涝蚝笠捕紱]當(dāng)回事。 孩子們嘛,有夢想總是好的。 只有宋福生和錢佩英齊齊心里嘆口氣,一般他家閨女許愿,想買個這個,想要個那個,他們總會想招幫圓夢,可這回許下的吧,太大了! 這二十多口人,造飽了得多少米,走一步看一步吧,牙疼。 就這樣,又走了一個多時辰,天都已經(jīng)有點要放亮了,大家伙才走翻到山的那一面。 見識到了田喜發(fā)說的一望無際的荒地,而荒地的百十多公里外還有一座更大的山,山上很可能有山賊。 “她爹,”錢佩英莫名地有點緊張:“你說遠(yuǎn)處那山上假如真有賊,他們現(xiàn)在能不能看見咱們這百十來口人?咱這隊伍也挺大呢。” “不能,你別瞎緊張,”宋福生拍了拍身上的防雨綢背包,小小聲提醒道:“你當(dāng)他們有望遠(yuǎn)鏡吶,就你老公我有,現(xiàn)在滿天下就我有,知道不。” “那你有,你光看見有啥用?你就是有十個望遠(yuǎn)鏡,他們敢殺人,你敢殺人啊?” 宋福生:“……” 不能那么說,嗑都嘮散了,他不是不敢殺,他主要是被現(xiàn)代的法律束縛住了。 高屠戶喊:“小三啊?” 得,才熟悉大半宿,就從宋童生變成小三了。 “噯,高叔你說!” “就這山,有洞嗎?我從前也沒來過,洞里也不知道能不能裝下咱這些人。不過再怎地咱也得上山吧,大家伙也不能住在荒地上啊,目標(biāo)大,不成了靶子。” 他哪知道有沒有洞,高叔還不如問他姐夫呢,宋福生一擺手:“能不能也得上,先上吧,歇半天看看天氣!” “中!”高屠戶高聲應(yīng)道,回身又招呼他家里人:“都下車,牛車?yán)涣死玻仙剑押⒆觽儽成希 ?/br> 錢佩英也趕緊回頭擺手叫宋茯苓:“閨女啊?快點兒,聽見沒?跟住我。” 宋福生瞪她,趁亂扯住她胳膊小聲地罵:“你快點啥,虎啊。這天黑呼的看不清,山里潮,再從哪鉆出蛇咬你一口。去去去,領(lǐng)著閨女到大后面跟……” 跟著的著字還沒等說出來,只聽霹靂噗窿的聲響起,宋福生忽然被小炮彈似的宋茯苓給撞倒了,父女倆疊螺似的趴在地上,頓時塵土飛起,宋福生臉上的紗網(wǎng)都沒過濾掉,吃一嘴灰。 “我的天老爺,三兒啊!” 馬氏才下騾子車,就看到她老兒子直挺挺地被撞倒,摔得那個結(jié)實,哐當(dāng)一聲,她都跟著rou痛。 馬氏扯嗓子就罵:“胖丫你瞎啊,往你爹身上撞!” 宋福生也想說,閨女啊,你能不能從爹身上下去,你這加速度差點沒給我撞岔氣嘍。 宋茯苓認(rèn)為,凡是干大事的人受點委屈是不要緊的,挨罵就當(dāng)唱歌了,磨蹭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極小聲說:“爹你快喊疼,就不用帶頭上山了,這可是原始森林,有老虎。” “哎呦!”宋福生賊配合,立刻捂住腰哼哼:“哎呀,這孩子要把我撞死了。” 大伙一聽,這可不得了啊,說死在他們這是大忌諱,看來真?zhèn)耐?yán)重,要不然誰能那么咒自己,搞不好是傷了骨頭,紛紛大聲地問幾句怎么樣。 宋里正也上前胡亂摸了摸宋福生的腰和小腿,然后站起身就對大伙說:“先一家出兩個壯勞力,在前面開路,把家伙什都帶上,別碰到狼啊虎啊啥的,碰到就得玩命,記得貼邊領(lǐng)道。” 田喜發(fā)自告奮勇道:“我跟我爹來過這大山,大伙跟我走,我要是沒記差的話,邊上就有個山洞,看看能住進去多少人算多少。” “中,讓喜發(fā)帶頭,你們都跟住嘍,”宋里正點點頭,又補充了句:“實在沒招,要是天還不好,咱就用油布扎帳篷,就這么定了,你們先走。” 安排完這些,宋里正才轉(zhuǎn)身對宋福生說:“來,我扶著你,咱倆在后面壓陣。” “不用,阿爺,真不用,你快去前頭張羅吧。” 宋里正不干,心話兒:他這腿腳上前面添什么亂,那些都該年輕人干的,萬一出點什么事兒,他還沒活夠呢,還是后面安全。 宋里正硬給宋福生拽了起來。 大家又開始爬起了山。 前面十幾個火把齊齊照亮,十幾把鐮刀開道,將長到腰高的雜草刷刷割掉。 爬山的這一路,由于宋福生“受傷”,宋里正年歲大在后面,宋茯苓的姑父田喜發(fā),成了暫時的帶頭人。 前面擋路的如果是雜草,那不用說,全部割掉,還必須得割出一條稍微寬的道,讓騾子牛車都能過來,讓老人孩子們走路方便些。 但如果前方擋路的是小樹枝子類,田喜發(fā)會讓大家砍掉交給他背著,因為他心里有個章程:那山洞指定住不下,一旦下雨,扎帳篷蓋庇護所是迫在眉睫的,用這些小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