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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欣拋個媚眼,“你看著就好。”凌繼修心想,誰要看啊!陳沐城說洗就洗,走到湖邊脫了衣服,赤身露體地緩緩走進湖里,一直走到水高到腰的地方才停下來,回頭對岸上的凌繼修喊了一聲——“這里的睡沒有龍頭山的涼。”凌繼修微微皺眉,沒理他,先是別開頭,可又想有什么好避諱的,反正也不是沒看過。陳沐城如此坦誠相見,他也就拘著水往身上澆,他大概不是刻意,卻也莫名覺得有一絲勾引的味道……凌繼修不是第一次見陳沐城沒穿衣服的樣子,只是這次更徹底而已。這個男人的確有副好身材,強壯偉岸,肌rou結實,且四肢修長。看著看著,他不可避免地響起了那夜他們在一起的情形……方才他們倆仿佛心知肚明一般,誰都沒有提起那天的事,但不提起不代表能當沒發生。凌繼修的目光順著陳沐城身體的線條往下,停在了水面上,想到隱藏在水里的景象,他覺得臉有些熱,那么大的東西到底是怎么進來的……回過神時,他發現陳沐城正直直地望著他……男人背著陽光,臉上有些陰影,但眼神和嘴角的一抹笑意卻格外清晰。凌繼修一瞬間感到心悸,此時的陳沐城與這絕美的山水仿佛成了一幅畫,讓他移不開眼。“真的不下來洗嗎?”陳沐城突然問了一句,“天氣暖和,很快就能干。”緩緩別過頭,凌繼修撇了撇嘴,突然來了一句,“我餓了。”陳沐城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凌大人餓了,他自然是要給他想辦法的。雖然身在郊外沒有酒樓飯館,但這漫山遍野能吃的東西可多了,只是光吃野菜野果什么的也太委屈凌大人了……穿上衣服,陳沐城進了樹林,不消片刻便拎了只肥兔子回來,還抱著一捆干燥的樹枝。在湖邊架起了火堆,他熟練地用小刀處理了兔子,在湖里洗干凈之后拿樹枝串了起來,和凌繼修一起坐在火堆旁烤兔rou。陳沐城烤rou的功夫十分熟練,沒過多久,伴隨著油脂滴進火里發出的滋滋聲響,一股響起漸漸彌漫開。凌繼修恍然未覺,盤腿坐著,一言不發看著火堆出神,直到突然聽見陳沐城說了聲“給你”。隨后嘴里便被塞了什么東西,他愣了一下,抽出來一看,發現是不知名的草。“吃吧,我剛才打兔子的時候摘的,沒毒的。”陳沐城自己也嚼了一根。凌繼修嚼了幾下,有點酸,生津止渴。“這是什么草?”“我也不知道名字,是小時候喜歡吃的。”陳沐城將兔子翻了一下,“有時候在山里沒找到水,就吃它頂一頂。”凌繼修沒說話,不緊不慢將那草嚼爛了吞下去。陳沐城看他一眼,莫名其妙地問:“你消氣了?”凌繼修沒反應過來,“消什么氣?”“我那天那么大力弄你,把你下面弄腫了……”這下真是戳到凌大人的痛處了,他咬牙罵了一句,“閉嘴!”陳沐城看了一眼火上的兔子,還有段時間才能好……他于是伸手霸道地將凌繼修樓道懷里,低頭狠狠吻住,凌繼修眉一皺,想掙扎卻被勒得動彈不得。陳沐城的舌頭在他唇上徘徊許久,鍥而不舍地舔弄著,兩人鼻息漸漸融合在一起,yuhuo逐漸攀身。凌繼修一動也不動地由他親了一會兒,最后還是緩緩閉上了眼……吃完兔子,凌繼修和陳沐城才騎著馬返回城里,恰好趕上關城門,兩人在最后一刻進了城,街上人少了不少,只有些客棧酒樓的燈籠還亮著。凌繼修拍了拍棗紅馬的脖子,說:“該回去了,把馬換回來吧。”凌繼修卻沒有下馬的意思,“太晚了,你就別回去了,在我那里住一晚吧。”“你那里?”凌繼修抬頭看他。陳沐城低聲說:“就在前面,是問圣桑號的酒樓客棧,上好的廂房,干凈又清靜,肯定不會有人打攪……”最后一句怎么聽都別有意味,但凌繼修不想問。彼此的想法心知肚明,所以誰都不想說出來,這也是一種默契。陳沐城翻身下馬,一手牽著凌繼修的馬,另一只手牽起了棗紅馬的韁繩,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喂……”凌繼修叫了一聲,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索性看著陳沐城的后腦勺不說話了。到了客棧之后,將馬交給伙計牽到馬棚里,陳沐城帶著凌繼修上了樓。陳沐城幾天前才搬到這間客棧,住店的人不多不顯喧鬧,上樓的時候除了他倆也不見其他人進進出出,的確很清靜。凌繼修先進房間,陳沐城在他身后進來,關上門之后,轉過身一把將凌繼修抱住,不由分說吻住了他。這回凌繼修沒有遲疑,將雙手搭在了他肩上。他們今天最渴望對方的時候,是陳沐城在湖里凌繼修在岸上,兩人對視的時候。如果那時候凌繼修下了水,他們絕對會直接在湖里做上一回,或者兩回……凌繼修覺得陳沐城便是那樣的人,不見倒罷了,見到了就會一直想著他。很快的,衣衫褪盡,大床上,兩具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凌繼修大張著腿,陳沐城跪在他兩腿之間,一下一下在那個濕熱小洞里搗弄著……“啊……”凌繼修已經完全習慣男人的插入,甚至開始享受性事帶來的快感,他呻吟著、顫抖著,下身仿佛著了火一樣,即便不撫慰他前面也已經聳立了。陳沐城低下頭,凌繼修張開嘴,讓他含住了他的舌頭,兩人的唇舌膠著在了一起,一陣纏綿吸吮之后,陳沐城突然抽出,在凌繼修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將他翻了身趴在床上,然后伸手拿起落到床上的腰帶將凌繼修雙手綁在身后。“你干么……”凌繼修回頭看他。陳沐城沒說話,揉弄了幾下那挺翹的臀瓣之后,雙手扶著凌繼修的腰讓他臀部微微抬起來一點,然后由后面緩緩頂入。這個姿勢進得更深,凌繼修隨著那烙鐵似的巨物緩緩的頂入而呻吟出聲,感覺體內的東西深入再深入,仿佛沒有停止的時刻,幾乎要將他生生劈成兩半,這過程太漫長,也太折磨……“啊!”凌繼修驚喘一聲。終于,那玩意停在了凌繼修的最深處,全部進來了。陳沐城舒服的仰頭嘆息,感受